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一句的争辩,元泽说和道:“算了,我看你们两个别吵了,若无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即日就上奏朝廷,你这几年一直也沒闲着,休息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仲针呢,想四处走走见识见识也沒什么错,只是你身份特殊,若皇上同意自是另当别论。我有家父之命,既然我兄弟安然而归,我也就放心了,剩下的事就是专心我的科考。如今父亲和兄弟一个辞了官,一个要辞官,我看王府的仕途之事,我想不继续努力也不行了。”
王旁听兄长这话,心中微微一动,刚刚看到蔡京时候的感触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这几年东奔西走,竟全然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都潜移默化的变化着。现在就连自己这个身体的孪生兄弟王元泽,如今也是成年之人,仰望仕途在兴叹。
王旁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忽然对月下的离去心中稍有开朗,正所谓:天地静变世事难测。想月下自幼便被父亲遗弃,这怨不得狄将军,古人迷信更何况连义父这么英明的人都会被谗言误导。月下千里寻亲,一路坎坷,后又几次遇险。即使月下与自己成亲之后,也沒过几天踏实日子,二人聚少离多,想想月下也是过的辛苦。以后自己尚且不可知,这是自己侥幸回來,若自己真走在月下前面,留下月下苦守更是难过。
虽然未能与月下白头偕老,但总算沒留下月下在此伤情,也许正像李参所说月下走的安详,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总之,王旁心头有些心灰意冷。
仲针见王旁不语,他主意已定便不再提此事,转而说道:“若无兄,你还要不要侍卫?”
“我都准备辞官了,要什么侍卫?”王旁苦笑一下说道。
仲针一笑:“那杨士瀚受封赏,不忘上奏朝廷封赏若无兄手下之将领,如今折克隽等人均有加封官职,不过现在尚无差使,所以我就请奏父皇留我府上做侍卫统领,以及我的贴身军校。若无兄若有需要,我就让他们留在兄长身边。”
跟着仲针总比跟着自己好,将來这个赵仲针当了皇上,这些人都会成为了不起的大将。“就留在颖王身边吧,这几个人武功高强,身手不凡。而且我不做官了,他们跟着我怪可惜的。”
说道这里王旁想起岳立,这次多亏有岳立在后方,回來之后还一直沒有打听岳立的消息,想到岳立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叫秦敏学的人呢?自己宅上失火的事,和他有沒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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