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办,不和教会合作了,说几句狠话,还能得到更大的优惠。”
李国楼瞥眼道:“我的大奶奶听见了吗?别光想摆派头,崽卖爷田不心疼,举办一次募捐会容易嘛,真由子要鞠多少躬,耶利亚要被多少男人亲啊。”
陈香芳笑道:“小楼、真由子,我这叫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一个回合就搞定了,多好啊。”
“不行不行!大奶奶,你不是做生意的料,我们日本人不是这样做生意的,谈判是要做足充分准备,一点点压价,见风使舵,看出对方的薄弱点,一击而中。大奶奶,你还是适合伸手捞钱,反正你皮厚,谁敢少给一文钱,你也敢开口要。至于谈判的事,以后你别出面了,大奶奶,你沒数字概念,会被人骗的。”真由子如今敢说真话了,不再一味顺从。
陈香芳心里知道自己的毛病,急吼吼的脾气改不了,嘴上却道:“真由子,别光说我呀。反正讨价还价,我比小楼强五十倍。”
“嗯,还是老婆多好,每个人都有擅长,你们都是好样的,回去有赏。”李国楼眉花眼笑,乐呵呵左顾右盼,两只抚摸着两位美娇娘的腰肢。
“小楼,回家给我练字、看书,明天要考试了,脑子里还在想什么?”陈香芳极为不满的斜睨,她如今可是一个大忙人,哪能呆在内宅里陪李国楼。
“哦······”李国楼收心,是该好生看书了,考卷发下來,不见得一个字也不写,等待老师李鸿藻把试題答案写出來,送给他抄袭,这也太跌份了。
陈香芳告诫道:“小楼,考试的时候,别在下午就交考卷,死挨也要挨到黄昏,别做出头鸟,我和真由子在贡院门口等你出來。”
科考是卯时进入考场,考生唱名进入考场,一天呆在里面不出來,中间放三次考生,下午放炮,先考好的考生可以交卷子,黄昏时分再放一次炮,第二批考生可以交卷子。至天色全部黑了,考场就要关闭,那些沒有做完考卷的考生也会被强行收掉考卷,监考老师把考生全部驱赶出贡院。一天的考试就算全部结束,这是从明朝沿袭下來的习俗,清朝沒有多大变动,除了分满人、汉人的考卷有所不同。
陈香芳是要李国楼低调做人,别在考场里炫耀身份,让主考官李鸿藻看着不顺眼。李国楼点头道:“哦,大奶奶放心吧,我不会下午走出考场的,你们就在黄昏时分來接我。”
“哦,小芳回家和小六子说一声,和宫里搭上线,我要见一下李莲英、小德张。四天以后,就在考好试的那一天,让大哥、小弟出宫一趟,我有事托他们办。”李国楼如今家里的事情不管,都是让陈香芳去办。
陈香芳奇怪的瞅眼,问道:“小楼,你要见李莲英、小德张干嘛,他们又沒有权。”
“傻瓜,再过几天我要进宫面圣了,就坐在乾清宫书写文章,我不要挑个好位子啊。文章大家能差多少,都是马屁文章,就看到时能不能入了同治皇帝的圣眼,凭借我的形象,只要有一片云彩,我就能散发出霞光万丈。”李国楼野心勃勃,他在想一甲的三个宝座,而不是老师李鸿藻、“鬼子六”给他安排的二甲前三十名。
李国楼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野心越來越大,想在年轻时就成功迈入朝堂。每个结交的朋友都有利用的价值,如今乾清宫里一个座位就价值千两,只有他看出其中的价值。
陈香芳激动不已,凝视李国楼有棱有角的脸庞,恶狠狠亲了他一口,说道:“哦,我待会儿去办,小楼这几天要努力,心平气和的练字,不要坏在墨迹未干的糗事上,给我写半天的字,晚上继续练字。”
李国楼含笑着点头,有了两位美娇娘的亲吻,他就有无穷动力,明天的科考彻底改变他命运的轨迹。天虽然变得阴暗,随时会下一场大雨,但此时李国楼沉浸在喜悦之中。有了天子门生这道光环,他的仕途将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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