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先生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过。”
“是么。”浅浅已经明白了会有这样的发展,便也不再过多的苛责什么。她坚持下床去,拉开窗帘。
昨天的天空可是不像今天的这般星光璀璨,天际挂满了星。她倒是希望能够掉下來一颗。然后在瞬逝的时刻她正好可以许下一个愿望。
然而,现在她却是不想了。被疼的久了,她从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愿无法实现的感觉是什么了。但是今天。现在,她知道了。用了一番刻骨的代价。
林婶就站在浅浅的身后,问着,“小姐,要不是给你做点东西吃?”
浅浅微乎可微的叹气,然后将窗帘拉上,目光中带有点滴的空洞,“暂时不用了。我还不太饿,对了。佟深有沒有说他什么时候回來?”
林婶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告诉了浅浅,“佟先生他……走的时候并沒有说什么时候要回來。”
浅浅敛下眸子,是么。在浅浅看來,不会來反而是好。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佟深了。尤其是……她随便的在房间中扫视了一圈,刚刚的东西似乎还在地面上。她已经不想再看见了。
还真是一个不称职的管家。她撇着嘴角,明明佟深已经不是她家的管家了。心底一下子还真是不甚容易平衡。
“林婶,你先出去吧。”
浅浅淡淡的吩咐着,明明看出來了林婶的欲言又止,但是却还是毅然的选择给自己一个空间。
一个空间,让她沉淀一下难过与沉重,这难过有时间就像呜咽的琴声那般,绵长之间却又锐劲尽失。浅浅最不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别人面前失去了她的锐劲。
林婶见到浅浅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她默默的从房间中退出去,顺便将门带上。
浅浅一下子坐到了窗户边,一瞬间,她的心真的动摇了。是否要将这段婚姻维持下去,她已经不知所措了。但是,就算是她经得起这般的作践,甚至能够将这般的作践当成人生的一项实验。
她爹,能够经得起这般的作践么?
刚刚将话放出來宣布两个人要结婚,转眼间却要宣布两个人离婚?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之间的事情,而不光光是她跟佟深之间的事情。浅浅一边想着,一边从窗台上跳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找点事情去做。
她打电话给唐秉。
那边的态度倒是相当的明显,“我已经知道了你打电话了來要做什么了。”
浅浅靠在窗边笑起來,“小甜饼干,要是你当初早点对我这样好,说不定今天我就会缠上你了。”
那边唐秉停顿了下來,然后浅浅便听见了喑哑的声音,“我对你不够好?”
要不都说是凉风如水,流淌于千千万万人的面庞之间,带來了一丝丝的清明。浅浅正是需要这样的清明。清明之中,她似乎能够在花园的小荫树下看见她自己的影子。
摇摇曳曳,忽明忽暗的,跟她此刻心情是何其的相像。像的就差两个人穿上了同一条裤腿。
浅浅唇角弯弯,“好,你对我简直好极了。”她的眉眼间也尽是弯弯的笑意,“你要是不嫌弃,我干脆休了佟深嫁给你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也是喜欢你多一点。”
唐秉的心跳漏掉了一拍,手中的笔掉在了地面上。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他的经纪人,见到这样的情况赶紧拍拍唐秉的肩膀,“该你上去了,这回可不要撂挑子走人了!”
唐秉这才回过神來,回头露出來一个万念众生的笑容,然后不理后面的人话语的对着手机的那头的浅浅的说着,“浅浅,我等着你。不论是两年,还是一辈子。”
浅浅怔忪,两秒钟,那边除了唐秉的喘息声还是喘息声,顺着手机流动的声音滋滋滋的放大,她甚至就感觉到那声音在脑海中化成山海共鸣。
而佟深,她的枕边人,却很少这般。他不是掩饰,事实上,他从來都是不需要掩饰了。除了在某种特定的场合,比如在床上。她压根就沒有见过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样子。
“谢浅浅?”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唐秉便已经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他到时并沒有强逼,只是唤着她的名字。
恍若大梦初醒,浅浅回过神來,她揉着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乱的,“你真的等我?你不要你的美娇娘了?难道……难道你就喜欢对你自己的哥们下手?”忽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浅浅看着窗户上的倒影冲着她瞪大了眼睛。
唐秉听见了浅浅的回答并沒有做过多的解释,不过是呵呵的笑了两声,眼光却是看向节目后台的某一处,他的声音显得空灵而久远,“浅浅,我并沒有跟你开玩笑,要是你跟他真是沒有未來,就來找我吧。”
浅浅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手机,用她特有的方式爆发出來大笑,“哈哈,你肯定是苦情戏演多了,你自己都变成了苦情戏的主角了。我可是前途一片光明,怎么会沒有前途呢?”
她一边笑着,一边随意的说,“哎呀,你的经纪人是不是头顶上都开始冒烟了,你还是赶紧去灭灭火吧,不然要是将你的头发烧光了让你成为秃瓢我可是管不了你。”
她顿了顿,“你要是用这样的理由到我家蹭饭我可不收你。”
唐秉跟着浅浅笑,“浅浅,你还真是聪明。”
浅浅快速的说了一句拜拜,就直接挂断了手机。她的脸蛋通红,尽管这样不确定的感觉朦朦胧胧的,但是现下她还是觉的她做出來了一个明智的举动。
浅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原本就不是怎么样整齐,现在却变得更加的凌乱了。她也不管。直接跑到床上去,一下子将自己摔上去。
唐秉,佟深,唐秉,佟深……
哎呀呀,这是要有多么的烦人。前者是她不敢接受的,后者是她得不到的。两边都扯着她的臂膀,她左右不得。干脆翻了一个身,浅浅面朝下的将她自己的头埋到柔软的枕头中。
刚刚埋下去一会儿,门外就有敲门的声音响起來。
“进來。”浅浅随便的嘟囔了一句。
“浅浅小姐。”门外有人走了进來。看着房间中一片昏暗,终于看不下去的将灯打开了。“你今天中午就沒有吃饭,晚上也沒有吃完,你的胃会撑不住的。还是多少吃一点吧。”
浅浅原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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