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吧。”仿佛哄孩子一般,红胡子笑着回应,他不想在这个沒意义的话題上浪费太多时间,趁着自己今天头脑清醒,他跟张松龄一道处理更重要的事情。
“别说丧气话,我还等着跟您老一道跃马东京呢,。”张松龄却不肯放弃,继续大声给老人加油鼓劲。
“跃马东京,。”老人的脸上瞬间明亮了起來,仿佛被风吹红的炭火,“这不可能。”一边摇头,他一边大笑,“咱们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是死了,也得从棺材里笑出声來。”
“怎么不可能。”感觉到老人精神上的变化,张松龄继续在同一个话題上努力,“兴他小鬼子在中国烧杀抢掠,就不行咱爷们到东京去骑一回马,!”
“不可能。”红胡子的笑容慢慢收起,脸上隐隐涌现几分无奈,“即便打赢了,也不可能,上头”他指指头顶的天空,继续轻轻摇头,“总有那么一批人,对自己人严苛,对外国人宽容,你看着吧,到时候最大的可能是,小鬼子只要肯认个错,就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这种事情可不会由着他们国民党一家说得算。”张松龄在老二十六路时,已经受够了国民政斧高层的无能,听了红胡子的话,忍不住义愤填膺。
“呵呵”红胡子又是轻轻一笑,也不跟张松龄争辩,四下看了看,把话头转向另外一个主題,“我给你的缩略版资本论和[***]者宣言,你现在读懂了么。”
“沒有。”张松龄立刻惭愧了起來,红着脸,低声承认,眼前这位老人家对他期待很深,但是他因为理解力有限,实在无法达到老人的要求。
“其实我自己也沒读懂。”看到张松龄满脸惶恐的模样,老人突然笑得像个孩子一样调皮,“我文化水平低,甚至连资本论第一卷里边很多词是什么意思,到现在都沒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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