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时候主持的人如果左右摇摆,想折中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我说的那样,真正变的是树枝叶是表面,而树根的利益不变,不拔根的接过,就是最后大树变成了中空,紧紧能维系根部再无发展了啊!”
沈括的话可谓意味深长,而且沈括看着高雨的时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高雨嘴角挑了挑:“沈经略,我一个盐帮的帮主,怎么能了解这么国事呢?我这次来永乐城,本来就是想给盐帮找些生意的机会,刚巧遇到童将军,阴错阳差的就把我带这来了。您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可太深奥了。”
“恐怕高公子不是这么阴差阳错的来看我的吧?!”
高雨直视着沈括,沈括忽然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2的手势:“我再说两件事,如果高公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只有请你出城了。”
见高雨不说话,沈括站起身来在房中背着踱着步子,半晌说道:“熙宁变法十年间,不少人利用王公革新心切,把实施新政推行新政当成快速的上升通道,到最后变法失利边倒戈相击,可惜镇南王走的早,不然以他的威信和他身边的忠臣死士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他说完,眼睛眨巴着看着高雨。
这些事高雨听了不是一遍,虽然也曾想过,失败的原因是父亲遇人不淑,但如果没有赵顼的纵容,怎么会遭遇那么多的欺上瞒下,而最让高雨气愤的就是赵顼过河拆桥,给自己和父亲背上奸臣的罪名。可看着沈括欲言又止的样子,高雨心想难道沈括看出了什么?
“沈经略,这是第一件事吗?”
“正是!当年王相公有两个儿子,其中二子也就是后来的镇南王,在少年时候曾经遭遇一场大火。他从火中救了一个人,这个人叫苏轼。苏轼这个人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
“要说苏轼可是欠了王家两条命,第一条就是这次大火,第二条这苏轼玩弄朝廷,讥嘲国家大事,他作诗: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讽刺皇帝没能以法律教导、监督官吏;而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蜇龙知,皇上如飞龙在天,苏轼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蜇龙,不臣之心,莫过于此!这个他可是罪大恶极非死不可了!赋闲在家的王安石相公听说此事后,急上书劝说宋神宗: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这样苏轼才保住一条命啊!”
怎么会弄成这样?自己这大舅哥也太不小心了,高雨有心追问看沈括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他咳了一下说道:“这事不过三年前之事,倒也听说了牵连了不少人呢。”
沈括点点头:“是啊,其实表面是个文字狱,但其实虽然革新已经宣布失败,可真正的斗争才开始。十年积怨在较劲,如果这时候能有镇南王那样的能掌握大局的人出现多好啊。”
高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是沈经略和我说的第二件事吗?”
沈括笑眯眯的摇摇头:“不是,不过我猜我这第二件事说出来,公子你肯定就不会离开永乐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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