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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蚁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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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夏尔巴人的青稞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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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如何打招呼也不知如何去喝那青稞酒了。就这样一迟疑间,那个少女和那个中那女子都立即端起青稞酒,边唱边跳,前来劝酒。

    米歇尔忙扯了扯胥一宁的衣角,低声说:“别看了那个小姑娘啦,快喝酒。你已经过了三个月的胃肠适应期,可以饮酒了。”胥一宁点点头,接过少女敬献的青稞酒一连喝下了数杯。那个少女和中年妇女非常开心。

    众人前呼后拥,引着他们二人进入了屋内。男女宾主围绕着一个精致的红木藏桌分列左右而坐。大众坐好后,胥一宁环顾屋内,但见房屋简陋,摆设却颇奢华。仅仅是一件用上好黄金锻造的理塘水瓢、藏银铸制的大小水盆、酒器酒具已然众多,顿时让人感到此家藏民生活殷实,大有满堂金玉之感。

    他心想:原来这个为首的藏人是一个有钱的有势的人呀。女主人偷偷看了看两位客人,便笑脸迎人地人拿起两只镶着银边的小木碗放在客人面前,接着提起一个盛热水的银瓶给胥一宁和米歇尔倒上满碗酥油茶。

    胥一宁学着米歇尔的样子轻轻地往碗里吹一圈,然后呷上一口。米歇尔喝了一口后称赞道:“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饮料,大婶子,你这奶茶打得真好!”胥一宁也感到那奶茶入口香甜腻滑,确实是难得的饮中佳品。

    敬献酥油茶后,男主人盘坐着开始和胥一宁用汉语聊天。他说道:“很久没有科考队、探险队来我们这里啦!最近连内地的游客也没有。你们能来真是佛祖的指引。我叫云丹多杰是这里的族长。我们这些人是夏尔巴人后裔!听我的祖父说我们是古老藏民族中的一支。藏语意为‘东方人’,我们的祖先来自康区,后迁徙定居到现后藏樟木地区。现在全族还不足二千人,但我们个个骁勇善战,会说藏语、尼泊尔语,也会汉话。”

    胥一宁和米歇尔正听得入神,女主人再提壶敬茶,二人就端起碗来,大口喝了起来。胥一宁见到米歇尔的碗底还漂着油酥花的茶底,就知道定然是藏民习俗。于是他也依葫芦画瓢,文文静静地将碗底儿剩下了。

    喝完茶两个人起身道谢就要告辞。 男主人再三挽留,说道:“你们从空中摔落虽然未受伤,但是也一定受到了惊吓,就请在寒舍住上几天。我让我的女儿嘉措陪你们去喜马拉雅山山脚打猎。”

    那个少女眨着大眼睛,笑道:“好,我给你们做向导。要是遇到凶猛的野兽,我来保护你们。”说着从墙壁上拿下一张牛角镔铁猎弓来。米歇尔低声笑着说:“小小年纪,也懂得用弓箭吗?”

    嘉措拍拍胸脯,说:“用猎枪我倒不敢夸口,用弓箭我还敢说是个能手。”米歇尔伸手抚摸着自己右腿上挎着的合金战弩,笑着摇摇头,脸上尽是傲慢之色。

    嘉措顿时小脸通红,挎起弓箭,带上箭壶,高声说道:“米歇尔姐姐你要是不信,咱们这就去喜马拉雅山下比试比试,输的不是好汉!”

    米歇尔扑哧一声,笑道:“好了,嘉措妹妹。我本来就是一个大姑娘,不是好汉。咱们不要比了罢。”

    嘉措顿足道:“阿爸,求你帮我。我要和米歇尔姐姐比射箭。”云丹多杰用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女儿的头顶,一面口诵六字真言:“奥姆玛尼贝美红。”然后说道:“孩子,听话。好杀多争是恶因。勇敢并不在于争强好胜啊!”

    嘉措撅起小嘴巴,气呼呼的说:“不嘛,你瞧瞧米歇尔姐姐。她的腿上挂着一把好弓箭,一定是个好猎手哩!如果不让我和她好好比试一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罢转身又向母亲卓玛央求起来。

    米歇尔见了不由得心里怜爱,站起身对嘉措说:“好妹妹,我答应和你比箭。但是,胜了不能骄傲,输了不许哭鼻子哦。”嘉措听罢,两手一拍,叫道“好,我输了就拜你做师傅!咱们现在就去!”说着就往门外跑。

    女主人卓玛连忙拉住她,嗔道:“不要胡闹了,天太晚了。快,先去给客人准备几件干净衣服。明天一早再和米歇尔姐姐他们去也不迟啊。”嘉措开心的点头同意了。

    当夜月朗星稀,风轻云淡。众人来到院子中准备举办一个篝火晚会。云丹多杰和卓玛宰杀了一只肥羔羊,将五脏六腑剁碎和羊肉搅拌一起,灌入羊肠中。

    嘉措在院子角落里已经加起炉灶,米歇尔和胥一宁帮着云丹多杰把羊血肠放入大铜锅中煮。卓玛在另一边将剩下的羊肉割成一块块约半斤重的肉块,也放入大铜锅中烧煮。

    胥一宁见那铜锅里面盛的尽是喜马拉雅山的冰雪,还有一些青青绿绿的草药。他心里纳闷,就向云丹多杰问道:“这锅里都是些是什么啊?”

    云丹多杰得意的说:“那些冰水是我前几天上珠峰时带下来的千年寒冰,那些草药是我一齐采摘回来的藏雪莲花和番红花。这两味藏药能安神止痛,强筋壮骨治疗外伤。我看两位虽然没有大碍,但是也一定是劳累过度。这两味药混入羊肉之中正是滋补的上品呀。!”

    胥一宁听了慌忙两掌合十当胸感谢。两个人正在谈笑,忽然间见到火光皱起,回头一看原来是其他的藏民则拾来干柴,点起了篝火。

    嘉措拉着米歇尔道:“姐姐快走,篝火晚会开始了,我们去跳舞吧!”说着两个人和其他藏族女子手挽手,一面载歌载舞一面来向对面的胥一宁唱起歌来。

    胥一宁也听不明白藏女们唱的是些什么山歌,只看到米歇尔在那些藏族女孩子的推搡下,眼波如水地望着自己。他转过头去,尴尬地向云丹多杰问道:“云丹多杰大叔,那歌曲唱的是什么啊?”

    云丹多杰哈哈笑道:“傻孩子,那是我们夏尔巴年轻人的情歌啊。估计是是有人在向你表达爱意呢!你听她们现在唱的是‘夏尔巴的泉水如此甘甜,夏尔巴的花朵盛开在高山的脊梁,黝黑的皮肤,黑亮的眼睛,夏尔巴姑娘勇敢又坚强、、、、、、、’看,你的那位女朋友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胥一宁摇头苦笑,再向那些女子看去时,她们已经围着米歇尔细声谈笑,有的还向胥一宁指指点点,有的竟然笑弯了腰,恐是净谈些闺中蜜语吧。

    篝火这边的男人们则饮酒聊天,专捡一些传说怪谈来打发时间。又过得一阵儿,铜锅中滋滋介响,阵阵肉香飘逸,云丹多杰将血肠、羊肉捞出放入托盘中给众人摆到了面前,连连呼唤道:“大伙儿不要跳舞了,手抓羊肉做好了。”

    众人回到座位,见每个小银盘中已盛满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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