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口说道:“缘分嘛。”
师父回头骂道:“缘你个大头鬼,好了伤疤忘了疼,先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你就是倒霉催的。”
我嘟囔着说道:“用你管?”
师父听见这句话,猛的站起身来,我一看气氛不对,立马跑去整理师父说的工具。
身后传来师父的骂声:“小兔崽子,把工具整理好了,别少了东西,我去村长家看看。”
我边跑边答应着师父。事实上也不需要怎么整理工具,大多数常用工具已经在八宝袋里面了。所以我很快就整理好了工具,闲来无事于是我躺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本来我以为师父会很快折回来的,结果等了一下午也没见师父回来,当天刚擦黑的时候,师父终于急急忙忙的奔了回来。
我赶快递给师父一张椅子,师父接过椅子放在一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喘着粗气说道:“快去准备香案。”
我看着师父神色很急,不敢怠慢,赶忙去准备香案。
我准备好香案和开坛需要的工具,朝师父喊道:“好了。”
师父走过来,拿起桃木剑就势一领,剑尖划过,一张符文已经粘在桃木剑的顶端,左手食指、中指朝着蜡烛一剪,灯花一闪,火烛落在了师父两指之间,师父顺势一甩,火烛晃晃悠悠的落在了符文上,符文哗的一下暴起一团火花,师父木剑一压,将符文浸入桌子上的鸡血中。
伴随着哧哧的声音,冒出一缕黑烟,然后一股糊味只穿鼻孔,我问着有些难受,就退后了几步。
等黑烟散尽以后,师父把木剑搁置在一旁,抓起一个草人,将草人的脑袋摁入刚才的鸡血中。
我瞪大眼睛看着,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突然“嘭”的一声,草人就自动燃烧起来。
师父将草人丢在一边,用手背擦了擦汗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了。”
说实话,我并不会这些东西,所以看着只是惊奇而已,并不懂内在的意义。
师父擦着汗走到桌子边上坐了下去,喝了口水对我说道:“走,穿好衣服跟我走。”
说完话师父已经奔了出去,我来不及问师父为什么,赶紧披了件外套,拿起八宝袋便追了出去。
当我追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师父站在门前那个大榕树下盯着远方,我回头看向师父瞅着的地方,只见村长僵硬着身体向远处走去。
师父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说道:“别跟的太近了,否则就能感觉到人气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师父自言自语的说道:“现在才刚抹黑,别让他吓着过往的人。”
我说道:“那怎么办?”
师父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跟上。”于是师父当先迈步追了过去。
我看着师父跟了过去,我也跟着师父摸了过去。
远处看着村长只是感觉身体有些僵硬罢了,但是走近了才发现,村长不仅走路的姿势怪异,而且他的肚子也挺起很大的一个
包,那个包是直上直下的,就如肚子上长着一个树根似的,随着村长走路的姿势上下摇晃着,显得很滑稽,我向师父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师父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开口说话,我只好忍下了要说的话,怀揣着疑问跟着村长走去。
只见村长出了村口,站在那里迷茫的看着前方,过了一会,突然折向南奔去。
师父轻轻捅了下我,便继续跟了过去,我拖着步子紧紧撵着师父,村长自从出了村口以后嘴里就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所幸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遇到人。
他折向南以后就不在大路上走了,只挑那种灌木丛生的地方走着,我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外套不知道破了多少个洞,就连身上都肯定划破了好几处,因为我感觉到阵阵疼痛从胳膊上传了过来直刺神经,前方的村长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我时不时的能听到他的衣服破裂声,反观师父一点事都没有,轻盈的在前面穿梭在灌木丛中,衣服连角都没折,我心中暗自道了一声惨,艰难的跟着师父,保证不被师父落下。
我看着村长穿行的方向,应该是要去村庄南部的绣屏山,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暗暗发愁,如果真的是去绣屏山的话那就惨了,绣屏山到处都是悬崖峭壁。
还没等我想完就听“咚”的一声,村长就没了踪影,师父紧走几步赶了过去,我想着完了,村长掉沟里了,因为我清楚的记着这前方横着一条不浅的沟渠。
师父在前方朝我招了招手,我赶忙奔了过去,师父低声对我说:“我先下去,然后我在下面接应你。”
我探头朝下看去,只见村长好端端的顺着沟底向西南走着,我不由感到奇怪。
师父一纵身轻盈的向沟底落了下去,当滑落了一半高度的时候,他右手一伸,抓着一条老藤借势一缓,等落势渐稳以后,又向下纵去,就这样师父像个猴子一样几个纵跃就稳稳的踏在沟底。
我借着月光向下看去,师父在沟底朝我挥了挥手,我鼓起勇气学着师父的样子纵身跃了下去,但是毕竟还是没有师父身手矫健,两个腾挪之后,手上便一空,心道不好,就感觉身子笔直的向沟底落了下去。
幸亏师父见机的早,奔了过去,等我快要落着实地的时候,师父右手急探,一带我的右臂,稳稳的将我放在地上,我还没来及平息下来,师父就朝着村长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经过这番耽搁,村长的背影已经只剩一个黑点了,当下我跟着师父奔了过去,还好,经过一阵急赶,终于又跟在了村长背后。
就这样我和师父悄悄的跟在村长身后出了沟,村长方向一转直向绣屏山行了过去,我心中暗骂,我这破嘴啊,真是欠揍。
无法,我只有随着向绣屏山的方向奔去,刚开始还好走,渐渐的随着山势的增高,道路也越来越不好走,由于是晚上,脚下时常会被石头搁着,幸好不是无月的夜晚,要是那样的话还不知道有多惨呢。
就这样随着村长翻山越岭不知道走了多久,刚开始走过的地方我还认识,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于是便稀里糊涂的跟着师父走着,反正师父肯定有办法回去。
当又爬上一座高山时我都累得快爬不起来了,师父也开始微微轻喘了起来,鬓角也渗出了汗珠,但是以村长这么大的岁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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