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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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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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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刚醒,队长周顺顺就找上门来了。昨天冬发汇报说,齐季金白晚上一定下来。

    为了让他们多休息一会。他一大早先去找了刁洪山。他要做他的工作,让齐季换建国。他不想在今天下午徐家浜的比赛中名次再往下落。听说今天县里程书记也要来,所以原定上午的比赛改了时间。大队领导全力以赴在徐家浜做准备工作。

    他怕刁洪山不让齐季参加,因为他老早就放出了话,这些没用的下放佬一个也不要他们。队里用他们我就替徐家浜去干,你们不要说我“吃家饭阿夜屎”。

    周顺顺心急火燎地把睡梦中的洪山叫醒。没料到听了他的来意,洪山竟一口同意用齐季把周建国换下来,给徐家浜助威的话一字没提。这个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周顺顺始料不及,只能连声说好!好!

    老实的周顺顺那里知道刁洪山这颗棋是标兵书记在下。

    徐元臣知道自己所在的河西队有几斤几两,他不能出洋相。这洋相还有大小两方面的原因。

    为贯彻执行“农业学大寨”的要求和上面越来越大的“要把生产搞上去”的压力。徐帅臣、分管农业的刘付县长,很有可能程书记也会亲临周家庄的擂台赛现场。昨天下午老弟打来电话,如果时间安排的转,这几天下县里调研的省委领导都有可能亲临现场。到时总多的记者及全县的有关社队领导都会到场观摹。徐帅臣为他设想,把套沟擂台赛延伸为农业劳动技术操作擂台赛系列在全县推广开来,最后象大寨精神一样推向全国……

    老弟的话让他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往小的方面讲,他也要为河西队的徒子徒孙谋点什么。毕竟这是他的根本和基础。如果因为这次竟赛影响了河西和徐家浜的利益,不但他脸上不好看,还有可能动摇他的根基。河西队里早就有人说,徐元臣为了想向上爬出这么个馊主意,连自己的面子和老本都要输掉的。因为如论比赛,徐家浜特别河西队,人数众多的平时不大参加农业劳动的“五匠”们是稳输。但这些匠人的上缴款恰恰是河西队的主要财路。如果输的很惨,给县区公社造成影响,妨碍到“以粮为纲”的话,上面肯定要控制“五匠”的规模,这就直接影响了老少爷们的利益。其实比赛条款里有“可以向外引进”这一条,确实是徐元臣为防止此种情况的发生考虑的。谁知几天比赛下来,引进外援的河西队拿了一个第一,三个第二,其余都在中游。徐家浜其余两个队都垫了底,这就使原本胸有成竹的标兵书记慌了手脚。就和周金锁商量,在徐家浜的河西队比赛时让刁洪山去帮忙。所以前一阵刁洪山故意找茬想抽身。不过仔细想想,徐元臣觉得抽走洪山影响大了点,又见周东队的整体力量在退步,对河西已构不成威胁,就改变了主意。不抽洪山抽张家坝二队的张定华。二队已屡战屡胜,让河西一场也无伤大局。至于洪山,让他比赛时拖一下周东的后腿就行了。

    于是周金锁就和刁洪山定下了在比赛中,刁洪山有意制造事端,并嫁祸于一组的其他人。最后还是由洪山力挽狂澜,目的是不能超过河西队。这样既拍了书记马屁又表现了洪山自己。现在老顺要把齐季换上去,洪山就想来个一箭双雕,所以他满口答应。

    周顺顺那里知道当了人家的枪,兴冲冲来到了黄土墩下的知青屋。见到齐季金白一颗心才真放下。

    齐季反对老顺的意见,要由三知青组成小组,至少不用刁洪山参加,保证拿下全大队第一。

    老顺有点生气,觉得这些知青也太骄傲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说:“你们不能太任性,要多考虑集体的事,黄容手起泡,国平也不太来萨,建国水平一般,搞不好今天还不如前几天。你齐季是第一次参加,再说你也不是三头六臂。目前的形势如果名次再跌下去,队里人要骂娘的。冬发秋发已有牢骚怪话出来了。现在连洪山都想通了,最后一场齐心协力拼下来。怎么你们到反而不配合呢!”

    他还想讲一些大道理来说服和批评他们,但口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

    金白说:“可以让国平上,国平昨天发挥不好主要是工具的问题,今天黄容碎土,把铁钎给他就是了。”

    周顺顺说:“这也是个办法,不过不让洪山参加他就要去帮河西,金锁也要有意见。如果我们比赛的结果还不如洪山在的时候,人家更要讲闲话。我们的压力都会很大!”

    金白见队长愁眉苦脸心事重重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心软了,把齐季叫到一边咬起了耳朵。

    金白过来对顺顺说:“劳你再去问一下刁小山,我和齐季一同上他干不。”

    顺顺说:“他肯定同意,你上国平上还不一样。”

    “不一样,你再去问一下就知道了。不过你要说是我们的主意啊!”金白坏坏地笑了。

    果然这次老顺碰了一鼻子灰。刁洪山又恢复了决不和下放佬合作的态度。

    老顺离开后,刁洪山就到了金锁家。周金锁不在。

    刁婆听了洪山的“汇报”后就数落起来:“你还跟齐季这小子合作!你还想算计人家,连你姐夫都算计不过人家。你不想想你给人家算计几次了。一次鼻子打破,一次险些受处分,一次屌都吓蔫了,都忘啦?”

    洪山是个没记性的人,不过被刁婆一提起来,他真出了一身冷汗:对啊!齐季这小子还真是他的克星。远的不说,想起昨晚的事,现在还心有余悸。就算算计上了他,还不真给他打死啊!

    所以,老顺第二次找他,一听要换上金白,还是这些下放佬的注意,连忙反悔,把个周顺顺气的七窍冒烟无计可施。

    老顺也只好破釜沉舟,决定由齐季、金白、周国平代表周东生产队参加比赛。再三叮嘱:“背水一战,实在是不能输了。”

    不过确实好事多磨。吃饭的时候,洪山被金锁拉着到了老顺家。

    金锁说:“这小子不顾大局,跑到徐书记处要求代表河西队参加比赛,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扭,吃家饭拉野屎吗!徐书记批评了他。把我叫去,让我把他领过来向你认个错。就是要让他参加比赛,就是要和这些知识青年打成一片。贫下中农吗!不是还有对他们进行再教育的任务吗!我们可不能自动放弃阵地呀!顺顺!你说是不是?”

    金锁欲擒故纵软中带硬的一席话,使顺顺觉得还真必须改变自己的决定,谁叫怎么听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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