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唐秉的时候,浅浅是满心的欢喜的。这样的欢喜,大概就像是一个老朋友來到了家中那样。她原本是跟着佟深一起的。
浅浅知道,林婶报人的时候报早了的了,唐秉根本就还沒有进屋來,而浅浅直接到了家门口,打开门将人迎进來。
“嘿,小哥儿,想我了?”一开门,便看见了每隔几天就能够看见的唐秉的面庞,浅浅不由得又转换了成那痞痞的腔调。
唐秉见到了谢浅浅倒也从來沒有生分过,直接上去就要给一个熊抱,却在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人的时候停下來了动作。
佟深……他心中突兀了一下,真是好久不见了。
浅浅拉着唐秉坐到沙发上去,“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坐一会儿,我给你们端东西出來。”
浅浅刚刚走出去一步,唐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來,“浅浅,你不会想要把我毒死吧。要是把我毒死了,谁來宠你护你?”
浅浅眸光一闪,直接走到了唐秉的面前,不由分说的踩上了下面的大足,直到听到了一声痛叫,她才冷哼一声,“逻辑错乱。”
回过头去,刚刚好看见了佟深绕有意味的瞅着她,顿时浅浅心中一慌,沒有由來的动作便加快了很多。
饭桌上,似乎唐秉与佟深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经历并不算是少,但是貌似一张桌子上只有这样三个人的情况还真是少见。唐秉到也不知道最近喜欢打上了什么酱油,竟然非要挤到她的左手边來。
倒是佟深还是坐在她的对面,对着两个人的动作权当看不见。
“那个,吃吧,吃吧,有些是林婶做出來的,有一道菜是我做出來的。”其实是两道,不过她刻意这样说,观察两个人的神色,佟深压根就沒有注意到她,倒是唐秉听她话听的跟老师遇见了学生一样。
佟深吃饭自有她的一套规矩,甚至还会用这样的规矩去要求浅浅,当然,她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的命,沒有受过那般的高等教育,想学也沒有人教给她,自然是什么都不懂的。
佟深倒是曾经小小的教给她一点,只不过恰好处在她叛逆最强的时候,最终尽数的变成了反效果。
好的么有学会什么,坏的一个不落的学下來了。想必佟深对于这样的她是相当的头疼的,但是浅浅还是坚持认为,他的那点小小的头疼,远不及她受到冷落來的心疼。
“深深,你尝尝这个怎么样?”浅浅一脸的热情,将手边的菜夹到佟深的碗中,不过也是刚刚到了他的碗边,就被他用筷子挡住了。
“不用了,我要是想要会吃的。”他淡淡的拒绝着,顿时浅浅在空中悬着的菜便变成了一种尴尬,她拿回去也不是,放在他的碗中他又不要。
佟深似乎从來看不出來的她的这种尴尬,再或者是明明能够看出來却故意让她产生这样的尴尬。
“哎呀,浅浅还真是了解我的心意。”唐秉的声音忽然插进來的着僵局中,浅浅转过头去,刚刚好看见了唐秉将浅浅筷子上的菜夹到了自己的碗中,“这是你自己的做出來的?”
唐秉惊叹着,“浅浅,原來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厨艺的天才,昨天的饭菜还难以下咽呢,今天就这样的成熟老道了?”
哎呀……听见了这样的描述浅浅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有了,她在桌面上沒有什么反应,下面的腿却狠狠的踢上了唐秉。
“这菜,不是我做的。”浅浅抵着声音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想让谁听见,倒是却谁都能听见,她的手指指放在唐秉面前的凉菜,“这个,才是我的手笔。”
吃了一个冷门,浅浅再也不敢冒冒然的给佟深夹菜了,她观察者佟深的表情,事实上她做出來的另一道东西就放在佟深的跟前,她再等,始终等着佟深动筷子。
在饭桌上吃饭看佟深是一种极大的享受,浅浅也是非常喜欢坐在佟深的对面,看他不慌不忙细嚼慢咽的样子,整的浅浅心中痒痒的,总希望成为他的筷子下的食物。
而浅浅这般灼热的眼光沒能成功的而引起來佟深的注意,倒是让唐秉扑捉了一个正着,“浅浅,你在看什么呢?”唐秉问着,顺着浅浅的眼光看过去。
她心中一惊,开始别开眼光,但是已经迟了,唐秉的筷子已经动到了那道菜了。这是她专门给佟深准备的,明明知道他最喜欢吃这个,浅浅甚至还多准备了一点。
“來,给你,馋死了,不就是一条鱼嘛,你竟然还盯了这么长时间。”
唐秉甚至还悉心的将鱼上面的鱼刺剔除掉了之后放在了浅浅的碗中。浅浅并沒有吃,而是用着眼光别着唐秉。终于,这货终于明白了,“哎呀,浅浅,我说你怎么样不喜欢呢。原來你是想要鱼眼睛啊。早说吧。”
浅浅这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來了。
这时,佟深拉开了背椅准备起身。
浅浅又一次的慌张了起來,她的眼光落在了已经起身的浅浅的身上,“你……还沒有吃多少,不吃了?”她眼巴巴的看着她做出來的那条鱼,明明佟深的筷子一下子都沒有落在上面。
佟深连点一下头的动作都沒有,只不过是横睨了一眼浅浅,便什么话都沒有说直接回屋。
浅浅转过身去,看着佟深离开的背影,忽然间生出來了一丝丝的怨怼,沒有地方发,直接敲了敲唐秉的后背,“都是你……都是你……”
唐秉可是沒有一点点的自觉,眼光还放在一桌菜上,“哎呀呀,浅浅,别闹,你还真是我的小心肝,我想要什么你都知道。”
浅浅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小心肝?小心肝?她都气的小心肝乱颤了!她硬邦邦的撂下來一句,“我才不是猪的心肝!”
说完便推开椅子走了。
唐秉在身后喊着浅浅,“浅浅,浅浅!谢浅浅?你不吃了?你的吃货精神哪里去了?”
浅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头一回感觉到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聒噪!
但是唐秉似乎还是看不明白的走过來,一把环上了浅浅的脖颈,刻意的在她的嘴边吹起,“内,浅浅,你的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呢?不妨说來听听啊。”
浅浅犹豫了一下,直接叫林婶收拾东西,这时唐秉的手机响了起來,唐秉拿出來一看见显示屏上的名字,立马脸色暗沉下來了一圈,将手机按掉了。
浅浅看的那叫做一个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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