旧把那具白骨压在手中借以维持平衡,而他眉宇中的紧张之色也没有丝毫松懈,我感觉师父的紧张有点过了,要有事我们落下来的时候就应该出了,还轮得着我们跑到边上才出事吗?没有去理师父,我径直躺在斗形坡面上盯着雕花大顶看着。
虽然坡面很是光滑,但是我还是贴在坡面上,虽然时不时的要重新往上贴一贴,但是总比面对着那惨白的阴森森的白骨强多了,寻找出路的事我相信师父能搞定的。
突地,“呛啷”一声清脆的剑吟传了过来,我立起身看去,师父恭敬的端着乾坤剑浮在水中,眉头皱在一块,好像真的大难就在眼前似的。
我不由得心虚,难道真的要出大事?悻悻然的抬头向水面扫去,可水面上除了浮着的白骨,还有咕嘟咕嘟冒着的水泡,以及逐渐下降的水位,别的什么都没有啊。
松了口气,我鄙夷的看了眼师父说道:“师父,你神经过敏了吧。”
师父没有说话,眉头依旧紧皱着,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看着师父没有理我,我也懒得去理他,脑袋一仰就想继续躺下去,突地哗啦之声大作,我脑海一荡,赶快将还没挨着石壁的脑袋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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