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是她们疏于照顾太后才酿成这样的后果。
“來人,把建章宫所有的宫人都给寡人拉下去。”
“陛下?”
听见刘荀的吩咐,蓉儿立刻慌张的望向了他,对他的旨意充满了质疑和不解。
“还有你,寡人把太后交给你來照顾,你不但沒有照顾好太后,甚至让太后命在旦夕?”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浮现了一抹冷厉的笑容。
蓉儿从未见过刘荀如残狼一般的眼神和冷笑,她的全身打起了寒颤,一股股的寒意就这样袭上了她。“陛下,奴婢一直在劝太后娘娘不要去天牢,可是奴婢劝不住。”
“住口!你以为你这么说,寡人就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刘荀沒有给蓉儿多少辩解的机会,才她刚开口说了两句话,已经被刘荀出声制止了。
“陛下,您大可以问建章宫上上下下的宫人和太监,是您一意孤行的要把两位大人关入天牢之中,太后娘娘才每每的因为这件事而触及病情。”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宫人做错了事,还想将这些事怪罪到寡人的身上來?”
下一刻刘荀就向一旁的太监使了眼色,要他上前好好教训这个敢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的宫人。
瞬间啪啪啪的声音骤然响起,太监象是发了狠一样,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了蓉儿的脸颊上,不到一会儿就看到了她脸颊上有非常明显的五指印。
“陛下……奴婢真的……”
“继续打。”
刘荀见蓉儿还是不知悔改的继续狡辩,他转过了视线背对着他们,让太监继续教训蓉儿。
寝宫里只能听见啪啪的声音,蓉儿就这样一再的被太监刮耳巴子,过了很久常訾总算收回了太后身上的银针,并且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陛下,太后娘娘已无大碍。”
常訾走到了刘荀的面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他知道,眼角的余光无意之间看到了蓉儿的脸庞。
“常訾,母后为何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陛下,臣已经说过太后娘娘不能受到刺激,谁知道太后娘娘却一再的受到刺激,这是微臣始料未及的。”
常訾的脸色也因为变得难看了起來,太后的病情并不是能一拖再拖的,终有一日,他们会被这些不懂事的宫人和太监所连累。
“你可有办法抑制母后的病情?”
闻言常訾的视线和崔贺相望,他们心中一阵寒意,都低垂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见他们一直不说话,刘荀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回答寡人!到底你们对太后的病情可有什么把握?”控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刘荀厉声的追问道。
“陛下,臣只能尽力而为,请陛下宽心。”
硬着头皮,常訾抬起了头來凝望着刘荀,好不容易把心中的恐惧都压制了下去,最终将太后的情况说了出來。
“寡人不许太后有事。”
冷下了那张俊颜,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说了出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瞬间崔贺亦然从地上站了起來,他仰着头走到了刘荀的面前,一双眼眸正视着那双几乎可以杀人的黑眸。“陛下,太后娘娘的病情已经是回天乏术,常太医和臣只是在尽最大的努力迟缓太后娘娘的病情,而太后每每晕厥是心结作祟,陛下还执意不肯放了两位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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