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意像是潮水向他打来,他虽是铁打的汉子,也一时招架不住,想着茅房跑去。
苏洛漓的音调里不是没有兴奋的:“王爷叫我进去说话,怎么自己却跑去了茅房?看来是另有别的重要事情了罢,臣妾这就先行告退了啊。”她心里大笑着走了,终于让这个故作威风的王爷在她面前出了一次大丑,然后苏洛漓开心地回去,继续侍弄自己的花圃了。
离无渊没时间搭理她,身体上的痕痒和着急让他自顾不暇。这个女人还真很是难缠,居然跑到自己的寝宫来看他出丑,他也不能把她怎样,毕竟她身上可能有龙脉的消息,投鼠忌器他是懂的,所以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离无渊回到了自己的行宫,在身上涂满了太医名药紫草膏,这种紫草膏据太医说是生肌止痒无所不能的仙药,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就能治治蚊虫叮咬,对他身上中的这种无名肿毒,效果可谓少之又少。
离无渊先是吞下一罐止泻的药物,似乎拉肚子这个问题暂时得到了压制,他连忙运气对付自己身上的瘙痒。他的脑海里都是苏洛漓那种得胜的笑容,这叫人多可恨,他一个转念,却又想到了苏洛漓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娇媚甜蜜,身体契合的温度与如胶似漆,心里不由得一动。
这一动又引发了麻烦,运气最忌三心二意,他这下犯了大忌,一口气险些运到岔路去,他连忙平了自己不安的内息,重新运起气来。
这一下运气,就一直到东方已白,天色渐晓,离无渊觉得身体内毒素已经被清得七七八八,只是有些部位还是有些瘙痒,想着昨天苏洛漓给自己带来的苦难,近乎复原的他信步到了苏洛漓的寝宫,准备大兴问罪之师。离无渊在走之前,顺手将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收进口袋里。
离无渊到了苏洛漓那里,正好见到苏洛漓已经起床,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边看书,想着这女人昨天带给自己的灾难,离无渊不禁气苦。
苏洛漓见到离无渊来了,又是热情的对他福了一福:“王爷早安。”
离无渊看到她就有气,直接就说:“昨天你在我的茶里面下药,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爷千万不要冤枉臣妾啊,臣妾对王爷一片真心,日月可鉴。”苏洛漓扮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连声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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