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会游泳!而这条泳池,当初刘优为了享受到最自然的湖,特意挖出三米多深!以晨伸出手求救,池边的人却只是看着,零下十九度的天气,并没有人敢下水。
水底的冰冷,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往以晨乃至全身的骨头刺去。喉间仿佛被人掐紧,窒息感另她痛苦得血脉扩张。
眼皮渐渐变重,她以为这次是死定了,脑海里浮现出那人的脸。恨她入骨吗?但…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如此恨她??
湖底的压迫与冷到刺骨的寒,双重压力之下,心力交瘁的以晨缓缓闭上双眼。
“以晨!”
有人奋不顾身的跳进池子,湖面渐起一层水花。易以晨忽然觉得身体变得很轻,池外的景似乎也变得明朗,还没看清来救自己的人是谁便昏了过去。
顾凡百般焦急的托着以晨的身体,往池边游去。浮出水面,这才有人大发善心帮手把人拖上岸。
“坚持住,千万别出事!”顾凡又是按肚,又忙着为她嘴里递气。
“咳咳…”以晨身体颤了颤,咳出不少池水。
“以晨…”顾凡激动的抱起她,一场惊吓后的喜悦。同样自责的道歉:“对不起…”如果不是他一定要她来参加这场该死的宴会,她也不会遭遇这种危险。
在前院听到说后院有人落水了,他一颗心都快停了。当时正在和爸说的那位小姐聊天,急忙赶过来。好在…好在她还活着。
易以晨左手搭到顾凡的手臂上,呼吸有点供应不上来:“顾凡,你勒得我难受。”
“对…对不起。”
顾凡松开她,一向处事不惊的人,眼眶竟发湿了。带痛的微笑,让易以晨的心上有根针扎似的。
“顾凡…”
她只是喊出名字,就被他打断:“什么都不要说了,衣服都湿透了,我送你回家。”说着,把她背起来。
以晨瞥一眼周围人的视线,脸微烫,难为情的说:“我又没有伤到脚,放我下来自己走。”虽然她和顾凡的关系自认想不偏,但在别人眼中,可不见得和她想法一样。
“如果你想我一直自责下去,不让我自我救赎的话,你就下来。”顾凡并没有放下她的念头,当旁人不存在,坦然的走出别墅。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以晨还有什么话可说?虽然心知不是他的错,但不顺着,他就会将过错归到自己的身上。
他的背,一如既往的让人心安。脸贴到他健硕的背上,愧疚的说:“不好意思,害你这么早就退出来了。你爸…一定会不开心吧。”
顾凡时常会提起他父亲的事,根据他所说的,她了解到顾一德是位严厉的家长。她所了解的,只是这些。顾凡将重要部分,巧妙的隐瞒了下来。
“没事的,事情已经这样了。何况如果不是我强迫你来,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顾凡的宽宏大量并没有得到谅解,以晨微怒:“凡人,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她最受不了他这个性了。什么与他无关紧要的,只要他愿意,都能扯到自己身上。
“算了算了,你放我下来!”
顾凡的手臂环得却紧了,透着一种不甘与倔强:“不放。”
以晨一征,耳边响起四年前那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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