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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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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的眼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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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孔口。很快从竹管的空洞中就透出了一小束圆圆的光亮,光亮使他的眼球发出莹莹的亮点。他直佩服自己这天才的创造,谁说他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洞里清晰地呈现出王容那正对东窗的床,和床沿上坐着的情意绵绵的两个身影。

    见荷花起身准备回家的时候,亢奋多时的他连忙拔出竹管掩到了墙角边。等了多时也没见荷花的影子,灯到息了。扫兴的他突然猛拍脑门,把准备重新插入窗孔的竹管放回腰间就往李国民的住所急步走去。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不能光吃姐夫的空心汤团。这个大队干部也太窝囊了,连这么一个下放佬和一个四类分子的子女都前怕狼后怕虎的摆不平。他还真有点相信说他姐夫和荷花有一腿的传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金锁压根儿就不会帮自己的忙。自己的耐心也太好了,心眼也太实了。本来还真认为王容这小子跌坏了家伙,荷花只是剃头铫子一头热。从今晚的情况来看自己也真是太大意。王容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猫,不!黄鼠狼,在女人身上噌还擦的。荷花这小骚×别看平时一本正经,原来也是瓮头里失火——闷烧(骚)啊!刚才有点平息的欲火重新燃起来了,连走路都有点异样。被蛇头吓软的东西已恢复了正常,雄赳赳地昂起了头。他干脆把这家伙拉到外面。反正它也冻不坏,这么黑的天,恁谁也看不见,就是看见了他也不怕,自己的东西难道没有放置的自由。他刁洪山别的自由可以不要,这个自由他还是要争取的,没有了这个乐趣,作为男人还有什么意思!他现在觉得自己和两腿间的家伙一样舒服多了。

    来到荷花家隔壁,李国民的后门口时,刁洪山有点犹豫:他们都是知青,是否会互相包庇。不会!抓言仁英那次李国民不是配合的很好吗?想到在言仁英身上揩的油不禁又心旗摇弋起来。不对!那是在徐书记的命令下,自己可没这么大的权力!要是去叫金锁,他肯定又推三过四。自己已上了几次当,要不荷花早就到手了。去向徐元臣汇报?一是来回时间太长,夜长梦多失去捉奸最佳时机,二来兴师动众自己没有了私了的主动权。对!还是如此这般……。

    从来不动脑子的木瓜脑袋今天在欲火的驱使下算是开足马力了。小时候听祖父讲的没有记住多少的《三国演义》里的计谋今天也跳了出来。他掉转身快步朝西面走去,不一会又跑了起来!

    村口远远传来自行车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谁这么神出鬼没!这些匠人要钱不不要命,这么晚才回家,套沟到不起劲。洪山嘟哝着拍着宽宽的胸。沉沉的夜幕遮没了他向不远处的张家坝村跑去的身影。

    王容把荷花压在散发是稻草香味的铺上,竹床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呻吟声。自从王容功能慢慢恢复后,荷花反而不主动甚至躲避了。对于荷花来讲这已不是大姑娘上轿,也用不着羞涩和遮遮掩掩。但从底子里还是中国传统妇女的荷花痛恨周金锁夺取了她的贞操,又不得不怀着对自己恋人的爱毅然献出自己的全部身心,使王容在万劫不复中翻了身。这特殊的使命完成后她重新恢复了平静,她要使和王容的爱情在平静中重新慢慢达到轵热,决心要在新婚之夜达到激情的最高点。她要弥补自己的失贞带来的不足和对王容的负疚感。可现在在这撩人的气氛和王容激情的进攻中她再也守不住了,任王容带着燎泡的手伸进衣服中……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敲门声。这声音就像猛烈的擂鼓声把王容一个鲤鱼打挺从荷花身上翻下来,荷花也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整理起衣服来。

    王容一边说:“谁呀!”一边迟疑地磨磨噌噌走向门口。想根据来的是什么人而准备对策。其实此时的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一阵自行车铃声使他放开步伐连忙把门打开。

    “什么回事啊!大老爷的怕人强 奸啊!”齐季的大嗓们好像不把全村人吵醒誓不罢休的样子。

    “鬼鬼祟祟的,我还当是鬼子进村了呢!”王容终于压住了剧烈跳动的心回了齐季一句。

    “奇袭白虎团,还要敲锣打鼓啊!你想热热闹闹就等到娶荷花这一天吧!”齐季一边打趣着王容一边把自行车推进门来,撑好就一头撞进了东间。

    荷花在忙乱地整理着稻草上面的床单。

    齐季咯噔一下:“抱歉抱歉,不知嫂子在此,搅了兄弟好事,多有冒犯,罪过罪过!”

    把荷花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金白跟了进来,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说:“知错要改,还贫嘴贫舌的,当心王大哥找你算帐!”

    “小弟一定将功补过,不过先给我把肚子填饱才好说话不是?”齐季越想刚才说的话越唐突就越装疯卖傻起来。

    他肚子也确实饿了。为了动员金白早早离开那风骚的“黑牡丹”,也为了使金白尽快忘记和成华的不快,最终目的还是想帮助他(她)俩消除分歧消除隔膜继续发展恋爱关系。他早早吃了晚饭就赶到区医院假传圣旨让金白和他一起下来。

    其实金白早就接到老顺叫小店徐春芳打到医院找他的电话,要他设法通知齐季早一点下去,为队争光。只是碍着徐灵琴的面子,又有徐元臣这条跨不过去的坎,他下不了决心。那天好不容易和成华见面又为了相互间的一点自尊成了“对面相逢不相认”的结局。听了齐季的劝赶紧回到医院,成华早走了。虽然他胸有成竹早作了最坏的打算,不过这么多年的情谊一朝抛弃还是耿耿于怀不能割舍。听着大辫子娇嘀嘀的声音扭捏捏的身躯总觉得是那样的虚无缥缈那样的不可靠。相处稍微多了一点就发现徐灵琴恼人的小性子和不易觉察的优越感。虽然对他已收敛了很多,但还是不时能感觉到。他整日就沉浸在软语温情打情骂俏嘻嘻哈哈之中。不过一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好象是荡在空中的芦丝飘在水面的浮萍。加上老屋被毁和外婆之死及父亲告状无门的无奈和愤怒,心里百感交织无法排解。幸亏每天晚上齐季的调侃戏说喜笑怒骂让他暂时忘记现实的烦恼。

    今天齐季到医院来,当着灵琴的面说老顺叫冬发特意跑了一趟,来叫他和金白下去参加明天最后一场比赛。还说县里区里公社领导都会象开始时一样来观战。还要颁奖。齐季还强调徐书记对这次比赛很重视。

    金白其实知道这是齐季的把戏。队里来叫他是可能的,来叫自己就是虚言了。至于抬出标兵书记来这就更假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对徐元臣的意见重视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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