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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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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性关系(3)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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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端着杯子默默出去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老大平常不一直大清早喝咖啡嘛,今天到底受什么刺激喝起牛奶来了?

    颜采打开电脑,企划部已经发来了最近的全案,等着她过目确认,她只看了一会,脑子里就开始不自觉回忆起昨天夜里那场不靠谱的翻云覆雨,男人温热的喘息,身体的重量,手臂的力度。

    她用力抹了抹脸,感觉脸颊开始发烫。

    “您的牛奶。”哐当一声,是杯子撞击桌面的声音,颜采抬起脸,米兰达站在桌边正笑眯眯地望着她。

    眼前满满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

    乳白色。

    她眼角跳了跳。

    “通知创意部的所有人,十分钟之内大会议室集合,开会。”她果断站起身,迅速开始收拾面前的文件。

    “十分钟?”米兰达愣在那里。

    “还有顺便告诉他们,只要有一个迟到,这个月就别想给我拿绩效,年终考核的时候我也不会对他们客气。”颜采冷冽的眼神扫过米兰达,这个小姑娘仿佛被冻僵一样定在了原地。

    整整一天,公司里的人只有一个意识。

    颜采疯了。

    设计师和文案们转得像个陀螺,在颜采的指挥下拼命做着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才该做的事,当然对于颜采来说,这种无间隙工作是排挤烦恼的好方式,至少脑子里不会时不时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让他心烦。

    疯狂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

    “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下班吧。”冷冷丢下一句话,没有再理会会议室里那一大帮趴在桌上脸色发白的员工,颜采提着包,大步流星地走出公司,乘着电梯来到顶楼的旋转餐厅,给侍者打过声招呼后,她来到最里边一排靠窗的座位,在角落的位置,有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坐在那里。

    她留着一头披肩直发,身上是简单素雅的水绿色连身长裙,绣着荷花图案,面容精致,画着淡妆,右手无名指上一颗硕大的钻戒闪闪发亮。

    文瑾任职一本高端时尚杂志,还给至少三本女性期刊写着专栏,老公又是知名唱片制作人诸葛亮亮,因此每次见面颜采都觉得她像是从时装杂志上走下来的,一丝不苟到让人发指。

    “天哪颜采,你这件套装居然是马可的最新款,到处都缺货,你从哪弄来的!”远远的,文瑾用一通职业化的语气先叫起来。

    “少给我来这套,不是你们主编不要送给你,你又不要才送给我的处理品吗。”颜采翻了个白眼,在她对面坐下。

    文瑾咯咯直笑:“这衣服我不是不上身嘛,太严肃了,杀气太重,和我的气质不符。”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刚才那通话认为你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杀气太重?”

    “哎呀,和你开玩笑呢,还当真。”

    “就你一天玩笑多,我把你约出来可是为了说正事。”

    二人每次见面的例行恭维结束,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文瑾喝了一口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说吧,专门把我叫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颜采一本正经道:“你相不相信酒后乱性这档子事。”

    文瑾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毫不犹豫吐出两个字:“不信。”

    “为什么?”

    “你肯定没有看上一期我的专栏。”文瑾站起身,走到餐厅提供杂志阅读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哗哗翻到其中一页,递到颜采面前。

    铜板纸上有个青春靓丽的半裸女人,还有个十分显眼的大标题:《拆穿老公出轨的一百零一种理由》,排在第一行的就是四个大字,酒后乱性。

    “你的专栏我可不敢看。”颜采实诚道:“你写的那些东西要是看得多了十有**得给憋出被迫害妄想症,我可还记得你上次在专栏里写的那篇什么《浅谈小保姆的风流韵事》,让全城四十岁以下的女性保姆在一夜之间失业一半。”

    文瑾脸色一僵:“上次我是有一点偏见在里边,可真正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还不是那些对老公不信任的家庭主妇嘛,这篇不同,这篇我可是写得很有科学依据,你看这里。”

    她指着其中一段,对颜采念道:“男人们给酒后乱性找的借口往往是分不清枕边人,殊不知科学研究证明,如果想在酒精刺激下达到这种效果,整个人早就在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怎么可能有充沛的精力与体力去做完全过程,所以我可以给这样的酒后乱性下一个定义,就是一对本来就想搞的人,又不要意思明目张胆地搞,所以才喝点小酒掩耳盗铃。”

    “乱讲。”颜采脸色红了整整一大圈,匆匆合上杂志:“什么科学研究证明,绝对是那帮专家在胡诌。”

    “哎,我说的可是真的,如果喝酒要喝到那种可以‘酒后乱性’的状态,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足够让一般人烂泥一样摊着了,睡觉都来不及,谁有那个精力再抱着个人滚上床做这做那。”

    颜采脑子里堵成了一团,什么叫一对本来就想搞的人,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搞,所以才喝点小酒掩耳盗铃。昨天晚上她是喝多了,可喝多了不代表喝傻了,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得昨天是她主动,她先开始去扒拉乔宇川的衣服的,要是照文瑾这通理论,那她不是潜意识里早就开始对乔宇川的身体有诸多觊觎了吗?

    “颜采,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文瑾仔细盯着颜采的脸看了半晌,忽然睁大眼,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道:“你不会,你不会是把住在你家的那块鲜肉给吃了吧?”

    颜采的脸一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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