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凡的坚持与威胁下,以晨乖乖在医院待了两天。殊不知两天的宁静,为她带来另一种波涛汹涌的危机。
“以晨,你终于回来了!”
易以晨刚回公司,同事李佳就兴冲冲跑过来,“虽然我很想对你嘘寒问暖,但现在貌似有个人比我更着急你的身体状况。新老板找你。”李佳贴过来,在她耳边好奇的打探八卦,“老实说,你和新老板认识吧?当时他想也不想就把你抱去医院了。啊,真是浪漫的邂逅。你就刚好倒在老板面前,其实你是故意的吧?以晨,好样的!”一掌落下,打得以晨气不顺着点连肺都咳出来了。
“啊,对不起。一激动就…”李佳连连道歉。“不过现在不是逼供你的时候。新老板交待,你回公司了的话,就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老板要见我?”以晨的眉毛紧蹙,顿时升起一股危机四伏的未日感。
“是啊是啊!而且你在住院期间,新老板叫了好几个同事进去了解你近四年的状况。连你有没有恋爱,都调查得明明白白。你看你还在住院,新老板就迫不及待的想见你了。”李佳一脸羡慕的说:“以晨你就好了。有个帅到极品,有钱又有个性,而且连名字都诗意言情到爆的高富帅对你一往情深。多幸福啊!快去找你的逸辰公子,我泪眼涟涟相送。”
李佳眼中的幻想浪漫素材,在以晨听来却是一个噩耗!
宴会上三番二次找她麻烦,又在医院说出那些听起来是熟人,明明又陌生的恶毒话。盘点出这些原理,她要还能信李佳所说的老板对她有爱的话,那她真是单纯到愚蠢的地步!
怀抱着未日来临的心态,不紧不慢的往办公室走去。虽然已经往最坏的方面想,到了办公室门前,以晨还是寸步难行。反复调整下,鼓足勇气揪起一颗心,敲了敲门,“老板,我是易以晨。”
半晌,那边没有回答。以晨以为,他这个时候没有在公司。莫明松了口气,调头之际,里面传出不快不慢的声音:“进来。”
以一颗赴死的决心推开办公室门,事先给自己打足的免疫针,在见到半垂脑袋,双眸被碎发遮挡,哪怕不开口,也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人后,心都提到嗓子口了。一向口语正常的她,开始结结巴巴:“老…老板……”
果然,他还是低着头,在一张类似纯白纸的纸张上涮涮的写着什么。与本人不同的那一笔笔阳光甚至有点小调皮的把每个字结尾勾出一小笔,他的字干净有力,充满了与他完全不同的气息。
以晨并不能将他写的什么字看得一目了然。隐隐约约,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易以晨…
忽想到吸血鬼之前的忠告,她的心猛地一抽。他是想开除她吗?以他对她的态度来看,不无可能!心一横,她张嘴就说:“老板,我以后会认真工作!做事绝对不开小差,也不会做错!”她现在想的,只想保住工作。
听到她的话,一直处于低头工作状态的邵逸辰终于肯抬起贵颌。打量她的神情,宛如在不被定为相遇地点却遇到的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熟人。
被他这种探视的眼神盯着,以晨实在无法忍耐,鼓起勇气问出憋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那天在医院,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不配得到幸福,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之间,认识吗?”
“把这个贴到告示栏上面去,贴完后到办公室来,我有话说。”邵逸辰直接忽视她的问题,将刚刚写的东西扔到她面前。
虽然很想得到他的回答,解开这迷惑。但以他对她的态度,她不能再往火上加油。吩咐她工作,说明开除她这点不存在。知道这点,就已经让她很欣慰了。
拿起那张纸离开办公室,到自己的位置上拿上胶卷。这个时候公司的人都下去吃饭了,显得冷冷清清的。想到整个公司只有自己和邵逸辰,以晨不由哆嗦一下,拿起东西往公司走廊狂奔而去。
她一五一十的把纸工整的贴好在告示栏上。
他写的什么公告,还亲自手写?并且有提到她的名字。出于好奇,贴完后以晨拍拍手掌,看了起来。
照着读完纸上的内容,她的脸‘涮’地白了。脑袋如烟花轰一声,只剩嗡嗡的声音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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