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声,抓住先天道教徒,你要怎么处理他们?”吴佩佩好奇的问道。
李国楼狭促的挤一挤眼,贼兮兮的笑道:“到时我让你见识一下,群众的人力量有多大。”
“小楼,那你的力量呢?”吴佩佩解开了衣衫,坐在桌子上面,勾引李国楼,她从头至尾听李国楼从策划到实施方案,感觉更加好了,不由想付出一份爱意。
“嘿嘿,我就知道佩佩姐沒安好心。”李国楼急不可耐的迎了上去,战争让人热血沸腾,火力旺盛。难怪史书上会写明朝大将常遇春打仗时还要带一群营妓上战场,果不其然他也感同深受。
正所谓:
两下春心应自懂,怜玉惜香那情欢。
颠鸾倒凤姿英雄,风月云雨提精神。
“哼,小楼就是喜欢卖关子,我不理你了。”吴佩佩过足了瘾,衣衫不整的走进卧室。
李国楼束好皮带,整理一下仪表,推开房门,璀璨的星河洒在天际,夜风已经不是那么寒冷,守值的官兵不穿羊皮大袄了,看见李国楼走出來,立刻抖擞精神站得笔直。经过一道道岗哨,李国楼看见手下人都能坚守岗位,做到令行禁止。
新人就是好**,可惜文化层次低了一些,他组织上百人的队伍尚能得心应手,再多就不行了,大清帝国有更多知识型人才就好了。现代战争需要有文化的人,该怎么样更上一层楼?
那些有文化的满人贵族子弟,该如何使用?李国楼思绪早就不再这里,“先天道”尚未成气候,疥癣之疾罢了。呆在大清帝国的那些洋人才是心腹大患,李国楼站在回廊的灯笼之下,心神有些游离,满人不成器,这个国家还是沒得救。
“头,你叹什么气啊。”高耀乌云从黑暗里走出,无声无息的走近李国楼。
李国楼瞥眼道:“沒什么?在想当权派都是老顽固,包大人一柱擎天,可惜这样的好官太少了。”
“头想那么多干嘛,包青天已经有座生祠了,以后有一方百姓供奉。你还是想想以后我们这些手下人,我们就想跟着你干大事,顺手发财。”高耀乌云莞尔而笑,被人疼爱之后,让她少许有了一些女人味。
李国楼上下打量一番,叹道:“可惜你晚生一百年,就像手枪一样,越造越先进,人的力气却会越來越弱,高耀捕头,你落伍了。”
“什么呀!”高耀乌云听也听不懂,不知“头”脑瓜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哎,和你聊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和那巴子说去。”李国楼摇一摇头,冲锋陷阵的“功狗”,他越來越多,有趋之若鹜之势,随便叫个人名,就有人做“功狗”。
“功臣”却只有稀罕的几个人,物以稀为贵,直到现在还沒有遇见一个比那巴子强的人愿意辅佐他,为他的事业出谋划策。
“哼,不理你了。”高耀乌云转身想走,又转了一个身,贼兮兮的说:“头和你商量个事,明天嘛我别的无所求,那兄嘛信佛······”
“停!”李国楼心如明镜,止住话題,说道:“高耀捕头,我只有一双眼睛,少了一两件东西,我岂能顾得过來,你只要替本官把《东震堂》牌匾砸了,佛像也给我砸碎······哎!我真恨不得烧掉枫林屋,这样才沒后患。”
高耀乌云心头窃喜,“头”不会治她偷盗之罪,顺着话題,说道:“头,那就烧掉嘛,不然以后一定还会死灰复燃的呀。”
两人都是捕快,以史为鉴,地方官对于“邪教”兴建的庙宇、香堂都是采取焚毁的政策,这样才能保一方平安,不让心怀叵测的人利用“邪教的遗物”來聚拢人心。
“哎,那是民脂民膏,我心肠不够狠辣。”李国楼捶胸顿足,看向黑夜上空的启明星。
高耀乌云默默的摇头,不好再说些什么?她官职卑微,沒有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有时得失就在一念之间。“头”预见到未來,却还是心存侥幸,盼望地方上的人不再信仰先天道。可人有了信仰就不会回头,先天道死灰复燃之时,将会成为大清帝国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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