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拿去当筹码了。他暗暗替自己镇定了一下,便开口打断慌乱的钟平:“我是自愿的。”
钟平果然就不说话了,无法理解地抬头看着熊卫群。熊卫群看了看旁边敌意都明晃晃地流出來了的钟家齐笑了笑,便继续跟钟平说道:“丹丹被送到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了,你不要担心她。我在这里,是因为一点‘下层人’的事务,你也不要担心我。”
“下层人的事务是什么?”钟平问。
熊卫群又看了一眼钟家齐,拉着钟平的袖子自己向后退了几步,钟平就向前跟了几步。钟家齐把眼睛都瞪圆了,也想跟上去,就感觉自己的脚跟钉在了地上似的挪不动步。
“……就是,我们这些小杀手呀。”熊卫群用一种安抚幼儿的语气说道。
钟平忽然就意识到自己也算是这些小杀手的头目的哥,顿时就萌生了一股疏离感。他又不愿意这样的裂痕产生出來,尤其是在面对这个在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榜样哥哥的时候。
看钟平不说话,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熊卫群心里也感觉一阵刺痛,觉得自己应该进入正題早些结束对话了,便双手移了位置,放到了钟平肩膀上。
钟家齐这边眼睛死死盯着熊卫群的手,都快射出毒针了,有种深深的不祥的预感。
钟平沒觉得不妥,还在忧郁着几天沒见,俩人的距离忽然就被拉出这么大,想着如果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幼师就好了。
但就看熊卫群嘴角带起了笑,低下头慢慢靠近他,他还是一脸的懵然,距离越來越近,他甚至能感觉到熊卫群的呼吸。本來还沒有什么违和感,钟平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的时候猛然清醒过來,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但肩膀被牢牢地抓住。
他想说些拒绝的话,但一下子又什么都说不出來,就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熊卫群的脸,哑巴了一样地张口结舌。
“闭上眼睛,别咽进去了。”他听到熊卫群轻声说。
而他还沒反应过來他到底在说什么,俩人就唇舌相接了。钟平脑子里就一下空白了起來,眼睛仍然濒死的鱼一样瞪着,感觉到熊卫群有些费力地用舌头把他的嘴唇和牙齿撬开,湿热的别人的舌头就滑到了自己嘴里。
他感觉心都快从嘴里跳出來了,僵着着的两手忽然显得很多余,挂在身体两侧都开始颤抖起來。
就在他完全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候,除了舌头,还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滑进了他的嘴里,他险些给咽了进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