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该能接走了吧?!”
“必须接走,新年蹴鞠赛,这俱乐部里都有押局,他要是不在,那谁主持?”
“这么说,那纪王府也和这些赌局有关系?”
“你傻啊,没关系纪王府搞那么多俱乐部干什么?”
高俅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也暗自得意,怎么样?纪王还不是得派人来接我?要知道这里的水可不是几十两几百两银子的事。哪个队都有自己的人,随便哪个队赢那可是要看赔率的。皇上搞了这么多年蹴鞠赛,哪一年不是纪王府大赚的时候,没有这点福利谁费那么大心思接过来俱乐部的事。要说这点子也不是自己想的,当年王旁没参赛,但赛后皇上犒赏的时候无意说起来这王旁这些想法。还得说是高俅有心,在纪王的支持下能做起这么大事。
他心里正得意,忽听武龄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就是一个侍卫,哪有替王爷做主的份!想要人,让你们王爷来。”
“什么?你说什么?”常管事也是一愣,都说王旁不好惹,怎么王旁身边一个侍卫说话也这样?明着说他没份,暗地讥讽自己不够格。
“没听明白吗?让你们王爷自己来!”
这下可没法交代,常管事朝身后家丁使了个颜色,看样子是想直接抢人。武龄也示弱,要知道武龄可是当年跟随王旁征战沙场的大将之一,说话间他轮起一根还燃着火的木棒乎的朝那几个家丁扔过去:“靠,想来硬的吗?就凭你们几个,给我滚!”
一两个躲闪不急,被砸道的被火撩到的嗷嗷直叫。见这场景,周围看烟花看篝火,一起喝酒吃肉的百姓不干了!
“纪王府了不起吗”
“还想抢人嘛?”
“还不滚!”
“滚!”
众人嘲笑声中,常总管慌忙带着几个家丁小跑一样仓皇而逃。
“嗳,你们,你们别走啊!快叫王爷救我!”这会高俅算明白过来了,王旁这次根本不是冲他,而是冲着纪王。他还是闹不明白,球场上一点小纷争,怎么会惹这么大麻烦。
不光高俅不明白,周围百姓也不明白,但看热闹总不是件坏事,这里虽然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更有看到纪王府碰一鼻子灰解气的,当然还有对当年王旁有印象的人,这些人知道王旁不会平白无故无来由的找谁麻烦,但是一旦找上了,那肯定就是大麻烦。
人群口哨嘲笑声中,常总管和纪王府家丁的身影走远了,由远而近童贯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正在赶来。看到镇南王门前这场景,童贯也是一皱眉,自己才离开几个时辰,怎么事情竟然成了这样,再看树上吊着的高俅,童贯气就不打一处来。十多年前,高俅依附纪王之后,和朱子真串通一气,找些地痞上门捣乱,自己为了不给府上惹麻烦毅然决定入宫。这些年虽然是井水不犯河水,童贯的地位也日益提升,但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今日看到高俅这个德行,童贯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转身朝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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