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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槿年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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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⑧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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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当天中午门铃响起,年默跑去开门,是李明明。他与年默打了声招呼,径直走进屋内帮陶然提东西。

    她送陶然到C市车站,心里十分不舍得,嘴上又说不出,害怕陶然为难。陶然深知,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友了,她捏了捏年默的脸:“好啦好啦,别一副孟姜女哭长城的样儿,我见犹怜。”

    年默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死然然。”手却不肯放陶然一毫。

    “死默默,你放开我呀。”陶然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是你不放手。”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

    直到李明明出现,她们才不舍得松开对彼此的桎梏,违心地道了再见。

    “然然,回去记得想我呀。”

    “你也是,敢忘了我,我第一个掀了你。”

    时间也就这么来临了,李明明拥着陶然上了车。偌大的车场,她的身子有些单薄,那么多年了,她还是形单影只,而他人,已经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年默没再去什么地方,陶然回去了她也无意了。没有预料得,当她像往常回家,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遇上了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的一个人,这个人使她爱过,也使她恨过。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年默的母亲。经过岁月的消磨,母亲的眼角已经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鱼尾纹。再怎么去保养,再怎么花重金去把这年轮填补,再也恢复不成当初的模样,还有一种东西也是如此,感情。

    “年默,妈妈对不起你啊。”余母一进屋,看到这里的陈设,心不由得一酸,痛哭流涕的,她女儿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这么小。

    年默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平静地说:“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过去了。”

    “年默,妈妈真的很想你,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余母为了证明自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有不少的钱,你缺什么自己买。”

    “请您把钱收好,我要不起。”年默看似笑脸相迎,声音却冰到极点,不带任何一些情感。

    “您够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的演戏了,这不是好莱坞,没有奥斯卡金奖,这也不是荧屏,没有观众为你喝彩。”年默说这些话不谓不狠,她这些说已经是够好的了,惦念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她才忍着没有叫她滚,她需要母亲的时候她在哪,怕是与哪个男人言笑晏晏吧。她恨,她怎能不恨,哪个口口声声唤她宝贝的女人,以爱为名反复伤害她,得到自己所要的,想起了她,再以爱为名干预她的生活,祈求她原谅,若知道会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余母大抵感觉到年默有些失控了,知道自己来得不适宜,放下名片,道:“这上面有妈妈的电话和地址,想找妈妈的时候随时可以来,宝贝,妈妈等你。”

    在跨出门外,余母抹了把泪,女儿的不理解让她很是难过,她也是为了女儿的前途,就算她对女儿再薄凉,她也是生养年默的母亲啊。

    年默纹丝不动地盯着这杯水,似乎不看透它誓不休,桌上那张可笑到不行的名片和卡似乎在提醒她没有母亲的岁月,她怎么能够像打发乞丐那样,怎么可以……

    她把名片随手一扔,它颤颤巍巍地落进垃圾桶里,与那些污秽物一起,最终沦落到不属于它的世界。

    不能要求她一退再退,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是世人称颂的安琪儿,她还没有那么善良。

    于余母,用囚犯来举例最切合不过,虽国家政府一直要求人民不能歧视有前科的人,要用宽容去温暖他们,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看看市面上招聘工作的,哪家企业会要一个有前科的人,有前科就是有前科,无论打扮再怎么光鲜也抹不掉这样一个事实,社会歧视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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