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谢家大宅。
谢家多年从事医药领域的经营,在华夏整个商圈范围内,影响力极大,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而且多项药物更与国家有合作,虽然政治背景如今相对薄弱,但在燕京这个地方依然是个不容小觑的家族。
此时谢家客厅中坐着三个人,正在淡淡的谈论着什么,气氛有点沉闷。
“少风,这件事我们倒是没意见,只是……”坐在沙发正中一个五十开外,头发略白的中年男子朝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说到。
他是谢子怡的大伯谢远,老爷子过世之后,便由他续任的家主,燕京建设局局长,也是如今谢家唯一在官场上走的最远的人。
一身笔挺西装的黄少风淡淡笑道:“谢大伯,谢伯父,那一块星盘我也已经和父亲商量好了,其实这块东西我们早年在英国皇室拍卖行已经得到,但我们研究了多年却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可能只是个古董罢了,即然伯父喜欢,等子怡下嫁之时将做为礼金赠与。”
“什么,五年前在英国皇室拍卖行拍走的那个神秘人是你们?”还没等谢于观出声,谢远便一声惊呼问道。
那时星盘关于藏宝图的传闻正盛,消息一在英国传出,便引来各大收藏爱好者的关注,参与竟拍的人更是达到了皇室拍卖行的历史之最,最后于2亿英磅的天价被一神秘人士拍走,至今无人得知拍主是何人。
谢远一听到这,眼眸精芒一盛,关于星盘的了解他可比黄家要知道的多,而且自己手中已经有了一块,他已经探寻了一丝秘密,这块东西关于藏宝的传闻可能并不属实,但里面蕴含着一种奇异的能量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这对他极为重要,因为他儿子正是古武者,隐世古门的弟子。
谁都明白一个强大古武者的力量,远比表面上那些虚有的财富更来的有能量,谢家在政治上薄弱,但要在古门中取得优势,无论哪家都不敢小瞧于谢家,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情。
“这件事情上我们完全没有意见,只是子怡有点执拗,回头我跟他父亲去劝劝她。”谢远微笑着说道,不断的给谢于观使眼色。
“恩,我会去劝劝她的。”谢于观脸色有点异样,微叹了一下,这才说道。
女儿不喜欢这个黄少风他自然清楚,黄少风的风流跋扈他也了解,但此事对谢家却很重要,黄少风一直喜欢自己的女儿,而且感情的事以后可以慢慢培养,这人也是会变的,但目前家族的情况却等不得。
他谢于观掌控整个集团的生意,对于一个董事长而言,他要顾及整个产业的安危。
目前国内外多家相关企业都被黄家收购控股,这间接的影响了谢氏集团的生意脉络。如果任其发展下去,那谢氏医药的下场难逃被合围吞购的命运。
所以这次联姻谢家的大人无一不重视,黄家与叶家都是政治与商业的巨亨,无论与哪家联姻,对谢氏集团都有很大的好处。这次黄家主动上门来了,他们又岂不欣然接受,总好过在叶家吃闭门羹,何况那个叶知早被逐出了叶家。
“恩,多谢谢伯父。”黄少风站了起来,随后彬彬有礼的说道:“不知道子怡如今在家吗,我想去看看她。”
“哦,她就在花园那边,你直接过去就行了。”谢远连忙说道。
谢于观看着黄少风远去的背影,想到女儿,心里不禁有些歉疚,不管怎样,这不是两情厢愿的结合,女儿不喜欢,这根本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易。
看着谢于观的表情,谢远摇了摇头,说道:“于观,这黄少风虽然为人风流点,但对子怡大家是看在眼里的,你就别太往心里去了,这次联姻对我家关系重大。”
“嗯,知道了大哥。”谢于观心不在焉的答道。
他当然知道,而且直接受益者便是大哥这个建设局局长,一旦两家结合,他的仕途大道无疑放大了很多,而且少了一大群的竟争者。
“明白就好,都是为了这个家,你也不想让父亲辛苦积累起来的事业走向没落吧!”谢远悠悠的说着,看着谢于观的脸色稳了下来,又说:“那个叶半仙有没有联系到?他售卖的丹丸如果能为我谢氏医药开发量产,这对我们无疑是极大的利润点。”
“没有,我已经向媒体发出高额声明了,却没有收到叶半仙的任何消息!”一说到这个,谢于观不禁皱起了眉头,最近好几个公司的业绩都在走下坡路,股价也一跌在跌。
谢远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多留点心吧,这个人如果能为我谢家所用,在好不过。对了,那颗健体丸的分析结果出来没有?”
“出来了,主要成份只是些常见的药材,并无特别之处,只是……”谢于观想到出来的结果,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只是什么?”谢远有点紧张的看着他,那一颗健体丸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在深城别人的手中买来的。
“药的纯度和含量都很高,而且没有没现丝毫的副作用,就目前我们的提炼和制作工艺完全达不到这样的标准,而且科研组还发现,还差一些东西做药引,但却化验分析不出来到底还差什么。”谢于观摇了摇头,心里一片黯然。
“唉……”谢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想办法找到这个人吧。”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子怡成功的躲过了嫁入叶家的命运,紧接而来的又是黄家这个无赖。
这让她每天越来越沉闷,她是个孤傲要强之人,自己不喜欢的事无论谁逼都不会去做的,只是这两次带给她的压力无疑是前所未有的。
她想逃避却无法逃避,身处在这样的家庭中,有太多的无奈和不得已。
大伯和父亲的做法令她很伤心,一度令她想离开这个家,但母亲过世以久,父亲依然单身,她又怕伤害到父亲,她理解家族的状况,但却不能接受用自己的终生幸福来做代价。
“子怡,你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吧?”李恩惠站在一旁,朝正在楞神的谢子怡说道。
见她脸色有点苍白,不禁也有点担忧。两人是同学,两家又有生意往来,所以早年就认识,是彼此间要好无话不谈的闺蜜。
“恩惠,你说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他们老是让我做不情愿的事呢,我……”谢子怡怔怔的回过头来,无助的看着李恩惠。
“唉…”李恩惠深深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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