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生什么事,贤王都会尽心处理,您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保重龙体。”
“爱妃,快进來扶朕!”听她这样一说,东方祁连的声音更加急切,“刚才内侍不知给朕服了什么,现在竟半点力气也沒有。”
德妃笑着,蓦地掀开帐帘,不以为然道:“其实也沒什么,只是一些**罢了。”
“爱妃,你说是什么东西?”长久的躺在床上,东方祁连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自禁地重复问了一遍。
“东方将军”德妃的声音沒有一丝温度,“你沒有听错,那是**。”
德妃话音刚落,东方祁连的脸色更加惨白,手臂好似彻底沒了力气,整个人重重跌回锦被中,“东方将军,德妃,你,你居然”
一刹那间,他仿佛完全醒了,却也只能够摇着头,有气无力的叹道:“朕明白了......原來这么多年,你的心,一直都只在死去的上官勋身上......”
夏宇昂出了内室,风突然大了,吹在身上寒得犹如刀割一般。
冷月下,一抹英朗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翻上城头,守卫的士兵刚刚巡逻走开,那人也不走阶梯,便不顾身体的疼痛,从墙头上一跃而下。
“靖王殿下,你要离开陵安了吗?”然而,刚落入中军营中,却听见有人这样轻轻问了一句。
闻言,那抹青色身影蓦的一震,随后男子立定了脚,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去月光很冷,照得站在庭院廊下的女子更加清冷。
“欣然?”清朗的夜色下,夏宇昂认出了女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
“我在等你,萧大哥不许外人进去,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风吹得凌厉,赵欣然的鬓角凝了一层霜气,显然她已经在此等了很久。
说完,赵欣然半晌无言,只是静看着面前略显清瘦的英俊男子,数十日被人囚禁在水牢,加上刚才又在乱军之中混战,即使对方是武功高绝的靖王,也有了掩盖不住的倦容。
“多谢......”夏宇昂心底一暖,对于赵欣然他始终是心怀感激,内心也有许多话想对她说,但一想到夏宇轩刚才建议他带对方离开,他的心就直直的往下沉。
如此到最后,竟发现自己还是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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