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玩的。”她毫不遮掩的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君亦琅被她的话惊呆了,反问道:“我带着你来和你带着我来,这有区别吗?”
孤岫舒展了下身子,慵懒的回答说:“区别大了去了!”君亦琅笑而不语。
一副棋铺设开来,很显然他要与她下棋,见状孤岫忙搪塞道:“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没有这雅兴,四皇子还是自娱自乐的好!”虽是浅浅一笑,她心中却极不痛快。
“莫非,聂姑娘,不会?”他扬起一枚黑子在手。
不管是取笑亦或是激将,这一招对孤岫来说是十分有效的。她起身,姿态高扬:“你听好了,本姑娘不懂吟诗作赋,不会琴棋书画,不会针线女工!看来四皇子是找错了人,不如直接去烟雨楼得了,那的姑娘随你挑。小女子恕不奉陪了!”
“本皇子的品味似乎也没有那么差吧?”见君亦琅满脸的无可奈何,她心中顿时感觉无边的畅快。
待小船泊岸,她洒脱的离开,独留君亦琅一人。
月华收,云淡霜色浓。
一早她原本打算去武馆练练功夫,却莫名其妙的被告知皇后娘娘宣她明日进宫觐见,寻思着定是四皇子从中作梗,心中不由的暗暗咋舌。
她向来是没规没距的习以为常了,爹爹与哥哥倒也并不刻意的管束她。
“宫中却不是随便闹着玩的,这一天要安安心心的在府中好好学些宫中的礼仪规矩。”
爹爹难得一见的如此严历,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孤岫撇撇嘴也只有言听计从了。
偏偏教他规矩的是锦绣,这下无疑给她判了死刑一般。锦绣在相府伺候多年也算德高望重,府中琐碎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她的严苛令闻之丧胆,下人们向来只有被责罚数落的分儿。
下一刻,她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侃侃而谈,这不可以,那不可以,总之在宫里仿佛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听着听着,孤岫的思绪已飘得很远。
“这宫里的人活得可真是累啊!”她双手托着下巴,满脸漫不经心状。
戒尺敲击桌面噪杂声不绝于耳,孤岫心头一惊,回过神来对上锦绣那深沉中似乎要爆发的脸庞,只好苦苦一笑。
这一日,仿佛时间僵住不动了,耳边总是时不时传来锦绣的催促之声:小姐!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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