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提议,“鬼子的车厢就那么一点儿大,只要手榴弹能扔得进去,肯定能炸死好几个。”
“对,给他们來一记狠的,不愁他们再停下來不追咱们。”其他游击队加入进來,七嘴八舌,
“那如果鬼子的后续部队缠上來的话,咱们怎么脱身啊,。”突然,一名姓杨的老游击队员抬起头,瓮声瓮气地反问,
立刻,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变骑兵为步兵,在道路两边埋伏,近距离向汽车发起攻击,的确能打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可如果汽车里的鬼子沒能迅速失去战斗力,而跟在汽车后面的鬼子大部队再缠上來,大伙就根本不会再有任何脱身机会,
是带着遗憾全身而退,还是冒险出击,不惜任何代价保证任务的完成,生与死的选择面前,无人能继续保持从容,
正在低头吃草战马也感受到了身边的沉闷气氛,一个个陆续抬起脑袋,轻轻打起了响鼻,比起人类,它们对危险的直觉更为灵敏,并且在沒有外力逼迫的情况下,绝对不会主动自蹈死地,
正在沉思的赵天龙被战马的响鼻声惊醒,笑了笑,把已经嚼碎了的奶豆腐吐在掌心上,轻轻地递到黄膘马的嘴边,浓郁的奶香气立刻驱散了黄膘马心中的恐惧,早已饥肠辘辘的战马伸出舌头,三口两口,就将碎奶豆腐舔了个干净,
赵天龙从贴身口袋里又拿出了第二块奶豆腐,咬碎,磨细,一口口喂给黄膘马吃,战马从來不会嫌弃自家主人的口水脏,低着脑袋,伸出通红的舌头在赵天龙的掌心处舔个不停,
郑小宝和其他骑兵看到了,也都笑了笑,学着赵天龙的样子,将嘴里的奶豆腐喂给各自的坐骑,在骑兵们的心目中,战马永远比自己更娇贵,更需要及时补充营养,
当口袋里的奶豆腐差不多消耗干净之后,汽车的引擎声也到了低矮的山丘前,赵天龙竖起耳朵,根据引擎的声音估算了一下敌我双方的距离,然后冲着所有人用力挥手,“小宝留在这里当看马桩,其他人,跟我徒步到路边设伏,集中火力攻击两辆汽车最前方的重机枪,偷袭得手之后,立刻撤回來上马逃向松鼠山,老郑带着一中队在那边接应咱们,注意不要落马,即便落了马,也不要让自己落进小鬼子之手。”
“是。”骑兵们将掌心处最后一口奶豆腐强行抹进坐骑的嘴巴,毅然拎起步枪,弯着腰跟在了赵天龙身后,一长串骄傲的身影,被夕阳照得格外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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