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处冰雕玉砌,银蛇起舞,蜡象奔驰。潇水静如处子,群山踊跃皆欲奔腾而去。
吃过早饭,带队的老师决计下山回校。他说趁着雪还没有融化结冰,山路还可以摸索着往下走。要不,下点雨或融了雪晚上一结冰,七八天都休想下山。况且我们一没带那么多可以充饥的食品,二没地方可以烤火,这里又当北风,冻得生病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往下走的时候,千万要用手抓住树枝,这里山风很大,会把人吹到山沟里去的!”老师一再强调。
剧烈的山风,从无限遥遥远远的地方毫无遮挡的刮来,劲力十足,呜呜作响。什么东西一旦被风吹掉,转眼就到了十丈八丈之外,休想再捡的回来。我们背着铺盖与重要物品,但凡一应杂物全都留在了山上,两手抓住可以抓的树枝树杈或树蔸,在白生生刺眼的铺满白雪的山上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挪。
这座山,上山二十里,下山也是二十里。由于风大雪滑,比平时走四十里还吃力。一早下山,到得山脚已是午后二点。再在雪地路上走二十多里回到学校,已是黄昏天黑时分。由于我们一边走,雪一边落,一个个都成了大雪人。也多亏我听了冯美君的建议,做棉衣时选择了一块黑色平绒面料,奢侈是奢侈些,此时却派上了大用场。那雪落到平绒面料上立即掉在了地上,所以我身上不仅不冷反而觉得像冒了点汗了呢。
因为天气寒冷,我们到得学校,校园里早已空无一人。我匆匆穿过校园,穿过操坪,穿过小松林。此时雪暂时住了,天地之间格外空阔,寒气格外凛冽逼人。由于在雪地里走了一天,饥饿加上疲倦,过石桥时我被猛烈的北风吹得一个趔趄,摔倒在了石桥上。
我慢慢爬起来,发现全身软弱无力,趔趄着拖着铺盖慢慢捱过了石桥。此时我看见一个身穿大衣的人已到了我村与冯美君她们村的岔路口,上了几级石阶。那人回头看见了我,便回身又快步的向着我跑了过来。由于雪地溜滑,有几次她也跌倒了,但她很快地又爬起来向着我跑。
“是赵春华吗?”由于天快要黑了,看不清楚,远远的,冯美君就大声问。
“是我,是我。”我回答。
我看见她由于跑得急自己又摔了,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也许我当时已经被冻得形体很吓人,她连忙用她那戴着毛线手套的手捧住了我的脸,并在上面摩挲着。好一会,她问我:
“好点吗?”
看到我点点头后,她又取下毛线手套,用她温暖而丰腴的手捧住我的冻成了紫色的脸,不停的摩挲着。
“感觉怎么样,好点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疼和爱。
天气是那样的寒冷,冯美君的关爱让我感到心中涌过了一股暖流。
她摩挲了好一会,背起我的铺盖,用她的手搀着我 ,在夜色中,我们一步一步往前挪。我不知道我那时为什么那么疲软,几乎没有她的搀扶我就无法往前走回家去。
进屋的时候,家里已经点上了灯。我的父母看见我这样,很发了慌,连忙用灯照着把我们弄进房里。父母没经历过这个,说是要打热水来给我烫脚,或者干脆让我到澡房去用热水烫一个澡。冯美君制止了他们,她说,我已经在雪地里冻了一天,手脚都已经冻伤了,是不能用热水洗的。她说是她在什么书上看到过,这种情况只能用雪来揉和搓。我也记起来,在一本叫做《林海雪原》的小说中的确这样写过。里面还说,如果用热水烫,那就完了。我在心里暗暗感激冯美君。
冯美君先把我弄到床上让我用大棉被捂着,接着她用搪瓷脸盆到外面的石板上收集来大半盆洁白的雪粒,便把我扶着坐在木床上。她先拿起我被冻成紫色的左手,放到脸盆中,再用她那丰腴的手掌抓起雪,两只手并用,往我的冻僵的几乎失去了知觉的手掌手背手腕上,轻轻的慢慢的来回的揉搓。她一边搓,一边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问:“好些吗,?舒服吗?痛吗?冷吗?”
我看着冯美君那娇红健美而令人愉悦的苹果脸,看着那一对甜甜的小酒窝,心里说:
“美君,你是个好女孩。美君,我一定要用我的一生好好珍惜你。”
在冯美君的搓摖中,,我的手渐渐褪去了紫色,变成了红色。她舒了一口气,把我的左手放到棉被里暖着再来帮我揉搓我的右手。
她用她那丰腴的手掌,抓起一把雪,然后分开到两只手里,再顺着我的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揉搓。她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
我的右手臂在冯美君的揉搓中,也慢慢褪去了紫色,渐渐的转变成了红色。她才又舒了一口气。煤油灯照着她,面容丰美,清纯靓丽,端庄娇美。
她开始帮我搓我的两条腿了。因为我只穿一条棉毛内裤和一条单裤在雪地里冻了一天,我的脚从大腿到脚趾都冻成了紫色。冯美君帮我把长裤和棉毛裤褪下来,只着一条裤衩。由于异性的手的接触,又是生理反应特别敏感的青春旺盛时期和敏感的部位,裤衩里那东西根本不听我的控制,不当抬头的时候却偏偏高昂起了头,把裤衩顶得高高的。我拼了命的要控制自己,但却毫无用处。我的脸烧得热辣辣的,几乎不敢抬眼去看她一眼。
在意马心猿之际,我偷偷看了看她,发现她的脸也血红血红的,动作也像中了邪。
我说:“不要再揉搓了!”
她全身一跳惊醒了过来,说:“不揉搓,你这两条腿将来会落下毛病的。”
我说:“我这腿谁揉搓也不该让你这没出嫁的大姑娘来揉搓呀。你那肉嘟嘟的手一摩,就好像一股神秘的魔力在刺激我,让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冯美君也羞红了脸,说:“春华,我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们都在青春旺盛时期,有这些反应也许应该是正常的。好在我们都能控制自己,我不能让你的腿落下毛病。不然,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我看着她的脸,这有着两只酒窝的丰满丰腴的苹果脸,上面写满了真诚与挚爱。她早已把我视作了她生命中的唯一,把我的一切视作了她的一切,把我的生命视作了她的生命。我在她的心中的地位,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后来是我的母亲告诉我,由于过度疲倦,我在冯美君给我搓着搓着时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八点钟才醒来。冯美君呢,她用母亲给她打来的大半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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