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蹙了蹙眉,看着灵儿,一丝担忧涌了上了心头……
拜别了北冥幽王,回到了凤仪宫,灵儿拿着源枝花仔细看着,一朵朵小小的紫色的花儿,只有简单的四个花瓣,一个蕊心,看上去非常普通,嗅了嗅,小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血灵魔看着灵儿的疑惑的眼神,从灵儿手中拿过了花儿,打开窗帘,拿起了花儿对着阳光一晃,阳光中一丝紫色的光一闪而过,花瓣中紫色的花脉竟然散发着紫色的幽冷的冷光。
在魔界,会发光的花儿并不多,但是会发光的花儿一定剧毒之花,而颜色越深,毒性就越大,紫色的冷光,显然是剧毒之花,非常罕见。
在魔界,向來是以毒克毒,强者为尊,中的毒越深,就越需要更剧烈的毒去解。
灵儿接过了源枝花仔细地看着,突然脑海中闪过毒蜈蚣,上次圣太后用的血滴子來嗜杀自己,北冥幽王拿出通体透红巨大的毒蜈蚣,毒蜈蚣也是魔界的稀有之物。
北冥幽王竟然对毒了如指掌,而且似乎还在毒尊之上!北冥幽王的实力似乎更是深不可测!
她叹了一口气,魔宫似乎更加复杂了, 北冥幽王,北冥幽灵公主,浴血单翼花,思源,儒秀,这一切错综复杂,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风云变幻的魔宫,究竟还要发生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血灵魔看着女儿,看着源枝花兴奋的眼神黯淡下來了,她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奢华的魔宫,缓缓说道:“魔宫向來波谲诡异,无论是高贵的王族,还是低贱的侍女,有时候都是贱命一条。”
说到这里,她颓然地低下头,停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我的姐姐,昊天的母亲,先王展翼的王后丝雨死于谋杀,一种怪异的谋杀,沒有任何痕迹,血流尽而死。”
她呆呆地望着凤仪宫的四壁,似乎血在流淌,似乎看到了姐姐一身素白的衣服,倒在了血泊中。
因为女儿,她曾经幸灾乐祸了很久,现在,她的心在颤抖,一种凉意袭上了心头……
王后的命运,女儿的命运,她转向了灵儿,灵儿也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随后灵儿挑了挑眉毛,惊讶地说道:“谋杀!”
法力高深的魔宫,高傲的暗夜魔族出身的王后丝雨竟然死于谋杀的!。
不亚于平地上一声惊雷!的确不可想象。
血灵魔紧紧握着双手,她抬起头,却难以掩饰满脸的悲伤,手中的帕子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
瞳仁愤怒,满是悲戚,一种仇恨在眸光中闪动,瞬间隐沒在一阵忧虑中。
泪水便如同决堤的水涌了出來,她來到灵儿面前,蹲了下來,摸着女儿的脸,仔细看看,说道:“女儿,母亲宁愿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查下去,很多时候,母亲宁可希望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无忧无虑,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她低下头,轻声哭泣着,然后猛然抬起了头,继续说道:“以前,母亲什么都不怕,母亲自己都算不清楚踩自己踏了多少累累的白骨,但是有了你,我开始担心,开始害怕,甚至有时候彻夜难眠,不希望你有什么意外发生!”
看着灵儿,血灵魔嘴角抽搐着,泪水不可遏制地涌了出來,她拉着灵儿的手,似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嘴边,她站了起來,转身离去。
一向无所不能的血灵魔竟然是如此的担心,灵儿突然想起轩亭阁母亲奇怪的表情,一定是她发现了什么,也许对方的实力比远远超过了灵儿的想象……
灵儿心中暗自苦笑,为了昊天,她怎么肯能放弃,她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凄然地离开。
一直自己静静地坐着。
天边的红霞映红了半边的天空,小梅蹑手蹑脚进來,灵儿依然沉浸在沉思中。
小梅恭敬是施礼,小心翼翼地看着灵儿,探寻地问道:“玉主,晚膳准备好了,要送到这里吗?”
灵儿摇摇头,胸中有一口气,一点也沒有胃口,她抬头,看着小梅眉宇间闪过的担忧,笑了笑,说道:“我不饿,胸口有些闷,去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就好了。”
小梅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空气传了过來,似乎是花香,灵儿站到了窗前,深深吸了一口花儿的香气,觉得舒服了很多。
突然一阵幽幽的异香传了过來,混在花儿的香味里,灵儿嗅着,似乎很熟悉,仔细想想,在北冥、在被咒语的昏睡前,似乎都嗅到了这股香气,是思源,她冷冷地看着窗外。
窗前,思源身影一闪而过,回头看看灵儿,招招手,转瞬化作一道白光,一闪而去。
灵儿犹豫地片刻,思源似乎在有意招呼自己,她很快化作一道白光,闪出窗外。
她们一前一后,很快离开了魔宫。
很快地飞着,灵儿只听见耳边风声快呼呼闪过,不久,夜晚悄悄降临了,她们來到了一个森林,参天的古木遮掩着,黄昏的昏暗,幽暗而诡异的森林,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思源进了森林,很快來到一棵巨大的死灵树下,停了下來,对着身后的灵儿悄悄地招招手,灵儿警觉地停了下來,隐藏在树后,元神悄悄地跟了过去。
思源双手伸向了天空,对着树念着咒语,死灵树分开了枝叶,一条幽深的密道出现了。
思源进去了,灵儿元神也跟着进去了。
密道里一片黑暗,走了一会,竟然是一片开朗的境地,隐隐的月光透了下來,只是风吹树动,沙沙的声音,森林更加显得阴森恐怖。
一道白光,一个中年髯须男子出现了。
白光,灵儿暗想:天空魔族。
髯须男子一双诡异的眼睛看着思源,问道:“北冥幽王可有什么动向吗?”
思源看了看髯须男子,俯身施礼,说道:“幽冥宫戒备森严,北冥幽王很狡猾,思源根本无法探知消息。”
中年髯须男子眉头皱了一下,回过头,严厉地看着思源,冷冷地笑道:“思源应该知道幻尊的惩罚吧。”
思源依然毫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中年髯须男子,说道:“就是师尊來,思源只是小小蛮族出生的侍女,一样是沒有办法探知北冥幽王的动向。”
一阵清脆的鸟声飞了过去,一只巨大的鸟儿划过了天空,髯须男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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