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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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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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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引来了一阵哈哈大笑。

    成华真怕惊动了其他办公事的人和大殿里的领导。幸好一辆奶黄色上海产“幸福”牌轿车带着马达的轰鸣声绕着从池塘的边缘经过。

    “去你的大老周,当心我告诉嫂子,回去跪槎板!”莫卫国还击着走出了办公室。

    “给我要两张《智取威虎山》彩排的票。”背后还传来小孙的喊声。

    “你到会算计,彩排的票是免费的是不是?”

    “真的!你真的去了剧团啦,老同学都不知道,不够意思了吧!”莫卫国压住激动的心情说,其实他还真有点酸溜溜的。

    今天成华穿了件草绿色的女式军便装。莫卫国知道这是剧团统一发的,现在的文艺单位都把军装当成自己的工作服。是啊!军队成了最革命的象征,“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吗!样板戏被“旗手”炒的天下皆知。旧时的“戏子”“唱戏的”现在成了第一革命职业,当演员也就成了最抢手的饭碗。特别是戏里的男女主角,就成了和被演对象齐名的英雄人物,而驰名所在地方地区那至全国。

    莫卫国扭转思绪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成华身上。她下边没穿军裤和解放鞋,而是着一条蓝色付纤裤和黑箭绒塑底方口搭攀鞋,飘逸而时髦。三翻领大红锦纶开丝米衫使粉红色的瓜子脸显得妩媚又不失大方,在军便装的绿色忖托下和阴霾天气中大院里肃穆的气氛形成强力的对比。好像样板戏里的女一号就在自己面前。莫卫国甚至觉的自己引以为自豪的藏青色警服都黯淡失色了。

    成华被莫卫国盯的不好意思起来:“我也刚到剧团,还不是正式的,属于借用。等正式办好手续我还要请请老同学呢!不过今天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于你啊!”

    “说!说!”莫卫国见成华开门见山已明白了几分。其实对于成华和金白的关系他也早有所闻,现在不过进一步证实了一下而已。他迅速收起了意马心猿。

    成华说完了来意。

    莫卫国说:“金白的事就和我的事一样,徐刚也找了我。我本不想找我父亲,不过通过几个平时要好的弟兄了解情况后,都说事情很严重很棘手,是上面打了招呼的。问了父亲后才知道,他们领导内部已定为持枪伤人的阶级报复。而且身为武装民兵是知法犯法。也证实了上面有人干预的情况。所以这事他很遗憾,确实无能为力。”

    莫卫国最后表示,就是为了成华他也会继续努力,并说他已去看守所打过招呼。成华见他很诚恳不像是应付,更不像对金白有什么成见。但揪紧的心更紧了,整个胸腔就像要把心挤出来一样。

    成华心情沉重地转身离去,莫卫国也无精打采。他想送送她,她婉拒了。

    走出大门的成华被一辆奶黄色轿车超过并停在了她前面。徐帅臣的脑袋从徐徐滑下的车窗里探了出来,接着又伸出手臂挥了一下,意思请她上车。

    对眼前这个人,成华是矛盾的,感激和崇敬防范和抗拒的心理交替出现,有时是同时出现打得难解难分。她感激他给了她现在的一切,这是她梦寐以求而又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他崇敬他是个伯乐,他给她的才能有了充分发挥的舞台和驰骋的空间;她总觉的他对她有所求,生活教会她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她无时不刻不在防着他。五短的身材络腮的胡子总在她面前晃悠,在分离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的权力他的光环又时时诱惑着她,她拼命抗拒但力不从心。他们之间的距离每时每刻在缩短。不过他从未提出非分之想也没有越规的言词动作。对别人不拘言谈的他对她总是谆谆告诫充满了鼓励和鞭策。别人的风言风语就像刮不进他的耳廓。

    现在他的出现真使她眼前一亮,“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听了她紧张激动急急巴巴的简单叙说后,他沉默了一会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政府大院最后一排东面第三间,听我消息。”

    车又掉头进了公安局大门。下车后的她呆在那里,她听清楚了他的话,心突突地跳着,不知是激动、兴奋、忐忑还是害怕。仍然是感激和崇敬防范和抗拒交替出现。不过她下了决心,为了金白她豁出去了。

    初冬的夜好像来的特别快,刚放下晚饭碗天就暗了下来。刚才政府办打来电话通知晚上去列席一个会议,他说头疼推掉了。反正是列席,又不是主持。就是主持他也会重新安排另找时间。城郊大队老刁书记请他赴宴也推辞了,今天就是山珍海味他也没有心思。

    他把灯开了,觉得今天的灯光暗彤彤的,懊恼没叫人换一个大一点支光的。一会又觉的光线朦胧一点也好,反而觉得现在太亮了。一会又走到门口眺望一下,不知道她当时听清楚没有,现在觉得当时应该再强调一下。他懊恼自己太看重领导地位了,自己本来认为一句话说几遍就少了权威性。摔死在温都儿汗的副统帅不是吹捧伟大领袖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吗,自己在下属面前一句顶十句还是应该的。现在看来用在她身上还是多此一举。他又怀疑她是否能来。她太孤傲了,防人之心太重。不过当时她是那样的迫切那样的难过那样的激动,简直就是在诉苦在伸冤在控告。他既感动又妒忌,她坚信她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他又怕她忘了门牌号,又怀疑自己当时说没有说。所以几次走过门前来到院中的大道边。

    虽然形似武大郎但并不缺乏投怀送抱的潘金莲和别人介绍的杨贵妃。职务使他的身高加长了。在别人眼里这个矮墩墩的领导不近女色,得到一致好评。但一次次的拒绝使人家怀疑起了他的功能是否健全。他也不知道他的功能是不健全还是太健全。他总觉得身边的女人提不起他的兴趣,他总是不能忘记过去她们对他太多的白眼。过多的挫折和自卑让他对待异性上产生了亢进。他知道自己不是没兴趣,他现在就是要找一个既漂亮又温顺,既聪明又听话还要有艺术细胞能歌善舞,而且在性爱上能活学活用的女人来爱他。而恰恰这主要的条件只能意会不能言说。在这样的条件下当然许多看上去不错的姑娘就少了许多内涵而显得或庸俗不堪或流于一般甚至低级下流了。只是当他遇到了成华才一发不可收拾地看上了她,怎么看也符合他的标准。其实除了漂亮和艺术细胞外,其它条件也不知对上对不上。而漂亮和具有艺术细胞的女人在文艺团体里比比皆是。他却鬼迷心窍一样盯上了成华,并付之于一场深思熟虑深谋远虑的行动。他相信其它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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