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送菜亲眼所见。当时啊,就童公子出去了,咱这的茅厕在后院,这一来一回童公子去了半柱香的功夫,他回来的时候刚好姑娘在他面前跳下去。我看啊,那童公子脸都白了……”
“这么说,这里没有我家少公子的事?”陆慎言真有点心疼那三张银票。
“陆总管,话也不能这么说,您看看昨天那几位小爷的身份,我哪敢说实话。童公子跟他们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啊!不过你放心,再开堂的时候,我就证明当时童公子来的晚,后来出去了,根本没在现场!”
“咳咳,孙掌柜,银票你收着,你该怎么说怎么说。”
毕竟是银票,那是钱,白花花的银子,陆慎言微微一笑:“对了,孙掌柜,我有个事还要和你请教,我听说这姓花的姑娘是慈幼局送来的?”
孙掌柜听陆慎言问道这,忽然提高警惕说道:“陆总管,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
“嗨,我前段时间去慈幼局,想给府上要些人手,你也知道王府用人多。结果我去的那家说是年纪适合的女孩子都寻了人家,给我的竟是些十二三岁的孩子,这年纪怎么伺候人,弄的我那也跟慈幼局似的了。”
孙掌柜呵呵一笑:“你白做了这么多年总管了,你们王府要人,那慈幼局几乎是白送。敢跟你要银子吗?弄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找人教教弹唱,就可以卖给酒楼做歌妓,一个女娃子能卖三十两银子。”
他说着张开五个手指头:“三十两啊!我这一个伙计一个月才不过十两银子薪酬,够我雇三个伙计的了。”
“这么贵?”陆慎言惊讶的问道。
“就是啊,可那也得买啊,朝廷征酒税,咱这酒楼想赚钱就得多卖酒,这歌妓陪酒,有时候一桌上能多卖出一倍的酒钱,三十两银子有做的好的歌妓来干个三四个月也就给我赚回来了。回了本的我可以让她们自己留点打赏,这样她们就会更卖力。再说她们都是有卖身契,我转手卖了也不至于赔钱。”
陆慎言撇着嘴啧啧道:“你这是卖酒啊,还是卖人啊!”
“咱哪卖人?卖人咱也比不上慈幼局啊?!这买的歌妓吃喝拉撒这些歌妓咱还不得养着,万一破了相了,年纪大了也是赔钱货。更别说现在倒好,直接死一个,这回,我老孙可是亏大发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