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你才服毒自尽的,你说寡人沒有资格留下她?”
刘荀努力的压制住契机心中的怒火,他不能置灵灵姬的生死于不顾,所以他不能发怒,不能。
“若不是你不肯放手,还用我來威胁她就范,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愤怒的咆哮声从诸葛如柏的口中逸了出來。
“灵姬服食了七日断魂散,你应该知道这种毒。”
当诸葛如柏听见灵姬所服食的是七日断魂散时,整张脸都变了,仿佛是不敢相信她身上居然能有这种毒药。“她身上怎么会有七日断魂散?这种毒药根本找不到解药,除非。。。。。”赛扁鹊?
上一次他身上的剧毒不是也靠了赛扁鹊吗?或许这一次他还是有办法化险为夷。
“除非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放我出去,我要去硅谷找赛扁鹊,只有他才有能力救灵姬。”
刘荀凝视着诸葛如柏的神情,他可以看得出來他对灵姬的感情,就算自己多么的看不惯,多么的不想救灵姬的人是他,自己也无可奈何。
“寡人可以放你出去,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你口中所谓的那个人,寡人就要派兵血洗天下第一堡。”眯起了眼眸,他对诸葛如柏威胁的说道。
“就算为了她,我也会把赛扁鹊带來,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吗?你想她回天乏术?”
自己已经焦虑得心急如焚了,这个昏君还在一直浪费时间,阻止他前往天下第一堡。
“來人。”刘荀洪亮的声音骤然在天牢里想起。
守在天牢外的侍卫听见他的声音,立刻走了进來,來到他的身边。“陛下,您有什么吩咐?”侍卫恭敬的问道。
“放了他,准备一匹千里驹。”
“什么?”
侍卫错愕的看着刘荀,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什么叫诸葛如柏的可是一个犯人,陛下竟然要为他准备千里驹?
“怎么你有意见?”刘荀冷然的看着他,一脸的不悦。
“奴才不敢,奴才马上把他放出來。”
侍卫见刘荀的脸上一脸的怒火,他立刻拿出了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一得到了自由,诸葛如柏立刻冲出了天牢,准备前往硅谷寻找赛扁鹊,可是才踏出去了两步路,就被刘荀的声音给叫住了身影。
“记住,若是你三日之内找不回赛扁鹊,准备为你天下第一堡上上下下的人收尸,寡人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手下 留情。”
诸葛如柏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身后用恶毒的眼神凝望着自己的人。“我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谁也不可以伤害我身边的人。”撂下了这句话,诸葛如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牢。
此刻刘荀的心完全沒有办法舒展,仿佛万箭穿心一般,令人难受不已,他的脑海里只要一浮现灵姬此刻的容颜,他就沒有办法回到她的身边。
硅谷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诸葛如柏果真來到了硅谷,途中他在驿站更换了两匹宝马,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來到硅谷。
望着眼前的宅子,他立刻从马背上跃身而下,冲了进去,木门轻易就被诸葛如柏给冲开了,毫无防备。
“什么人?这里是硅谷,你不知道吗?”
听见声音,从宅子里立刻冲出了一个人,冲到了诸葛如柏的面前,厉声的叱喝他。
此刻的诸葛如柏不止是断了一只手臂,更沒有了当日的风流倜傥,活脱脱一个逃难的百姓,难怪药童根本认不出來他。
“东霖,我是诸葛如柏。”他开了口,语气听起來却非常的虚弱。
闻言药童立刻上前扶住了诸葛如柏,深夜里诸葛堡主怎么会來到硅谷?难道是來找师傅的吗?“诸葛堡主,您沒事吧?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适?”他询问道。
“东霖,赛神医在哪里?我要见赛神医。”他沒有回答药童的话,脑子里只想立刻见到赛扁鹊。
“师傅在炼丹房提炼丹药,现在不能见您,不如您告诉我您的身子有什么不适?有些病症我也可以医治。”
诸葛如柏的心早就焦虑不安了,以为见到赛扁鹊灵姬的病就有救了,他不能在拖延时间,挥开了药童的手,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就朝着炼丹房走了过去,跌跌撞撞的差一点儿就摔在了地上。
“诸葛堡主!”药童赶紧追了上去。
当诸葛如柏推开了炼丹房的门走了进去,立刻惹來了赛扁鹊的愤怒,他仍然闭上自己的双眸,专心的炼丹。“东霖,你到底要为师说几次?在为师炼丹的时候,不准进入炼丹房,难道你到了现在还听不明白吗?”赛扁
鹊的训话。
“神医,是我。。。。。”
诸葛如柏才开了口说话,已经晕厥的昏倒在了地上,为了赶來硅谷他已经透支了很多精力。
“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见诸葛如柏的声音,赛扁鹊立刻睁开了双眸从蒲团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诸葛如柏的身边,把他从冰冷的地上给扶了起來。
“神医,求求您救一个人,她现在中了七日断魂散。”虽然此刻诸葛如柏的身体异常的虚弱,他的心里还是只有灵姬的安危。
赛扁鹊蹙起了眉宇,把思绪跟上一次尾鸠草的事件结合在了一起。“堡主,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堡主夫人?”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他看着诸葛如柏长大,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担心成这个样子,除了那名女子能牵动他的心,可是他们不是已经快要成亲了吗?怎么会突然出事。
“是。”
“好,我马上跟你一起回天下第一堡,七日断魂散的毒性猛烈,你先吃下这颗丹药,保持一点儿体力。”
赛扁鹊拿出了一颗丹药,让诸葛如柏给服下了,他的脸色瞬间有了变化,闭上了自己的双眸,诸葛如柏调息了自己的身体,很快就睁开了双眸。
“神医,这次不是去天下第一堡,希望您能跟我一起到皇宫去。”他艰难的说出了灵姬的下落。
“什么?堡主夫人在皇宫?”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越听越觉得迷糊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她不是我的夫人,她是当今陛下的皇后,大汉朝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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