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滕韦翔一定会立刻和她解约,一个半吊子保镖是最危险的。
“哈哈,这个嘛……这个很简单啊,表面上看我是幼儿园老师,实际上我的真正身份是保镖,就像我的师姐,她的表面是武馆的教练呢。”展乐乐觉得这个理由是她所编的所有理由中最合情合理的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禁为自己的聪明而欢呼起來。
“哦,原來是这样啊,那你小时候学武艺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吧。”滕韦翔看着展乐乐那小巧的脸蛋,颇为不安地问道。
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展乐乐立时表示赞同,说道:“当然啊,可辛苦哩,我尤其记得那时候天空飘着好大的雪花,别的小朋友都跑去堆雪人玩雪球,而我和师姐却只是站在雪堆里,继续和硬梆梆的沙袋作练习。师傅为了不令我们分心将大门关得死死的,可是那些小朋友开心的笑声还是传了进來,干扰着我们的练习。还有一次是我在扔飞镖的时候,不小心飞镖弹了回來,一下子刺到我的右胳膊上,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呢,可痛呢。”
滕韦翔的脸色立时一变,赶紧抓住展乐乐的右臂,紧张地问道:“怎么不小心,现在怎么样,还痛不痛?”
展乐乐赶紧说道:“哈哈,沒有关系了,现在早不痛了,都已经结疤了呢。”说着,展乐乐便将自己的右臂袖子给捋起來,露出那道伤痕。
滕韦翔握着展乐乐那瘦瘦的雪白的胳膊,轻轻地抚摸着那道伤痕,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痛了吗,这个伤痕好长啊!”
展乐乐刚要回答,小脸顿时一变,只见滕韦翔正小心地捧握着自己的手臂,那神色,那目光,好像是捧着一件极珍贵的东西一样。
‘啊……不会吧,这滕韦翔该不会真的是同情恋吧?!’展乐乐在心中急呼一声,心想自己的身份现在是男的,滕韦翔有这个表现实在是太那个了。
想到这里,展乐乐赶紧将自己的手臂给收了回去,有些尴尬的地说道:“真的不痛,滕先生不用担心,呵呵……”
滕韦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赶紧将身子收了起來,英俊的脸庞也有些难堪,微微地皱着眉头,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样子。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看到展乐乐身上有伤就这么着急地趴上前察看,连自己的身份都沒有顾忌到,这令滕韦翔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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