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阁含烟小姐的死让真正的吴含烟第一次经历夺嫡的战争,个中曲折也是听人讲的,到底其中局面如何,她一个外人也体会不到。后來四王爷还是被当今的皇帝给打败了,她当初建筑含烟阁的目的是为了李易晨有一个附庸风雅的地方。
自从含烟小姐死后,含烟姑娘也是心灰意冷,将生意交了出去,回到了福州城。不过三四年的经营,也是积攒了不少的银子,看她平日花销甚大,不知道的都以为是花的家里的银子,殊不知那都是含烟姑娘自己能干。
李易晨走在通往汴京的官路上,另一边,灵珠抚摸着古玉喃喃自语,还有一个人翩然來到杭州郊外的一片荒芜坟场停下。这一骑不是什么快马健骡,跑得如飞,其实是如同半走半飞,因为这是一头罕见的西域海外也难找到的巨大驼鸟,驼鸟撒开腿跑起來,不就有点像半走半飞的?坐骑既显得特异,上面的骑士也与众不同,他是一个头发微卷、高鼻深目的年轻维吾尔族回回人。
“艾山。”
驼鸟背上的“半走半飞骑士”艾山闻声转头,看见是一个修坟的人喊他。在坟场里谁修坟都不奇怪,唯独这个人修坟就有点奇怪。
因为他是有“天下第一盗墓贼”之称的“土豪杰”岳啸尘。
如果一个江湖人,看见岳啸尘不是在盗墓,反而在修坟,一定会很好奇,会忍不住问上一问。艾山是江湖人,却沒有问。
他停了停继续朝前走去。
岳啸尘倒忍不住了:“你知道我这坟里埋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你不想问一问?”
“不想。”
岳啸尘只好告诉他:“那我告诉你吧,我这坟里埋的是一个秘密。”顿了一下加重语气,“一个最大的秘密,关系到现在汴京城里发生的一件最大的事。”
艾山毫无兴趣。
岳啸尘叹了一口气,最后给坟头培了几锹土。“你干完了,可不可以把你的锹借我用用?”艾山道、
“做什么用?” 岳啸尘道。
“我也要修一座坟。” 艾山道。
岳啸尘的锹不是一般的锹,还可当作兵器,舌形的锹刃比刀锋还利。艾山接过锹挖起來,他挖得很慢,挖得很深很深。
岳啸尘又忍不住:“我的坟里埋的是一个秘密,你的坟里埋的是什么?”
艾山已经挖出了一个大坑,一个心形的大坑。他并不往坑里埋东西,坑一挖好,就往回填土。填完了土也造起一个坟头。
“我埋的是我的心。我的心死了,所以我不会再关心别人的任何秘密。” 艾山道。
岳啸尘又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应该关心的,因为这个秘密直接牵连到你。”
他接回锹走了。
如果沒有那头取名“铁木尔”的驼鸟,艾山是死了心不再管别人和自己的任何秘密。偏偏驼鸟有一种天性,喜欢钻沙刨土。铁木尔把岳啸尘造的坟刨倒了,从土里面叼出一小卷纸來。
难道岳啸尘的坟里真的埋了一个秘密?
铁木尔把纸衔到艾山面前,艾山只得看了看。一看之下,他的脸色变了,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造的那座坟。
难道这个秘密使他死了的心复活了?
艾山突然长啸一声,把纸一抛,翻身跨上驼鸟,疯狂地往杭州城里跑去。
最高的价钱
故事要回溯到半年前的汴京城讲起。
汴京“文进武出书院”汇聚了许多江湖中的英才俊彦在此学文习武,最有名的当属书院洞主“剑笔侠儒”席上珍的五个高足:温良恭字俭让、胖大侠管得宽、言而有信的言有信、落拓而挺拔的拓拔敏、“百里长风百里野,百里野上百里惠”的侠女百里惠。五人合称“仁义侠”,这名称源自孔子“恭、宽、信、敏、惠”曰仁。其中拓拔敏和百里惠是一对恋人,不过他们常常吵架,有时是为了一些比鸡毛重、比蒜皮大的重大事情吵,而吵得比他们更厉害的还有另一对恋人,就是曾在文进武出书院同窗共读过的半走半飞骑士艾山和并不算江湖人的“柯枝妓”。
柯枝妓來自遥远的柯枝国,能歌善舞,她那充满忧伤又不失轻快的歌喉,最能打动中国下层苦难百姓的心,因为她也经历了许多人间不平。她那具有异国情调的美,艳压江湖。名为“妓”是中国人滥加的俗称,要说妓她也像日本的艺妓,卖艺不卖身。就算是妓她也应该属于陈圆圆、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一流人物。
她和艾山曾为她的风尘卖艺争吵,也为艾山的江湖生涯争吵,一次吵急了,艾山解下她送的钱袋还给她,这钱袋是她亲手绣制的,里面还装有几枚她从家乡带來的法南、答尔。
柯枝妓冷笑:“你以为我还会要吗?”
“说得好,覆水难收。我真傻,以为千金难买真情,现在看來你要的不是这个,还是能填满这个袋子的东西。我空有真情但填不满这个钱袋,只好一刀一斧两断了。” 艾山说着突然拔出他的随身兵器偃月板斧,高高抛起钱袋。
当时在场的温良恭等人急忙说:“不可!”
艾山已经发出一声怒吼,他要斩断他和柯枝妓的定情物。斧刃上生出一弯新月般的寒光,他使出的是曾令多少高手闻风丧胆的绝招“新月斩”。就连他也沒有想到,今天他使出來的新月斩是如此威力无匹。当年他从西北來连闯八关,力斗西北魔王“斧爷”的绝招“断魂斩”,也沒有这样的威力。
情为何物?即使为斩情而发,也会出现这样大的力量。
钱袋根本沒有能够沾到斧刃,连同里面的钱币就已经被风力震成碎屑,化为无形。艾山随即摔门而去,头也不回。
柯枝妓至少还有一个百里惠陪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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