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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个女孩会纯真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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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夏之寒 2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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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怨?”

    段社长恼羞成怒地吼道:“我们跟你没有个人恩怨,没有私仇!你犯的是国法,我们是在清除你们这些目无国法之人,为民除害。”

    “好一个为民除害?”冯美君的母亲冷冷一笑,“段社长,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说你没有昧着良心,违背天理!”

    段社长脸上一阵阵灰色。邓组长内心也一阵悸动,只有他才明白,那些人想把面前这个女人的女儿弄到手是谈何容易,而通过几次的接触和试探,只要他把农村的黄脸婆甩掉,拥她的女儿入怀,却不是难事。要想得到别人女儿,却在施尽阴谋害其人之母。手段是不是太卑劣了一些?然而,为了美人在怀,他也顾不得了。不然,那个在他心中印象深刻的美人,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去找他,求他,又怎么能找到得手的机会?

    江山美人,天下之事,唯此唯大!他已经是这江山的坐拥者之一,享受着这江山的一切利益和好处。美人是他现在最大的追求,试想想,四十岁正当旺盛的他,如果拥有一个二十岁妙龄的美人妻,那将是何等令人怯意的事?

    一位高明的钓手,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钓到大鱼,光有好的鱼竿鱼饵不够,还必须懂得放长了线。拉是一种手段,压更是一种手段。走路光出左脚不行,光出右脚也不行,只有一左一右配合,才能达到目的。

    他悠闲的又吸了一口香烟,慢悠悠的让烟圈一个一个从口里飘出来。看着那些后来的小的烟圈穿越过前面的大的烟圈,他在寻找优美的自我感觉之时,他不知道他已犯了冯美君妈妈的大忌。记得我开始跟冯美君交往之初,她的妈妈就跟我说过,一个好的青年人最好不要吸烟。不吸烟是对对方的尊重。她的妈妈曾经给我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以前有位少爷爱上了他家的一位丫鬟。一个傍晚,他跟丫鬟在河边相会。看到他不停地吸烟,丫鬟就说,少爷,你可以为我做一件事吗?少爷问,为你做一百件事都可以。丫鬟说,我不要你做一百件事,眼下只求你为我做一件事就够了。少爷一再问做什么事。丫鬟说,你不知道不吸烟的人对烟味有多反感。我求你做的一件事,就是不要吸烟。听了丫鬟的话,那少爷果断的戒掉吸烟了。听她母亲故事前,我从不吸烟。听了她母亲的故事之后,我自然也从此更不再吸烟。

    邓组长敲敲桌子:“下面能具体说说你到东北拐卖女知青的事吗?”

    “我没有拐卖女知青!”冯美君妈妈说,“我那是在救那两个遭受畜生蹂躏的女孩!只是出于人道和正义。我没有从中得到一点利益和好处!”

    “你主观上没有拐卖女知青的意识,但从客观上你却对那两个东北的家庭造成了侵害,也实施了对那两个女知青的拐卖!”

    “那两个知青控告我拐卖她们了吗?如果她们出面控告我拐卖了她们,我可以考虑你们对我的指控。”

    冯美君的母亲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千方百计想要救的两个上海女知青被押回云南生产建设兵团那个营部的当晚,就在再次遭到那个营部领导集体轮奸蹂躏后,撞墙自尽了。死者的家属自然是见不到死者的遗体的,文革后期的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中遭受当地当权者糟蹋而死亡几个女知青,就当是踩死几只蚂蚁。所以我的同学陆平平才有熬得过熬不过的感慨,她的父母消息来源广泛,没有他们听不到的事情。

    “她们在意识上还没有觉悟,但不代表 她们不控告你。拐卖女知青,就破坏了党中央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政策,你已经触犯了刑法。如果你的认罪态度好,还可以获得轻判;如果认罪态度不好,那就只有重判了。”邓组长乜斜了冯美君的母亲一眼,说 。

    “已经定论了?”冯美君的母亲还想抱有一线希望。没想到,邓组长阴冷而残酷的回答更是当头浇了她一瓢冰水:

    “县公检法三家基本上是这么一个态度。我所以说 ,要你坦白立功,自首立功。一个人要么不犯罪,犯了罪就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嘛!”

    “你们完全在歪曲事实!你们根本不弄清事实,就利用手中的权势把本来无罪的人弄成有罪。我要控告你们!”冯美君的母亲满怀悲愤气愤,高声的提出抗议。

    邓组长冷冷的说:“要控告你去找上级部门!反正我们就是这么认定了。不过,你还可以有立功赎罪的机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可以检举你的同案人呀。”

    “无耻!”

    “这就是证据!”邓组长从皮包里取出一叠纸张,晃了晃,又将纸张装回到皮包里。

    “我要控告!”冯美君母亲再一次悲愤的叫喊。既然别人可以无中生有的以各种罪名伤害她,她为什么要逆来顺受?

    “你控告谁?”邓组长也起了高声。

    “我要控告这位段社长。前天晚上,他趁我睡着了企图要强奸我。”

    “你有事实依据吗?”

    “她的脸上被抓破的伤痕就是我反抗之时留下的!我的指缝里还留有他的血,铁证如山!”

    “不可能吧?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投怀送抱还差不多,他还会强奸你?”

    “我还要控告你!”

    “控告我什么?”

    “你完全不顾事实,歪曲事实,捏造事实,颠倒事实。不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是利用职权,草菅人命!”

    “完全是胡说八道!”邓组长怫然变色,拎起皮包,摔袖而去。

    段社长也怫然而去。

    冯美君的妈妈先是哈哈大笑,继而俯下身,伏在睡的铺上失声痛哭起来。

    真实的生活体验,痛苦的磨砺磨难。文革后期的人妖两重天,阅读了作品,也许您就能理解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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