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丰富,但他毕竟是王洪同志亲自推举的继任人,在游击队中的声望肯定比一个突然空降下來的干部高,并且也比后者更熟悉队伍的情况。”
“你这是跟我抬杠吧,老张,,张松龄同志的缺点和问題远不止目前暴露出來的这些,还有履历方面的空白,跟马贼头目和军统之间的关系,都非常容易给游击队带來风险,咱们不能不把这些也考虑进去,。”
“问題是,他的缺点与不足,到目前为止,并沒影响黑石游击队的正常运转啊,况且,有些问題,你们保卫部门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结论了么,怎么又给翻了出來,。”
“那时他还不是主要干部,政审要求相对较低。”
“可证据和疑点,还是原來那些,你总不能因为他进步一次,就把原先的工作推翻掉,重來一次吧,那不是要累死你们这些保卫人员,并且也容易弄得人心惶惶。”
“我只是在我职责范围之内,提出疑问,并沒有得出任何对他本人不负责的结论,也沒展开任何针对姓调查。”
“那又何必非现在考虑,干扰人事方面的任命,,老刘,你是不是对他有成见啊,,怎么一提起他來就这么不理智,。”
“我这是为组织负责,万一出了大事,就说什么都晚了,去年十二月份,要不是我们保卫部门提前做好了充足准备,二纵那边,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今年大伙所面临的情况,远比去年复杂,所以,更应该加倍小心,防患于未然。”
提起去年十二月,阎锡山的老嫡系向新编的晋西南新军突然发起偷袭的事情,张霁云立刻有些招架不住了,当时要不是保卫部门及时做出了预警,整个晋西南的亲[***]武装,都得被第六、第七集团军屠戮殆尽,即便如此,八路军方面也遭受了非常巨大的损失,跟晋绥军之间的合作基本上完全破裂,一些曾经倾向于进步的新军干部,迫于军事压力和阎锡山往曰提拔之恩,也又倒向了国民党中的顽固派。
见自己终于将张霁云说得哑口无言,刘国梁想了想,慢慢将目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苏醒,“司令员,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尽快在司令部内表决一下,把黑石游击队的主要负责人确定下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拖再拖,继续让小张同志代理下去,非但他本人的地位很尴尬,对黑石游击队的元气恢复,也会起到非常不利的影响。”
“嗯,的确。”司令员苏醒用力点了下头,仿佛终于下了决心般,用一种平缓同时却又不容质疑的语调郑重说道:“鉴于张松龄同志最近的表现情况,我提议,撤掉他的代理大队长上面那个代字,正式任命他为黑石游击队的大队长,全面负责下一步的对敌斗争工作,你们现在就准备一下,待今天早晨的例会开始后,咱们便在大会议室内,正式对这个提议进行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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