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一个妄想叛乱的罪名。
白发的老人看一看他,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这本薄薄的书,并且从他的手中拿回了苏洛漓的那张纸条。陶染哪敢不从。就算是他不喜欢战乱,每一场仗,该打的还是会要打的。不是他说了算。这些深藏已久的矛盾,还不是分分秒秒,一触即发。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白发的老人把苏洛漓的那张纸条放进第一页的缺页之处,契合得真是无比的完美。不过只要是看到了这张纸的人,谁又能不知道。实在是太相似的罕见的纸质和大小,要是不是一体的反而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了。
人就是这样,容易把真实的东西看成不真实的。这就是人的天性了吧。陶染想着自己,还不是有着这么一点点的希望,要不然又何必坚持。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死心。
而面前的这位白发老人,随意的把这本书收了起來:“我带走了。”沒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他就是要拥有这本书,这会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陶染也并沒有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些事情的进展。他只是看着这位白发的老人带着那本书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刻他其实是沒有资格说什么的。
因为他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罢了。谁都不如。他能做的,只是一点点的能力。要获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來做。
现在的离无道,却是依旧坐在离无忧的身边,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自己沉沉的梦中醒來了,一个梦终于还是做完。他依然想念她的梦蝶。一场恋情开始的时候都是完美无缺的,直到感情的后期才会展现出各种各样的问題來。
离无道现在正处于相看两不厌的初期。他享受这么甜美的恋爱,就好像是山间的一道清泉,他干干净净的喝下去,全身都是凉爽舒适。
身边的离无忧睁开了眼睛來,她笑起來真的是一个小天使:“哥哥。”
离无道看着她,就好像已经全部的康复了,心中也很是开心:“你好了就好了。”
离无忧的记忆已经是完全忘却了自己被掳去的那一段情节,只记得自己曾经得了胃病吐血,向來都是苏洛漓对她的悉心照顾,她才会这么容易就痊愈了吧。她忍不住问起离无道來:“苏洛漓呢?她有沒有來看我?”她问起來是这么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波澜壮阔。
或者这就是一个小女儿的心思罢了。离无道只是笑着对她说:“她当然有了,这些药都是她叫人为你煮的。”他不知道离无忧为什么这么问,心中有点好奇,但是想來两人都是女子,结为好友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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