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金,金子!”时迁有点紧张。
“谁的?”
时迁更紧张了:“我,我的!”
“哪来的?!”
时迁一听似乎不打算要了,站起身来就要走,门监一把他抓住:“说不清楚你想去哪里?”
“你们过来,把他带上去!”门监一声招呼,过来两个官兵,一边反剪着时迁的胳膊将他押到城门楼上。
时迁心里这个郁闷,自己都跟王爷说了,不会做偷偷摸摸的事,王爷给自己安排这差事可实在不怎么样。
门监捡起地上那锭金子,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揣在怀里转身也上了城门楼,刚迈腿两步就听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官爷,刚刚可曾见到个孩子出城门吗?”
门监回头一看,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身穿蓝绸布衫头上带着小帽,应该是大户人家做事的。“你没看今天这这么多人,谁有功夫注意这个。”
来的人正是焦德友,他手比划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有这么高,小脸盘,穿着青衣带着小帽,还带着蓝色的包裹。”
不正是说刚才那小子吗?门监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们府上的小仆,做了点错事,怕老爷责罚他偷偷的想溜。”
这下门监有点肯定是那个少年了:“刚倒是有一个,不过没出城,你来认认吧!”说着带着焦德友也走上城门楼。
时迁正抱着包裹蹲在墙角,焦德友一看见他就上前拍了时迁脖颈一下:“臭小子,学什么不好,学偷!看回府老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焦德友拿出二两银子掖到门监手里:“各位官爷辛苦,这些你们打酒,这人就别往都厢送了,毕竟是家丑。”
见焦德友带着时迁出去,时迁看了看门监,似乎有话又不敢说。
“你们两个站住!我问你,你们府上丢了什么没有?你不查查这小子少了府上什么东西。”
时迁吞了下口水,焦德友似乎急着走说道:“没丢,没丢,不查了。”
平白无故多了一锭金子,门监犹豫了一下,人都是有贪心的。更何况自己这门监做的实在窘迫,每个月十五贯的俸禄,刚刚够一家大小的吃喝,自己想喝口酒,都没富裕。在想家里那房子年久失修,自己这门监做的也憋屈。一念之间,看着焦德友和时迁说着什么两个人就走远了。
眼看到了交班的时候,门监换好了衣服准备回家,焦德友迎着他风风火火的走近了,一边走一边跟他招呼:官爷,留步!
门监认出是刚刚领人那个,心里懊恼还没捂热乎的金锭子就要没了。
焦德友走到近前:“官爷,我可得谢谢你帮我了大忙!”
“算了,没事!”门监转身就要走,焦德友一把拉住他:“我还有个事,您可是祖籍福州人士,姓郑名侠字介夫?”
门监站住脚步上下打量焦得友:“正是,你是?”
焦得友一副大喜神情:“哎呀,我就说像你。你忘了吗?咱们以前都住在一条街,我们搬家早你不记得我,但是我记得你那时候常常被夸诗词做的好。”
有年头没人夸自己里,郑侠心里高兴,不过还是不乏戒备的看着焦德友。
焦德友一拍郑侠胳膊:“真是巧,今天我正好没事了,我请客咱们清风楼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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