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预备下羔羊美酒好犒赏你的三军。到此就该把城进,却为何在城外犹豫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只有我和琴童两个人,我又无有埋伏又无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进城来听我抚琴。”
钱水屏伺候在李国楼一边,等着拿碗碟出去洗。但见李国楼一面吃早饭,一面侧耳倾听王快嘴唱曲,脸上露出赞许之色。她立刻暗生警惕,这可不是好现象,有人在院子里与她家争宠,要好生戒备,先给王快嘴下点黑药,不能让李国楼与王快嘴一家走得太近。
王快嘴那一家子最不要脸,娼妓出身的红姑,可是不好惹,连她的嘴功,亦斗不过红姑。她享受过红姑对她的“照顾”,就是用脏话,照顾她的身上器官,这种话她这种良家妇女,可不敢说出口,肚子里腹诽几句便败下阵来。如今那颗榆树下纳凉歇息的特权,已让王快嘴一家霸占了。
钱水屏冷哼一声,说道:“一个说书的,只会唱这一段,怎么就唱不腻呢。赶明我让妞妞到春花楼学唱曲去,以后让她唱给你听。”
她又暗伏杀意,还要让李国楼出血,另一个计谋钱水屏早就想好。
李国楼闻得此言,脸色一沉,喝道:“有你这样的娘吗?让闺女做戏子,那叫她将来怎么嫁人呢?妞妞、牛牛已经到了读书的年龄,错过了就读不好书了,钱大嫂!你应该让他们上学堂。”
钱水屏用抹布擦拭着桌子,叹道:“小楼,我们穷人家哪供得起两个小孩子读书呢。不过你放心,等开春了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会让牛牛去读书的,妞妞嘛,长的标致,进入春花楼学唱,以后给大户人家做小妾,也算是一份前程。小楼,你说是不?”
妞妞在凳子上哭泣起来,哽咽道:“娘!我要向弟弟一样读书,我不要学唱戏。”
李国楼气得面红耳赤,天底下怎么有这种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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