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把风车卡死。
太阳到了西山头上,我们一个个也都汗水淋漓,接着我们又马不停蹄的把稻谷收成了堆。
欢快的风车吱吱地响了起来,灰尘和极少的细草秕谷从风车的尾部飘落出去,壮实而金黄的稻谷刷刷的流到了箩筐里。
太阳圧山,和风吹送,一家家屋顶上升腾起袅袅的炊烟。天空中燃烧起璀璨的晚霞,色彩斑斓,群山进入了最为靓丽的傍晚。
当人们从田地里收工回来挑粮谷送粮站的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八点,在农村许多人还没有端上饭碗的时候,身穿白色的确良衬衫下着丝棉绸长裤腰扎牛皮带的我,已轻轻的飘到了冯美君的身边。
她的弟弟吃了饭洗过澡已出去玩,村庄里孩子们的欢叫声叫得山响。冯美君吃过饭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湿的。她正在梳着长长的头发,白竹布的吊带衫换成了水红色的竹布吊带衫蓝色的长裤换成了浅灰色的长裤,不知她用了什么品牌的香皂,于淡淡的清香中透出一缕沁人肺腑的甜味。
“来了?你还没吃饭吧?”她的声音和她的笑容一样甜美。
“吃过了。”我说,把几本书放在办公桌上。她走到办公桌前,拧大了美孚灯的光。在莹莹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美艳动人,靓丽光鲜。我们并排坐在办公桌前,挨臂摩鬓,全神贯注的进入了我们预定的学习。
正如她所说,有些事不明说会别扭尴尬,说明了反而心底坦荡。像她那样的家庭,她作出什么选择,得到她的父母首肯在时间上是或迟或早的事。
看着她,我不由想到了我的一个远房堂妹。我的堂妹自己选定了一个去当兵的青年作未婚夫,两人高高兴兴地去县城照了相。可是她的父亲不答应,叫她嫁另一个人。她开始也跟她的父亲犟过,当她父亲拿那小拇指粗的竹竿一顿暴雨般的打到她那小腿上时,她立即跪倒在地,高声求饶:“耶呀,我不敢犟了呀,我听你的话了呀。”她的受不住的皮肉之苦改变了她的一生的轨迹。
而多少年后,我想到由于我的一个荒谬决定给冯美君及其家庭带来的苦痛,我的痛却是心在滴血的痛。
那时候,农村还没有电,稍微亮一些的灯光便会招来无数的蚊蚋。冯美君点起来一盘蚊香,看到我的头上冒出了汗,她又煽动着蒲扇。她顾不得自己也在流汗,却总把风往我的身上扇。我看到她在做这些的时候,是那样的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没有半点的做作与虚情。
有情人在一起,心情永远是快乐的,时间也过的飞一样快。
她的弟弟在外面玩倦了,回来时她帮他洗过身上的汗,再让他睡下。她既是一个大姐姐,又充当起母亲的职责。
我虽然慷慨陈词的宣布要做她的男人,但我一无经济能力,二无生活经验。除了理解书本做资料题能给她一点帮助,其他的我什么也帮不了她。而她,在她的母亲不在家的日子,里里外外一把手,还要千方百计地调适我们之间的情绪。
学习时,她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看书就看书,抄写就抄写,做题就做题。你不会想到她是一个温柔的小女子,倒好像一个披坚执锐的战士。告一段落休息时,她又是那么温柔可人,端庄贤淑,靓丽清纯。她还会给你泡上一杯香茶,捧上一片西瓜。为你做这些的时候,她的举动端庄凝重,毫不轻率,大有“举案齐眉”的古风。
拿她跟陆平平比,我只见到管理班级风风火火,待人处事通情达理,读书认真不苟,对我也不失温柔的陆平平,而对于陆平平在生活中的一面,我却毫无半点所知。她在我的心里的形象,是不全面的,就我对她的了解来说,我只有“敬”的成分,说到“爱”,也不知从何“爱”起。
至于朱亚文,她就像是我的一个有点刁蛮的小妹妹。我只能像兄长对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纯洁的待她,却没有在心里把她当成自己的爱人或终身伴侣。
我之所以选择冯美君,一是因为她的品貌端正,贤惠大方,有见识,有担当;二是因为我对她的生活中的一面的认识,她是一个勤快勤劳并且有情趣,讲感情,温柔可人,可以与我苦乐与共的人。
也许有人会因为有美人在侧而想入非非手足无措,而我却因有美人在侧而头脑清晰。她有不明白的我要给她讲解,她有运算不对的我要帮她纠正。我可不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我如果耽误了她等于耽误了我自己。
十点钟,小闹钟再次闹响。我和她都迅速立起,简要收起办公桌上的纸笔课本,然后我们给对方一个拥抱。
她送我到大门口。
我站在大门外听着她栓上门,然后我顺着熟悉的路踏上归家的途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