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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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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筝,无迹可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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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光潋滟,暖风和煦,一抹玉带如烟飘渺横亘万里,似乎旖旎绚烂到极致。

    沉沉渺渺的笛声忽远忽近,微微扬眸,孤岫遥望着远方碧空中成排飞过的阵阵鸿雁,视线渐转停落于某处清明之色,流连辗转复又黯然坠落与光影迷乱的那丛汲草深处。

    心像是被浅绵轻柔的乱花不经意间挑逗了一下,淡淡的惬意一丝一徐的填满心底那处空缺。此时眼眸出竟莫名的浮现出那十里清风荡,飞絮低迷盘旋,漫城犹降大雪,那团浅浅的白,纯粹的却又是夹杂着数不尽的婉约。

    “我们去清风荡放风筝,可好?”清眸回转,略去昨夜明烛摇曳中暗自涌动的那番心酸无助,孤岫眼底流淌的温柔反倒愈发的蜿蜒绵长。

    君亦琅唇角勾起绝美却又至不突兀的弧度,淡若清风的轩疏脸庞在阳光的投射下熠熠生辉,泛着迷人的光泽。

    “好啊!”淡淡的一句,却是掩不住心头的波澜起伏。

    兀自欢喜的望着头顶那方天空,虚幻的视线于一览无余的苍穹漫无目的的缝补着那道隐遁的缺口,孤岫仿佛明白了许多!或许,从今往后她便再也不能与君亦琅似这般的无所牵绊随心而往了。

    那么,今日便随性再纵容一回,今日过后,便义无反顾的面临那权利烽烟,今日过后便苦心孤诣图谋这锦瑟江山。

    清风荡,不见天边不见尘雾,芦草蔓蔓遮挡了一方清明。狭长的叶片于微风缱绻中肆意的抖落着,恍若九天的仙子误落此处又踏云远去,一不留神那七彩绫罗锦纱漾起的一阵疏影斑斑,分不清是梦境抑或是真实,自有一番倾覆神魂的韵味。

    穿过那团似氤氲着婉转流光的苇丛,恍若又是人间的又一重天地如若浮世绘卷。手中噙着五彩蝴蝶风筝,孤岫轻捷的步伐在远处打着旋,而后悄然轻移,步步生莲。

    无声卷入心底的空灵似是萃取了日月的精华,孤岫不犹得伸展双臂深深的吸,缓缓的吐纳。风,扬起长发妖娆婆娑,秋水眸瞳漾开的笑颜对影沉醉。

    平躺于松软的芳草深处,微微侧头凝视着身侧雍容高贵的男子,孤岫心中的琴弦似被某种不明的情愫轻轻的拨动,低回婉转间携着浓浓的眷恋。

    仰望着疏淡碧空中那飘浪荡去的风筝,孤岫不禁放了放手中缠绕的丝线,转瞬之间风筝趁着风势扶摇而上越飞越高,高到只剩下一个极小的点在漂浮游动。

    放风筝的人从來不会担心风筝放得太高太远,也不会惊慌萦绕在手中的丝线拉扯的似要瞬间断裂,相反放风筝之人最害怕的恰恰是这风筝不能飞得更远、更高。

    人为什么喜爱放风筝,暗自思量,委实觉得那徜徉高空无所羁绊的风筝不过是凡人寻的寄托罢了!人不能如风筝般顺着风势飘扬游荡,不食人间烟火;可人终究也还是风筝,无论在旁人眼中多么的自由无束始终却被一根长线牵扯着。

    蓦然,收回遗落的思绪,心酥然一紧,指尖稍稍用力那牵扯着风筝的长线陡然断裂。飞舞的长线在眼前划过浅浅的一撇闪着粲然的细碎光芒,顷刻间便消失不见。

    风筝渐渐隐遁天边,无迹可寻。不管它最终的归宿是跌落深山野临,幽谷深潭,还是又落于谁家的深深庭院,总之它确实自由自在的,此生便已圆满,内心忽然诚挚一笑。

    “我……”忽然间顿住,孤岫的眼底还有未散的笑意,却被君亦琅那突如其來的一个轻吻凝在眸底。

    恍惚间似一团云雾缭绕在额头,须臾,又悄无声息被薄风散尽,疏朗清新的空气间依稀可以捕捉到倾泻的浓浓爱意,嘴角浅勾,孤岫却是依旧呆呆的遥望着头顶上那方天空。

    似乎依旧是沉溺在时光静谧的婉约里,君亦琅双臂枕在脑后,眸中泛着和煦盎然的笑意。

    良久,孤岫敛了眉,侧身深深的凝视着眼下与她无一丝间隙的君亦琅,轻移柔指,一路辗转最终停放在他那挺翘的鼻梁上,片刻的闪神她已被君亦琅覆于身下,心跳骤然杂乱无章的跳跃着,似无数的珍珠跌落玉盘。

    光阴散尽,天边浮起深浅不一的红霞,斜阳漾上酒醉微醺的淡淡酡红,似要流淌到心里。

    迷恋的回望这十里清风荡,缓缓舒展气息而后安然的离开。回到府中,复着力费尽心思的破解着木盒的谜題,雕刻精致的木盒中并沒有什么暗盒亦或是特别之处,其中玄机令人难以捉摸。

    难道是先前的猜测错了,还是误解了话中之意,百思不得其解,孤岫开始泛起迷糊,恍惚间君亦琅覆在耳畔一阵低语她却也沒听近心底,清描淡些的应了句。

    “姐姐盯着这木盒都快一个时辰,眼睛怕是都涩了吧!不如出去走走?”打从半个时辰前,婠婠便看着孤岫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木盒,微感倦意不觉间趴在桌上竟入睡,此刻醒來所见依旧是如此。

    “你有所不知,这其中大有玄机”双眉微蹙,眸中削减了了几分神彩,反倒萦上几分失望,“只是……这其中的玄机……到如今我却依旧是一头雾水!”

    缓缓起身婠婠呵欠连连,蓦然上前饶有兴致的顺手接过孤岫手中的木盒,无比好奇的摆弄一番,双眸晶亮:“我却觉的这其中沒有什么玄机,若非说有,那便是这纵横的雕纹了,倒是有几分像…….沟沟壑壑…..”

    沟沟壑壑,一句惊醒梦中人,孤岫接过木盒细细审视着这密密麻麻的纹络,瞬间恍然大悟:“婠婠快准备些印泥來!”

    挠了挠头,婠婠虽是有些疑惑,不解印泥与这其中的玄机又何牵连,但还是眉开眼笑的应了声随后前往库房。

    案上铺一张如雪的宣纸,沾染了印尼的木盒在宣纸上逐渐呈现出朱红的纹络。最后,宣纸上印着杂乱无序的八幅图。取來剪刀,依次裁剪整齐随后试着拼凑成完整的图画。

    婠婠似被亲眼孤岫怪异的举止惊倒,心中虽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敢大着胆子扰乱,于是只有目瞪口呆的瞧着。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忽然间的开口,令婠婠蓦然一惊,微微挪动步子凑近仔仔细细的看上几眼,却依旧不动那其中的隐藏的玄机是什么。

    “婠婠这木盒便交给你了,姐姐希望它褪去这一身红装!”开怀一笑,孤岫凝视着案上的那一幅图画,须臾伸手将宣纸拧作一团。

    婠婠从案上拾起木盒,此刻已被印尼包裹,一团朱红色,红装來比喻可真是惟妙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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