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一将我丢进了车里,便又匆匆忙地绕过车头钻进了车内。
“叶秋,我觉得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
“还能有什么误会?我变成今天这样全是她的阴谋,她一早就选定了我,要加害于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是我,为什么!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林城一沉默了。
我激动了好一阵后也平静下来了。我看了看林城一,其实,我本不该这样冲动。刚才,差一点就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了。我必须深刻记住,这个不能说,对谁都不能说,不然,左代,林城一,王小丽,以及太多太多关心在乎我的人都会像我一样怨,恨。
左代在过去的十年里已经很活得很痛苦了,他若知道了我坐牢是被人陷害的而且这个人就是他的母亲,他会变成什么样?他会恨她一辈子,会痛苦一辈子!我不要,我不要左代变成那样。我不忍!就让我一个人承受一切好了。
林城一也必须不知情。他本来就没放弃过调查那宗案子,这也说明,他不会善罢干休,不管对方是不是单祺芳,他势必会想办法翻案!
可是有什么用!我已经受过罪吃过苦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还能怎么补救?难道真的要看见单祺芳身败名裂,付出惨痛的代价我才开心吗?恐怕那个时候我会比现在更痛苦!我不要这些事情发生!我不要!
林城一本来是想将我送回西城的家里。但我坚持要找王小丽,他无奈只好依着我。可是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找不到。已至夜间八点,夜色早已黑暗,终于想过要放弃,
林城一有些焦虑不安起来:“你说平常她不都老缠着这些人的,今天倒连个鬼影都见不着,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要不,报警吧!”
“等等!”他掏出手机拨了王小丽的号码:“说不定回来了,报假案可是犯法的!”
“通了?”他惊诧道。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尊敬的林总经理,找我这小记者什么事?”
“啊哈,我就随便打打,想确认一下你是否还活着。”
“哈!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我现在正活得多姿多彩,潇潇洒洒,快活得不得了!”
“是吗?原来揭别人的伤疤,戳别人的痛处是这种感觉啊?你这是在哪啊?这黑灯瞎火的小心遇到鬼啊!”
“我在哪倒是用不着你管,管好你自己吧!”
“喂!喂!……这女人怎么老是这样,不礼貌!”
我急忙夺过电话,想再打过去,可是关机了!
“糟了!还是不知道她在哪!”
“不用着急!他在机场附近!”他得意至极,启动了车向机场方向驶去。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飞机降落的声音了。”
“呀!有两下子嘛!”
“那是!没两下子,还怎么接管公司啊!”
“怎么,林伯父要退休了吗?”
“哎,那老头子,还是别提了!嚷嚷这事好几年了!就等这一天呢!”
“那恭喜你升迁了,林董事长!”我兴奋道。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以后我累死了,又没人心疼我!”
“放心!我会定期提醒你记得刮胡子!”
“哈哈!”
哇哈!不到三十,就荣登董事长之位,林城一,你这么能干,以后还有哪个女人敢嫁你啊!势必得像王小丽那般脸皮厚的女人才有那胆子吧!一个小小记者却总妄想着踩在一个影视制作公司的董师长头上!真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果然如林城一所料,王小丽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王小丽!”我怒火油燃而生:“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我将报纸丢给了她。
林城一见王小丽仍本着一副“至尊无过”态度便有些唏嘘:“我说王小丽!舒珍妮抢了你男人还是挖了你家祖坟啊,你就,你就这么的看人家不顺眼?非得端人老底?”
“这是她罪有应得!我没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就不错了!”
“哇呒!看看,还说自己做不出卑鄙的事,就冲你这卑劣行为,你还想高尚给谁看啊?”
“舒珍妮那个贱人!是她害死了叶秋的孩子!你还为她叫屈?我算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王小丽嘶吼,将手里的一叠照片漫天挥撒,林城一与我愕然,将照片一一拾起,是那天上午被记者围堵的照片!其中有舒珍妮欲要推我的姿势,如果每个记者只拍到一张这当然看不出什么,但诸多的照片,将它一一排列开来,这就像是一个连惯的慢动作,事实证明确实是舒珍妮将我推下了阶梯!原来王小丽这两天是收集照片去了。
“那刚才?”林城一呆呆地看向了有些许激动的我突然又止住了声。可能他先前见我对单祺芳的态度太过激烈所以误以为是单祺芳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是不是在等舒珍妮?”我抓紧了王小丽的肩急切地问道。
“我……”突然王小丽眼睛看向了我的后方,怔了怔后猛地冲了出去。
我后方来人正是赖安哲!他似乎刚下飞机正要去停车场取车,显得有些疲惫不堪,但看见了我们几个便停止了脚步,却不料被王小丽发现,于是转身就跑,这也就能说明王小丽为什么要跑了。
待我和城一回过神来之后,他们已经跑去了好远。林城一急忙拉着我钻进了车里,立马发车尾随其后。林城一将车横在了赖安哲的前端随即刹车。赖安哲止步望了望后方呼吸急促的王小丽正用尖锐的眼神盯着他,禁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耸了耸肩将肩包松放下来故意举手作投降状。
林城一看清了这人确实是赖安哲之后,箭步冲出去又给了赖安哲一拳!将赖安哲的墨镜打飞了。我与王小丽禁不住高呼,忙扑过去将扭作一团的两个人拉了开来。林城一摆脱了王小丽的手欲要冲过来却被我挡住了。
“你还护着他!你是不是不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啊?”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让我来!我自己的事让我自己来处理!”我执意要带走赖安哲。但林城一与王小丽仍不放心,非得跟在我后面30米处。
赖安哲的嘴角有些浮肿但没有溢出血丝,眼里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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