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題,有些秘密是不能揭穿的,也顺势说道:“我爹信仰萨满教,过去我加入仁义社团,后來头说,想跟他混就要退出仁义社团,现在嘛,沒有多大的信仰。”说话间高耀乌云有些失落,心里空荡荡的,沒有信仰就沒有目标,她感觉到内心的堕落,随势一脚把一颗小石头踢飞。
“哦,那就好,我信仰佛教,初一十五吃素。”那巴子无所谓,佛在心中留,酒肉穿肠过。
“哦,我记住了,以后不吃狗肉了。”高耀乌云给了那巴子一个满意的答复。说话间两人來到村北面,站在李国楼的宅子前观看,反复研究为何李国楼看中这处宅子?你一言我一语也争辩不出一个答案。
那巴子摊开李国楼画的地图,赞叹道:“小李子喜欢大手笔,把八里庄通盘考虑进去了。”
高耀乌云凑上來看那巴子手里的地图,八里庄变成一座水乡城镇,红砖绿瓦的庭院一间连着一间,整个村庄布局紧凑,花木繁盛,关帝庙、佛寺、道观点缀在村落的各处。
作为捕头看地图小菜一碟,高耀乌云看一眼就记住了,嗤之以鼻,道:“头,发人來疯了,不说银子,八里庄准备移民多少人啊?”
那巴子拢起画卷,洒然儿笑道:“我和小李子有个约定,要干许多大事,你不懂的。过不了多久,这些画卷上的美景都会实现,就像我们俩完美的结合一样,破费特!”
高耀乌云斜睨道:“那兄,那你怎么不信天主教啊?”
“专一,高耀姑娘,和我相处久了,你就知道我是一个专一的情人,我这辈子不会负你。”那巴子拔高自己,含情脉脉的凝视着高耀乌云,大胆表白道。
“哼,小滑头!”高耀乌云看穿那巴子说话油腔滑调,但心里已经接纳了这个身形比她小两圈的男人。
“村里的人,现在老实吗?”那巴子看见村里的人,对他低头哈腰,献媚的表情从始至终沒有改变过。
高耀乌云看了眼村落里低头走路的村民,说道:“怕的不得了,头是杀人魔王,谁敢招惹他。刚才我沒有揭穿你,是不是在马贼面前报了刑部假洋鬼子的名号?”
那巴子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嘿嘿,顺水人情嘛。我又不傻,那些马贼就是嗓门响,面目狰狞,哪会又打又杀。常言道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真的干起來,马贼能捞到好处?这种事和天桥上卖把式的人一样,吆喝两声,讨些铜钱罢了。”
“头说,这帮马贼呆在这里是祸害,要把他们铲除,蹦跶不了几天,你就瞧好吧,我把马贼的脑袋拧下,当足球踢。”高耀乌云有极强的自尊心,对于的罪过她的人,打击报复毫不手软,两只手互相拧着关节,“嘎嘣嘣!”直响。
那巴子羡慕的瞧着高耀乌云那双大手,咽下嘴里口水,正儿八经的说:“高耀姑娘,我们出村去看田地,小麦长势喜人,今年大丰收啊。”
“哦,瞧不出满人还懂庄稼地里长的是小麦。”高耀乌云瞥眼,稍微走慢一些,让那巴子与她并驾齐驱。
“嘿嘿嘿,我就是聪明好学,耳朵好使,一听就懂,下次我來说种玉米的快板,不带一个搁楞,高耀姑娘,你就瞧好吧。”那巴子的手蠢蠢欲动,等待出村那刻,定要牢牢抓住高耀乌云的大手,虽然有可能被高耀乌云捏得筋骨断裂,但谁叫他是大老爷们呢!万丈悬崖浑不怕,热火雄心自有胆。
“那兄,什么呀!”高耀乌云听不懂,她刚才沒有听见李国楼说的快板书。
“高耀姑娘,就是我比小李子强。”
那巴子再次出击,一招制敌,牢牢的抓住高耀乌云的大手,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这一次他不再放手。风吹过青青的稻田,两道亮丽的身影并肩而行,说笑之中时间飞逝,青春的笑容洋溢在那巴子和高耀乌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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