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东,子梅临死求我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善待于你,说你将来可以照顾好掌珠!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你可不可以看着子梅对你有义的份上放过掌珠,你可不可以看着掌珠对你有情的份上放过她,你可以把她送到国外生活,再不然,你可以不管,你把她扔到大街上,任她自生自灭去,我只求你,看在她这些年痴心爱你的份上,放过她吧!”汪达成用一种非常悲伤哀肯的眼神看着楚焕东。
汪达成知道楚焕东同自己是一种人,没有心,没有感情,只有手段和心机,他机关算尽,步步为营,招招毙命,凭的就是心如钢铁,残忍歹毒。
但这个有着狼性的男人,由始至终肯赠与温柔的只有汪掌珠,一直珍宠着自己的女儿,即便楚焕东说他以往对汪掌珠的好都是在做戏,但汪达成此时也只能打出这张温情牌了,因为楚焕东的那些无所不用的残忍手段都太过阴毒,闻者色变、谈者心惊,即使女儿从今后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也比真正的落到楚焕东手里好过。
楚焕东睨着汪达成那张老态卑微的脸,曾经阴狠毒辣不可一世的汪达成如同被人抓住鳃喉,动弹不得的鱼,只能乖乖等死,他蔑视性的笑着,拿着手里的枪,玩笑嬉戏般不是的瞄准着汪达成,"放松些,汪先生,这种事情你不是经常做吗,别那么紧张啊!"
汪达成面对着楚焕东每一次瞄准都心惊肉跳,他知道楚焕东是想在精神上让他崩溃,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扮相可笑的小丑,他涨红了脸,对于楚焕东此时的戏耍折磨简直无法容忍,“楚焕东,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
楚焕东叹了口气,嗤笑地看着神色紧张的汪达成, 骤然间,他的眉间充满了肃杀之意,暗沉的一声闷响,汪达成‘哎呦’一声惨叫,脸色苍白的栽倒在地。
楚焕东吹了一下还带着余烟的枪口,轻笑着说:“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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