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肯定也会给你烧出来。就是不知道公子要的数,和什么时间要啊!”
正说着话,门口咳嗽了两声,祝朝奉忙起身迎了过去:“爹,您怎么来了?!”
王旁见门外进来一人,年纪有五六十岁,看上去还算精神。“我怎么不能来?今天和阮家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说着话一抬头看见王旁:“这位是?”
“在下从京城来,是来购砖的。这位可是祝庄主?”
祝庄主看了一眼王旁,转头瞪着祝朝奉:“谁说要卖砖给他了?”
“爹!那砖窑明明可以是咱们的,有钱赚干什么不卖?”
“混账!我要的是那地,跟阮星争的也是那地,那砖窑肯定是要拆。你小子是不是又背着我自作主张找人要银子了?”
王旁越听越糊涂,他忙说道:“既然没砖可卖倒也无所谓,不过我远道而来,还请祝庄主说明白这事情,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祝庄主见王旁说话十分得体,请王旁坐下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和那阮星本是朋友。早年间赶上饥荒,十里八村的都吃不上饭。当时阮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银子,说是要干砖窑,我们这里的土也好也适合。当时我是同意了,总算也过那难处。但后来王相公在任那些年,赶上荒年都有青苗钱。大家也就不怕荒年了,我们不必阮家庄。他们是在水上打渔,我们是在地上种地,地被占了我们种什么?后来念在多年交情份上,我们就规定了年限,许他们再干几年。谁知道这一干又是好几年,我这长子不争气,每次都是要钱了事。可这不是我的想法!”
“您的想法是?”王旁见这祝庄主说的倒也诚恳,便问道。
“我的想法,这砖窑必须关。”
“爹,这砖窑可是赚钱啊!”祝朝奉一旁说道。
“呸,就知道眼前赚钱!”祝庄主朝祝朝奉骂道:“这砖窑用砖用的粘土那可都是地里的好土,这地里的好土没了,以后再想长庄稼那也长不出了。这么多年,几十亩地的土都快没了,我得给庄上的子孙留点什么吧。现在我都不想找那阮星谈什么,若是能给他们些银子不做这砖窑我都愿意。”
老庄主说的痛心疾首的,每个字都好像敲打着王旁,当初这砖窑是王旁让阮星干的,有的所谓的进步实际则是对自然规律的一种破坏。听着老庄主念叨,砖窑继续干下去,将来都没地可种之类的,王旁不得不佩服老庄主想到远。听罢他笑道:“这点小事老庄主不必烦心了,我能说服阮庄主停了砖窑。”
“你?”祝庄主和祝朝奉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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