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怎么办?”武媚儿问道。
哼!别人不要我好过,我偏偏不让他的想法达成,无论前面充满了多少困难我也会靠自己一步一步走过去!陈亦凡慢慢收拾心情让自己不去难过,一旁的武媚儿还在望着他。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回去吧!”陈亦凡低声说完自顾的朝那个独臂人慢慢走去。
武媚儿心头有点不乐意,“唉!我才懒得管你呢,只是好歹你救过我一次,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告诉我。”
“我不需要!”陈亦凡背对着她回了一句。
就知道逞能,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武媚儿被陈亦凡那不咸不淡的态度弄得心情很不好,扫了周围这些人一眼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说罢气呼呼的走了。
“哟呵!还没死啊!”独臂丑人拖着长长的调子阴笑一声打量了陈亦凡几眼,陈亦凡只是鼓着腮帮子盯向这个独臂人。
气血虚浮,昨日还没这么严重,今日看上去怎么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独臂人眼珠转了转兀自想到,难道这小子得了怪病,不应该啊!老子可下黑手,死了也怪不得我。
他心中可怜了一番这个少年,也懒得在欺负他,淡淡道“你错过了晌午的训话,知道么小子?”
陈亦凡冷着脸点点头,独臂人微怒道“你这态度让我很不高兴,本想再跟你说一遍。。。。。”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陈亦凡转身欲走,在这儿受这些窝囊气他那性格可是压不下来心中的怒火,拐弯抹角的耍阴狠手段陈亦凡可不行。
这小子倒是挺倔的,独臂人心道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看来必须上报才行,别到时候死在了这里还要自己负责,他喊住陈亦凡道“唉,慢着!杂役弟子也是要守规矩的,你们只要经过了一年的考验就能成为正式弟子。”
陈亦凡转身,静静盯着独臂人,双眼不去看他那丑陋的面孔。
“看到那些山峰了么?”独臂人指向那几座环绕在四周的高峰,陈亦凡点头,独臂人又道“等下我会给你一篇练体三层的武道功法,而你们要做的就是在一年内突破到练体二层。”
“当然你们每日也要做一些规定的功课,为那四座山峰上面的杂务院挑水、送柴火、送一些生活物品,这些都是有报酬的,所以那些收入也能供你们在这里活下去。”
“接下来是杂役弟子必须遵守的戒律,你们这些人合起来不下上百个,所以必须有个约束的规则。第一、凡是杂役弟子没有批准不准随便迈入其余四座山峰;第二、一旦入了我杂役弟子没有待满一年一律不准下山;第三、亲人探望必须经过我的允许;第四、不准偷窃,违者逐出神武宗并受到严重的处罚;第五、严禁蓄意斗殴伤人。”……
独臂人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陈亦凡听得不耐烦的望向别处,“好了,就这么多了,这本是抄录的练体三层功法升龙劲。”独臂人说着扔给他一本线状书册。
拿着书陈亦凡愣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可是,我,我不识字!”说罢无辜的望着独臂人。
独臂人脸色一怔,挥手道“老子也不识字,那就怪不得我了,你去问别人吧!”
龙云四人下山后四处寻找一番终于看到了那个蹲在草屋下面的身影,当下喊道“小凡,你在做什么?”
陈亦凡抬头看了一眼,摇头道“没做什么。”
四人走过来都发现了一丝不对,问了半天陈亦凡也不告诉他们什么,龙云也没多想,嘱咐道“小凡啊,下午我们就会在主峰上进行拜师仪式,这之后一年之内我就不能来看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寇仲、李白几人都友好的问候了一番,陈亦凡一一点点头送走了几人,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龙云一步三回头的叮嘱了老半天,远处的独臂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两个兄弟,他知道很多很多!!
日落西山,陈亦凡感觉身体又开始难受了,忽冷忽热,冷的时候浑身发抖,热的时候像火烫一般,饿了这么久他头昏眼花靠在草屋角落慢慢睡过去。
黄昏时分,独臂人脸色阴沉的从主峰上快步走下来,他想起几年前那些往事,自己杀死了那个杂役房管事然后拿起灼目的火炭按向自己的脸庞,嘴角抽搐几下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主峰上的一幕。
现任宗主,死去龙家老大的兄弟龙无涯,独臂人站在宗主议事大厅卑躬屈膝的说出了陈亦凡那件事。
龙无涯冷笑着摇摇头,“原来是大哥的孙子啊,没事儿,让他待在杂役房吧,死不了的,呵呵!”
“可是!”
“嗯?你没听见我的话么?别以为这些年来你欺压杂役弟子的事情我没说就代表我不知道。”
独臂人脑中不停闪过龙无涯那满脸的微笑和那森寒的声音,低声喃喃道“那个欺压杂役弟子的蠢货早被我杀了,这个你知道么?”说罢冷笑几声担忧的走向了陈亦凡的居所,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岂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勾当!!
夕阳血红,四周嘈杂的弟子们都开始回到自己的茅屋,他负手站在瘫软的陈亦凡身前,看来龙无涯是铁了心慢慢除掉龙家这一脉,龙老爷子在天之灵不知道怎么想的,当年那件事蹊跷得很啊!
自己和这孩子无亲无故若是帮他必会露出破绽,那样一来自己十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不行,但让他死我也看不下去,龙家的事情还有什么事自己的不知道的,这个孩子死了,那么龙云!
独臂人双眼惊骇不敢再想,只能慢慢离开那里,小子,生与死就看天意了,你现在等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寒夜无比漫长,孤零零蹲在草屋外面的陈亦凡无人理会,他身上生出一层白霜,脸色煞白,心跳很慢,身体中不时划过一股热流逐渐缓解着那股冰冷,可那热流实在是太过微弱,陈亦凡睡梦中不断的渴望着那股热流快一点、再快一点。
说来也奇怪,热流居然真的听见他呼喊一般快了许多,饥饿寒冷交替在他身上,折磨着他的身体与心灵。
夜色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山道间溜下来,她一双灵动的眼睛不时戒备的看向四周,停一会儿又加快速度,又停一会儿再加快速度。
就这样她下山来到了杂役房的地带,双眼环顾四周,右手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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