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本寂静的房间中,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这让守在床边的江宇夫妻二人,都是面上不由露出喜色。
而在床边,还有一人,此人身上一身青色的术师长袍证明了他的身份,这便是吴仁信口中那位精通易术的天级术师。原本江宇还以为吴仁信只不过是信口一说,谁知道到了下午,他竟然真的派了人来。
而且这名术师只是轻轻的搭了搭婴儿的脉搏,便取出一枚丹药,让江宇化成水给婴儿喂服,没有想到只是过了片刻,婴儿便哭了出来,而且那原本有些呆滞的眼睛也是灵动了不少。
见到自己孩子这别人都治不好的病,竟然有了转机,江宇和炎雨两人自然是心中高兴万分。而心中对于吴仁信的怨怼,也是减弱了不少。江宇对着这术师行礼说道:“先生大能,江宇感激不尽,不知道先生要求什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江宇也定然满足先生。”
谁知道那术师只是淡淡的摆摆手,说道:“既然是吴公子安排,我自然什么都不会要你们的。而且不是我说,真的我要什么的话,你们恐怕也难以给我。”
听见这术师这样说,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江宇也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诚如这术师所言,一般的财物人家自然是看不上眼的,至于人家看的上眼的东西,自己是万万给不了的。念至此,江宇便尴尬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就在这时,这术师又是开口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令郎的病确实奇怪,我刚才喂食的丹药也不过只能解一时之急,要想痊愈,还需要花费一些力气。你们这里要什么没有什么,倒是让我很为难,不若明日你们来到吴公子府上,在我房中对令郎进行治疗,更方便些。”
听见这术师这样说,江宇倒是眉头轻轻地皱起,迟疑道:“这样的话,会不会叨扰了吴公子?”
术师摇头道:“这倒不会,吴公子向来好客,不会说什么的。更何况你们只是来看病而已。明日正好是公子寿辰,我听说公子命你酿了许多酒,你明天便搬过来吧,也省的我们再派人来取了。”
听见术师这样说,江宇倒是放下了心来,转头看向炎雨。炎雨虽然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她并不是太相信吴仁信那样一个人,只过了数月就可以变了性子。不过既然事关自己孩子的病情,她微一沉吟,便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我们明日便带孩子去府上治病。”
见到炎雨答应了下来,那术师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精光,便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便等着你们就是,现在我就先回去准备药材了。”
江宇和炎雨见到术师要走,便齐齐将其送出酒垆,看着对方的身影离开之后,才返身有回到屋中。
到了房中,江宇看着炎雨好像眉宇之间有一丝淡淡的担忧,两人夫妻日久,自然了解对方的心思。因此,江宇便开口问道:“小雨,你可是担心明日去吴仁信的府上?”
炎雨点了点头:“那吴仁信本来就是一个无赖,你说他要是真的变好了,或许有可能,但只是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变了性子,这我绝对不信。”
闻言,江宇也是皱着眉头,毕竟他心中的想法与炎雨也是差不多。可是他又说不出,这吴仁信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一时间倒是没有开口。
过了片刻,江宇才说道:“那这样吧,明日我带着孩子去,你留在这里就好。”
他想来想去,那吴仁信要真是有目的的话,恐怕也就只有炎雨了吧。当初他们两人刚来这里的时候,炎雨便险些被吴仁信调戏,最后炎雨以死相逼,才没有让吴仁信得手。后来自从那件事之后,吴仁信虽然还是四处调戏别家女子,倒没有在来招惹过炎雨。
听见江宇的话,炎雨却是摇了摇头:“孩子才满月,离不开我的。况且你明天还要送酒,根本就顾不过来,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没准那吴仁信真的是变了性子也说不定。”
江宇还要再说什么,炎雨却是打断道:“天也不早了,你去收拾一下店子,然后打烊回来吃饭。”
说完,她便径自走进一旁的厨房,开始忙碌晚餐。看着那竹帘里面若隐若现忙碌着的身影,江宇摇了摇头,双拳陡然间攥紧,心中暗道明天无事倒还罢了,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拼的一死,也要保护着母子周全。
而此时,在吴仁信的府中,一处偏方内。吴仁信看着前方的术师,问道:“先生可是办妥了?那江宇答应了?”
那术师说道:“吴公子放心,一切都在公子的计划之中。”
听见术师这样说,吴仁信先是一乐,可是旋即眉头又皱了起来,说道:“那要是明天炎雨那小妞不来,本公子的计划岂非全泡汤了?”
“这倒不会,毕竟那么小的孩子,是离不开自己的母亲的。”说着,术师顿了一顿,才接着道,“况且我也是担心万一发生这种事,便让江宇自己明天将酒送来,我们不用派人去取了。到时候江宇一个人光是运酒都忙不过来,还能有功夫带着孩子么?所以明日那炎雨一定会来的。”
闻言,吴仁信这才彻底的放下来心来,对着术师说道:“先生办的不错,本公子听闻先生炼制的百婴炼魂丹,还缺一个童男的灵魂,不知道江宇家的那个小孽畜怎样?”
术师眼中光芒一闪,面带喜色道:“公子有所不知,他们家的孩子,虽然被那稳婆暗中喂了傀儡粉,但是并没有对灵魂有多少影响,这足以说明此子灵魂很是强大,正是炼制百婴炼魂丹不可多得的材料。”
见状,吴仁信便摆手笑道:“既如此,那等着本公子享用完了炎雨那贱人之后,便将这小孽畜交给你处置就是。”
说着,吴公子又是眼神转向一边,喃喃道:“当初炎雨那贱人不从本公子,让本公子一直耿耿于怀。越是得不到,本公子便越是想要,当初你以死相逼,如今我拿你的儿子逼你,就不信你不就范!”
他的话音中充满了异样的邪恶,以及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就连一边的那名术师听闻,也是不由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吴仁信的语气让自己非常不适。
??????
一面光镜,其中光芒闪闪,无数情景一闪而过,最后便正好定格在吴仁信与那术师交谈的画面之上。
这时,一只手伸出,在光镜上一抚,画面顿时一转,又是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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