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起身了自然不好再坐下,也只能迈着脚步向内室走去。
这个时辰,已是不早各个王爷都到了。步非烟正和一人笑谈,两人见了步飞进来,也就断了言语转身看向步飞。
“哟……大哥,你身边这小姑娘是谁?记得你身边可从来都是倾城国色,今儿怎么换味儿了?”那人也是个王爷,他上下打量了玉裳一翻后,故作吃惊的说着。
玉裳倒是没有感到难堪,自己这样子怕是还不如宫里近侍的一个丫头。她心里早就明白了,而且这人虽然说的是她,可挤兑的人却是太子和七王爷。看戏不怕台高,玉裳故作嗔怒的白了步飞一眼,眼中意思很明显“在你身边就没好事!”
步飞轻咳一声,淡然浅笑:“六弟,这位可不是我的红颜知己,她可是当今帝师星痕子大师的入室弟子,也是明家的大小姐!明姑娘,这是我六弟,平时就是这样言语无状还希望明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听了步飞的话,六王爷悻悻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倒是玉裳多看了他一眼,这六王爷长相倒是没有辜负皇家的血统,帅气的脸上挂着明亮的眼眸。只是,这六王爷双眼下明显有些水肿,说话间语气轻浮,看样子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而玉裳之所以另眼看他,不过是因为想起了当日步非尘一行上京的路上遇刺事件。那会儿,灰衣人曾说过“虎豹之争,猎狗是没有参与的资格的。”当时,她也只当皇室归心,没想到,这六王爷还真是不堪重用。
突然,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整个大殿瞬间静了下来。玉裳心中一笑,知道,那人来了。
“陛下圣安,皇后娘娘金安!”一群太监宫女都跪了下来,玉裳正要下跪却被步飞生生拦住了,最后她也只能学着几个王爷的样子欠身施礼。
“今儿是家宴,无需如此拘谨都站起来吧!要朕看看,老七你可长高了?”一个老迈却威严的声音响起,玉裳在太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正对上那明黄色的龙袍。心中一惊,脚下不稳险些要扑到皇帝身上。
好在,这个时候,七王爷步非尘渡步走了过来,不然玉裳还真要落个冲撞圣驾之罪。他轻轻的扶了玉裳一把,便装作无事一般走到了皇帝面前。
“儿臣可是每日都想着父皇呢!还给父皇带了礼物回来哦!父皇!你看儿臣长高了没!”说着,步非尘真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在众人的笑声中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抹帕子,然后更是谨慎的展开,并装作万般不舍的呈给圣上。
“哟……小七,你出门三年,怎么就带回几片树叶给你父皇,也太小孩子气了!”皇帝亲手接过步非尘的礼物,挑眉一笑,朗声问着。只是,他眼中的欣喜和满足众人却看个明白,果然,步非尘是最受宠的皇子了,送个树叶皇帝都这么开心。
“禀父皇!这些可不是普通的树叶!这些都是我在山上读书时找到的,最高的山、最高的树、树梢上最好的树叶,然后拿回来细细洗过,熏过鞣质过的。现在,这树叶不拿剑来砍是砍不断的!”
“嗯……是有些香气,只是,你要父皇把你这精心做的树叶怎么处理呢?”皇帝明显已经猜到了步非尘的意图,他还是开口问着,无非是想和自己的这儿子多说几句话。
“回父皇……这是书签,您习惯看各种书籍,把着书签放在书籍内,既方便您阅读,阅读时淡淡的香气也能提神醒脑。”步非尘微笑解释着,并且露出了一丝恳请的眼神。
“好吧!小七,今儿该赏!但,今儿也是家宴!你站在这儿可没人敢先吃,朕都饿了!先吃饭吧!都坐!坐!”皇帝一声吩咐,众人都坐了下来,小七也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显然,他并不是步飞有那样自信开口的机会。
落座下的众人皆看着皇帝,毕竟,他不动手,是没有人敢先动筷子的。
“这个小姑娘就是先生的入室弟子?”皇帝巡视一圈后,目光落到了玉裳身上,玉裳忙跪拜下去。
“民女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玉裳这个时候也只能跪拜下来,皇帝挥挥手后,她才站了起来,故作忐忑的低着头。
“你坐吧!不必如此,说到底你与朕还是师出同门!先生他,近来可好?”皇帝微微的笑了,对这个小师妹的事情他早有耳闻,能得到星痕子欣赏的人。肯定不会是个庸才!
“回陛下,先生他很好,谢陛下关心。”玉裳仍唯唯诺诺的回答着。
引得皇帝皱眉,随即,他便释然了。如果这个女子真的大胆开口,他倒是不放心了。想到此,皇帝淡然一笑朗声说着:“抬起头来,要朕看看。”
对于这一点,众人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只因为,这女子不美!
玉裳闻言,轻轻的抬起了头。她那双清澈诱人的大眼睛直视着皇帝,她当然是故意如此的。对于步飞、步非烟这样才子的父亲,她自然会存在好奇。
“呵呵……小师妹,不知你可愿入朝为官?”皇帝看了玉裳的样子,却笑出了声。心里更加笃定星痕子没有看错人,想到这女子的另一个身份,他忍不住开口询问着。
“不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正是玉裳身边的太子殿下和远远坐在边沿的步非烟二人!
皇帝微微一愣,含笑抬起头看着二人,然后他轻声开口:“话说,朕记得,这姑娘是老七带进宫里来的!如今老七都没开口,你们俩这是做什么?”两人闻言,俱跪了下来。只是,抬起头时,两人眼中透着坚决。
步非尘看了两人的样子,也默不作声的跪了下来,虽然眼中有些迷茫却坚定的相信大哥和三哥的样子,引得皇帝一阵大笑。
“丫头,你可比那西子倾城啊!看看,朕的三个儿子同时给朕唱起了鸳鸯戏呢!”皇帝的脸上并无怒意,反而没有了一丝情愫,转头对着玉裳说出的话语气中也是平和的像是他从未开口一样!
玉裳却仍坐在那儿,淡然一笑,缓缓开口:“陛下,您错怪民女了!三位皇子是为了朝纲而跪,却不是为了民女!当朝之上虽有女官,只是民女乃星象师!祭天大典上的星象官,怎能是个女子呢?在民间,这可是有负祖训的!”
太子步飞听了玉裳的话,不待皇帝说话,便抢先出声了:“父皇,您确没有错怪儿臣,儿臣是有些担心玉裳入朝的事情!她若为官,那三宫六院之后的事情怕全身她的了。如今,玉裳不过十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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