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不乱砸乱抢糟害百姓,像这些偶然发生的小事,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正说间,忽然邓晨李通李轶三个人到。李轶进门就喊:“伯升,王匡陈牧那些家伙今天没听你的将令,你知道不?!”
原来邓晨李通李轶等在接到刘縯退军的命令后,便仍退回到原集结点开始吃饭。吃罢饭正准备安营时,三人忽听得军士传言,说午前咱们城西的人马向城下进兵时,城北的平林人马根本就没动,都还呆在城北数里之遥的集结地点没有前来。邓晨李通李轶一开始还不信,就追问那些传言的军士。那些军士说,这事千真万确,我们在咱们军阵的最北面,城北的情况,我们看得一清二楚!三人这才不由一惊,心说伯升都下了令了,怎么他们却按兵不动?这可不是小事啊!三人商量,不如咱们进城去见伯升,把这事说给他,看伯升怎么处理。不过邓晨说:估计伯升已经知道这事了,因为刘孝去城北传令陈牧,肯定看到这些情况并且已经给伯升说了。李轶说,不管刘孝说没说,咱得去见伯升,把这事说给他!他娘的,胆敢违抗刘主帅将令,这回不能轻饶了他们!三人这才上马来见刘縯。但是听说刘縯等人已经入城,便都驰入城来。
刘縯见李轶进来就这么问,便说:“季文,这事我们都知道了,方才还正说呢。”
李轶说:“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您是全军之首,命令如山。而他们却当作儿戏,拒不执行,这事决不能就这么完了!”
刘縯笑:“季文,刚才我们几个也说了,这事不能光怪人家,咱也有没想到的地方。你想想,人家的饭菜都做好了,将官军士都正准备吃饭呢,咱却让人家扔下饭碗饿着肚子去攻城,人家不痛快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轶说:“说来说去他们跟咱们还不是一条心!你看我们城西的人马,只要伯升您一声令下,没说的,我们放下碗筷就上!别说一碗米饭两块蒸饼,就是一大盘山珍海味我也得把它扔那儿!”
刘縯说:“季文的忠心,我早知道的。”
李轶说:“反正这事得跟他们说道说道,不能违反了将令就完了,那咱们还算什么正义之师,正规之师?!”
刘秀说:“季文啊,今天这事也算赶巧了,有它的偶然性,不要计较也罢。”
邓晨说:“这事的确赶得巧。不下令立即攻城吧,舅舅一家命悬一线;立即攻城吧,正赶上众军已端起了饭碗,也的确让人家不理解。”
李通说:“这事我赞成文叔说的,不必再计较了。否则说穿了,两边都尴尬。在人家的心里,毕竟和咱隔着一层,不能要求人家太严。”
李轶笑:“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当初去招引这两路人马时,我就说他们是草寇土匪,来了也是闹麻烦,看看现在应验了吧——明明是他们违反了军令,还不能制裁他们,你说这事恶心不恶心?”
刘赐说:“季文,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新市平林这两路人马,毕竟对咱反莽复汉有大作用——将来下江王常那一路人马来了,咱们的力量就更大,反莽复汉不是更快更有把握?凡事要看到它有益的一面,不能光盯着它的‘不好’。”
李轶说:“算了,既然你们都这么大度,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縯说:“那这事就到此为止,都不要再提了——刘忠刘孝,你们俩再分头去通知新市平林众大将,让他们都到湖阳县衙来,商议明天进兵棘阳!”
整整一下午,阴识的心续都难平静。他怎么想都觉得今天见到的那个刘秀就是救他妹妹的那个年轻人。瞧他那身高、年令以及肤色,和妹妹所说的几乎一样。尤其是,这个刘秀是蔡阳人,和妹妹所说的那个年轻人是同县!只是,妹妹没有详述那个年轻人的五官长相——如果妹妹说,那个年轻人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圆阔的额头,一头乌发黑亮如漆,那基本就可断定,这个刘秀就是我妹妹千方百计要找到的那个年轻人!可惜,妹妹大概出于她大姑娘的羞涩,没有一一尽述。但尽管如此,阴识还是激动地认为,这个刘秀就是我妹妹要找的那个年轻人!这不单单是刘秀的身高外表,也不仅仅是他的乡贯县籍,这主要是刘秀那令人惊叹的神态举止!阴识怎么也想不到,人世间还有刘秀这样的好人物——儒雅中带着纯朴,沉静中带着温厚,两只大眼是那样的和善可亲,让人一看就倍感亲切!妹妹在婚姻上是十分挑剔的,一般的男子她根本看不上眼;能让妹妹一见倾心并且日夜思念的年轻人,肯定就是刘秀这样的!退一步讲,就算刘秀不是救我妹妹的那个年轻人,但是我敢断定,刘秀比那个年轻人更优秀,更出色,更让人觉得可近可亲,或者说,更能赢得女孩子的芳心!现在半年多过去了,那个年轻人还是没有一点音耗,不如我设法打探一下这个刘秀,看他是不是救我妹妹的那个年轻人。如果是,那便是千古奇事、美事;如果不是,我也得想法让妹妹对这个刘秀过过眼,我就不信她见了不喜欢!当然了,我不能直接问刘秀“你在新野县救过一个大姑娘没有?”那多显得唐突啊!而且像刘秀这样性格的人,他就是救了也未必肯对你说,那后面的话反而没法继续下去了。好在,我和他姐夫是好朋友,一切话语,就从他姐夫那儿问起吧,这可就方便多了。
于是吃罢晚饭之后,阴识便独自一人前往邓晨帐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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