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话岔开:“我和杨和尚来拜年啦!成华也在,我们就烧香看和尚一事两便当,也算是给你拜年了。”
金白说:“成华也是烧香看和尚一事两便当,给我们带来了荷花回乡时托我们照顾好王容的口信。”金白不想在杨僧面前暴露他和成华的关系。
齐季说:“那成华是一事三便当。”
“那来的一事三便当啊!你也太会造话了。”杨僧说?
“她带了信拜了年又看到了和尚,是不是三便当啊!”
成华看到金白讲的像真的一样,也绽开了笑脸。弄的杨僧摇头晃脑到处找着什么。
金白说:“找什么?你不就是现成的。”
“现成的什么?”杨僧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
“和尚呀!洋和尚就不算和尚啦!”齐季说。
在大家的笑声中杨僧追打着齐季,齐季跑出了屋外,两人打起了雪仗。
闹够了,齐季进来说:“我们本来约了你再去叫王容一起去洗浴……”本来他想说:“看样子来的不是时候。”但他明白金白不想让杨和尚知道他和成华的关系,杨僧这小子也确实是个大喇叭,让他抓住了事实那就满世界都知道了。在下放前就一直来往的金白和成华,对外一直是保密的,连双方的大人都不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阶段。实际上他们也确实没有谈到实质性的东西,齐季都帮他们急,真是皇帝不急急煞太监。
齐季、金白、王容、杨僧来到位于人民西路和人民河之间当地人称混堂的红卫浴室,这是城里最大的澡堂。
浴室根据服务挡次和设施的不同分三种价格:一角三分一票的是长躺床,出浴后擦身毛巾随叫随到。一角一票的是短躺床,出浴后三块毛巾,当然和跑堂的关系好或付了一支烟的话,那就增加了三分钱的服务。再次一挡六分钱一票,一长溜的柜子。由跑堂的拿一铁钩把柜上的盖子勾开,里面放衣服,放下盖子上面就是你的地盘。
金白记的小时候除了同父亲和从外地回来的舅舅来洗澡外,就数和史全来的多了。史全请客的时候多,因为妈妈和外婆并不同意他花钱到外面洗澡。一般他们会买一角的票,有时史全会说:“洗六分的吧,余下四分钱可以去买两块饼当半夜餐。”
走进大门在右手的柜台上杨僧抢先买了一角三分的票。四人很神气地走进了最高挡次的休息厅。里面的热雾驱散了身上的寒气。因为在年头上洗澡的人不太多,一般来讲就是平时这个挡次也是比较空一点。不过他们四个人要躺在一起就需要四个连在一起的空位。
在厅里兜了一圈后,过来一个跑堂的,耳朵上夹着一支烟,领他们到一处三个连在一起的空位前说:“边上的已在穿衣,你们先躺下等一下就行了。”
齐季大度地说:“你们先归位,我在边上等。”
齐季知道只有呆在这个将要起来人的面前,才能促使他不舒服不好意思有压抑感而尽快让位。基本上来公共浴室洗澡的人都有过等人和被人等的体会。当然有时也会遇到被等的人穿上衣服还要躺上一会,那等的人就晦气了。
今天运气不错,边上之人很快穿上衣服就让位了。大概和一群五大三粗不城不乡吆三喝四的家伙对持太压抑了。特别是这个满脸黄毛一直沿伸到小腹下,肚子像猪八戒的,一定不是块好料。
贵重物品放入外衣口袋,让跑堂的叉到高高的一排排的木桩上。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称得上贵重的东西,除了身上几两粮票和块把钱外,就是齐季手上刚凭票购买的一只钟山牌手表了。其余毛衣内衣之类就放在躺床边上的侧柜里。
金白见王容穿了内裤跟他们往池门走去就说:“怎么不脱掉!”
王容返回去。
“弟弟变型了,不让兄弟们欣赏!”杨僧说。
“你这小子肯定有变化,要不经验不会这么丰富。”齐季臭杨僧。
“那还用说!”金白想起了杨和尚在百合小学宿舍里的话。
“你看你看!原包装的,还没露头呢。”杨僧把他哪个慢慢在变粗的东西拿给齐季和金白看。把齐季和金白也说的下面一阵紧张,赶紧回过身进了池门。
里面几只罩着玻璃罩的大支光灯泡,被浓浓的水气笼罩着,发出的黄色光芒变的模糊不清。浑浊的池水中的人,就像痴货鱼一样息在池边的大理石和池中一条木板上。几个小孩在游泳,绞的浊浪翻滚,澡堂中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大池里面是隔出来的一个小池,那里是池水加热的地方,水很烫,上面用木格罩着,防止人特别是小孩掉下去。有几个人在用毛巾蘸了池里的水烫脚丫子。
齐季和金白在边上的大理石上坐了下来,在蒙蒙的水气中赤身露体的人看上去都差不多。这个年代大概上到县委书记下到要饭的洗澡模式都一样。休息的地方还分上中下,可一脱掉衣服就像馄饨一样被下到了这唯一的锅里。刚才齐季就看到一个很神气的军官现在也掉在一群肉中找不到了。不过齐季还是发现边上坐着一个人好像那里见过,就向他打了个招呼。
杨僧挺着直直的小弟也不觉得难堪,和王容过来的时候边上已没有空的地方。他们就在中间的木板上和齐季他们相对而坐。雾气使他们互相的脸都看不大清楚,不过大家还是注意到了,在杨和尚雄赳赳的小弟相衬下显出了王容小弟的疲塌。
“我在学校的时候有个教授就曾经讲到过,俄罗斯根据巴普洛夫学说建立的一个康复中心,用一批年轻漂亮的女性志愿者给病人作按摩,一般都会恢复。”
齐季发现讲话的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有点面善的人,他想起来了,他就是给王容做恢复治疗的区医院的主持大夫。
“按摩什么地方啊?”这是大夫边上看上去也是医生的人问。
“你这家伙明知故问,当然是按摩性敏感区咯,必要时还要脱光衣服为病人按摩呢。”主持大夫故弄玄虚地回答。
“在我们国家就不可能咯,要不我也装一下病人,享享福。”停了一下,另一个医生样子的人继续说:“我也不要专人服务,就我们院的陆辰就行,我一想到她下面就发硬。”
“你想装也装不了,你小子要真遇上此事就不会这么骚健了。我那个年前出院的13号床的病人,这么漂亮的老婆都唤不醒他。”主持大夫说。
“13号?那不是王容的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