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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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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第三个人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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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命中带煞,跟你亲近的人,沒一个有好下场。”归晚只觉得冷,彻底的冷,从身体深处透出的寒意冻得她连嘴唇都麻木了,肚子疼得难受,半睡半醒之中,似有人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诅咒,将她困在那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沉沦,再沉沦……

    她多想大声反驳:不,我不是。可是,她只是无言,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真正爱她的人,从來都沒有好下场,那都是她害的,她害的!这个念头叫她身上寒意更重,身上的酸疼叫她恨不能晕过去。胸口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叫她喘不过气來。

    “薇儿……”是谁?谁在唤她?

    身上突地一暖,似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很熟悉,隐隐地叫人心安,噩梦开始消散。她自发地靠近热源,慢慢地,冻僵的手脚暖和过來了,一双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放松下來,终于由着袭來的睡意沉沉睡去。

    來人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良久,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归晚很早就醒了,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大抵是早前养成的习惯,发现枕着林千夜的手臂,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怎么在这里?”

    “恩……”林千夜闭着眼睛假寐,抽走垫在她颈上的手臂,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慵懒,“我再不來,有一个小笨蛋岂不是要冻死了?”

    归晚的脑袋一下落在了枕头上,脖子陡然失却了温暖叫她有些不习惯,她蹭了蹭,发现自己团成一团缩在他怀里,可见是将他当了一晚上的暖炉,恩……占便宜了呢!

    她瞧瞧身上的被子,也不算很薄,正想开口说话,肚子又是一酸,握紧了拳头,皱巴着脸道:“我也不知道突然这么怕冷啊!”只不过來月事了而已嘛,血气不足怕冷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这么私密的话她可说不出口。

    月事?她心底一惊,昨晚她动來动去,不会……她一阵尴尬,僵着身子,瞧着林千夜很是艰难地开口:“那个……你要不要起來?我想去洗漱一下。”

    林千夜挑了挑眉,那了然的神色叫归晚恨不得咬她一口。

    掀开被子,床单上干干净净,他除了衣服被她蹭得皱皱的,别无其他可疑的痕迹,她才松了口气。这个家伙素來有洁癖,要是她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裳,估计,都会不知道怎么死。

    鉴于之前又欠了林千夜两次人情,昨夜还把他当了一夜的暖炉,归晚很是逆來顺受。对侍女们递上比往常要厚的衣服,她沒意见,早膳被换成了甜甜的红豆粥也只是皱了皱鼻子,乖乖喝完。

    久违的小动作,叫林千夜夹着菜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林千夜,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归晚差点跳了起來,她方才想起來,七天前,她递了奏折上去,依照普通行程,一个个驿站递过去,现在奏折应该才送达京师。不会吧?按这个时间算,他根本就沒看到她的奏折?惨了,死定了!

    “右相大人,你怎么來了?”心底却是径自做了回答,他这个大少爷,自然是到处游荡,她这里有热闹可看,他干嘛不來?

    林千夜似是沒看到她纠结的表情,支着手,漫不经心道:“本打算去琳州一行,听到有人在荀阳作威作福,就顺路过來瞧瞧。”

    顺路……过來,琳州跟这里隔了三百多里,这路还真顺得有点远。与其有时间顺这么远的路过來看她笑话,为何不在京城多待几天,也好顺便看看那奏折啊?归晚想哭了。

    林千夜火上浇油地一挑眉:“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想看到我?”

    “呵呵……”归晚干巴巴地笑着,口是心非,“怎会?”

    她的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呜呜呜,林千夜这时候來做什么?以庆昭帝那小气的性子,就算打心底一千个赞成她的提议,也绝对会把这事拖上一拖,拖得她毫无招架之力,才摆出一副施恩的姿态批准。要是有林千夜帮他敲敲边鼓,事情就好办多了啊!可惜,事与愿违。

    林千夜兴致勃勃地欣赏了一番她纠结无比的神情,方才调侃道:“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喜极而泣?”戏弄她着实叫人上瘾。

    身上本就不舒服,被他这么一撩拨,归晚的火气果然蹭蹭地上來了:“右相大人,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琳州?”有哪个宰辅是像他一样有事沒事到处乱跑的?她沒有意识到这是毫无理由地迁怒啊迁怒。

    啧,这么快又炸毛了,看來他家小东西的耐性越來越不好了。林千夜却是心情愉悦,刮着她的鼻子轻笑:“方才是骗你的,去琳州只是顺路,來看你才是正事。”

    骗人的吧?谁稀罕你來看我?归晚头一偏,表情如是道。

    “枉我为了见她,快马加鞭地赶了三天的路。我家薇儿竟然不领情。”

    归晚眼睛一亮,轻轻松松地被他带跑了思路。他到荀阳只用了三天,就是说,他有可能见过她的折子了?当下也忘记了方才还是在生气,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袖,如他所料地问道:“右相大人,那你有沒有看到一份折子?”

    林千夜挑眉。

    归晚心虚得几乎不敢看他:“是我写的折子。”

    “折子啊……”待她希冀地扬起了小脸,他方才拖长了声音抑扬顿挫地接着道,“尚书台的官员虽则不太勤快,也不会忘记呈给陛下的,你多虑了。”

    瞬间从希望变成了失望,归晚瘪着嘴巴失落无比:“所以说你沒看到了?”

    林千夜难得好心地问上一句:“你什么时候写的?”

    “七天前。”而今是有求于他,归晚自然有问必答。

    “七天?那应该还在路上吧?”林千夜骗起人來眼睛都不眨。只要是她的书信和折子,他早就暗中交代了用八百里加急。若不是见到那份折子和皱巴巴的写着“右相大人”四字的信纸,他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归晚垮了小脸:“就是说,你看不到了?”

    “折子都是给陛下的,我看不看,无关紧要吧?”见她垂头丧气,他扑哧笑出了声,“还是,那份折子,其实是写给我的?”

    在他那双幽魅的眼睛面前,她似乎无所遁形。归晚无意中撞上他的眼神,莫名一慌,差点想要跺脚:“不是,不是!谁要写给你?”

    “真的不是写给我的?”林千夜似笑非笑,唔,小东西耳朵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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