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愿意别人看到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人在欲哭无泪的时候会觉得原来能够流眼泪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偶尔在疯狂的时候会听到一些关于社会主义的声音,但是人们却不知道社会到底是谁在主宰,当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你。跟着时代的潮流走是吧!落伍的都是傻瓜,当人们都这样唱着。
人的懒惰不能只靠讽刺来过活了,这个夜里,有很多人很烦闷。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烦闷的却只有我一个,我始终觉得说话很累。
这个男人他请我喝酒?
“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你是在可怜我?施舍我?还是在挑衅我啊?!好!哥们儿!小爷我很乐意你的挑衅!我对你的抨击感到非常满意!!来!干了!”
“疯子!!”
“什么?你敢骂小爷我疯子!你他妈才疯子!你爸也是一疯子!你妈也是一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疯子!而且是抽疯!羊癫疯!台风!龙卷风!”
“唉?你……”
“我,我,我什么呀我!不服是吧!我骂完你祖宗十八代还要咒你子孙十八代!都是疯子!全他妈疯子!!疯子!!”
酒吧服务生拦住了那个愤怒的男人:“哥们儿,如果她对你说出这些话,请你不要感到意外,毕竟她在这闹了一晚上了。”
“闹了一晚上了?那你还愣在这做什么,赶紧做事啊!”
“这人身份特殊,上面不让!”
“靠!”
我希望的就是我的一切,我不需要任何的施舍。如果你认为你在施舍,或者我觉得那是一种施舍!
我发现我没办法跟他们一起疯!因为这里的人无法跟我一样疯得那么彻底!姚素,我开始想你了!我好想你!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愿意陪我一起疯!
远离了喧嚣!独自趴酒吧外走廊的窗台上深呼吸着,看着这块玻璃,透过这块玻璃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白天我看到的就是白天,外面的世界是黑夜,我看到的便是黑夜。因为看到了太多的昼夜交替,以致于现在的我有些麻木了,因为那些想改变的仍旧没变,而那些想留住的却无影无踪了,无数次的失望让我再看不到任何富有生命力的东西。怎么办,我把我的信念给丢了。
这夜的星辰,像逝去的故人,那爱的疲惫,若似一樽清酒,独醉不醒,若风能将我的哀愁拂去,我岂会如此迷醉于天际,爱了,我还能够骗谁?可这爱却让我如此狼狈,我想挽住那离风,擒住那残月,捧住那落花,拦住那流水。
我以为我可以,我真的好想。
我甚至想假装委曲求全,让这一切停在最初的位置,这样对谁都公平,可是,谁都回不去了。
“人呢?”古奇与李嘉佑以及刘敬宇三个人出现在酒吧。
“呃?”酒吧侍应生四处张望着:“刚才还在这呢!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鬼才相信你是一眨眼功夫!”刘敬宇扯着侍应生的衣领子吼道。
“行了!快去找,还有你叫多几个人去找!找到了先不要惊扰她,打电话通知我。”古奇严肃地说。
“是!”
一声令下,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也都忙碌了起来。
涂满膏脂的夜,诱惑着每个邪笑着的人。凌乱散落的烟蒂,也许几个时辰内无人问津,也许明早就会远离这座城市,带着它的故事和那个女人的忧郁。直到最后一支烟也成为灰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了。
巷子深处,隐隐约约飘来某台湾女歌手的声音: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姚素!我去找你,你还记得我吗!你还会跟我一起疯吧!你说过,不管到了哪种世界都要以最有利的生存方式去生存!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生存方式最有利,你告诉我好吗?你告诉我。
一路踉跄着抽泣着向监狱的方向而去,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了,可是我记得那满地的苔藓!我知道只要沿着有苔藓的路,我就能找到你!姚素!
这夜的尽头到底在哪里?我疯了似的找寻着那片苔藓。跪在地上摸索着,试图想探寻到那片潮湿的绿茵地。
那个背影若隐若现,我似乎又觉着她是活的。他时而幻化作我的母亲,时而变成了我的父亲,或许,那真是他们。毕竟很久以前她是那么的热爱与我捉迷藏。我的母亲总是喜欢为我梳头发,她说我的晓青长大了,可以自己梳头发了。可是每一次她都要比我先拿到梳子。我的父亲总是习惯将我的墨笔与彩画夹在风里晾干,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他却总是说,相对于同一年龄的孩子来讲,我们晓青画得可算好多了。
爸,妈!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好想!我揪着柔软的苔藓恸哭着。
突然,那个人影换成了单祺芳的脸!她厉声道,离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而后又出现了左代的面孔,叶秋,不要!不要离开我!这一刻,紊乱的思绪让我的心脏急剧加速,内心的恐惧油燃而生。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着我:你究竟要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如此熟耳的声音随着风的旋律在空气里游窜,恍若在肆意地调戏着天空里的每一丝光亮。顿时,头疼得快要炸裂似的,我颤抖的身躯一直往黑暗里缩。但是那个声音却像是魔鬼一样缠着我,眼前的这个世界以惊人的速度澎胀起来,似乎将我的空气全挤掉了,我快要窒息了。我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声音吼出来,妄图盖过于那个声音。终于的,再也没有力气,哪怕再多挪一步。
跌落在满地的苔藓里,心锁了,在黑暗里找钥匙,一直找一直找,终于找到了,才发现那是别人的钥匙,开启不了自己的心锁。
此时,我可以稍微地小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于是,闭上了疲乏的眼,陷入飘零的黑暗里。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西城家里的床上。这张床我是有多久没有躺过了,竟显得如此陌生。
莲姨趴在我的床沿边还未醒来,我又让她担心了。我连一个女儿最基本地孝顺都做不到,我真的很没用。莲姨被我的抽泣声惊醒了。她微笑着为我擦拭着泪:“我们家小秋明天就快结婚了,不要哭!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林城一带着古奇在那条路上找到了我。这也就说明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可是知道了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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