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就不一定了。”
“我相信除了他们的皇帝没有人会看见的,信件送到的时候上面封的是火漆,无法作假的。”夏言道:“信的内容是国家的机密,那位君王的言辞很激烈,若是公开很可能会激怒牡丹的大臣,有些主战派有了理由可以发动战争,刚刚丰盈起来的国库又要......”
“我明白大人,打仗打得就是银子,但是我不明白,这么敏感的信为何不销毁它呢?”唐多慈道。
“你不明白朝廷的事物,这封信还没有拟制回函,邻国的使者也在等着,因为还不能销毁,谁知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夏言道。
“若是这封信落到了有心人手里,他会怎么做呢?”唐多慈道。
“一定会公布天下,这样两国之间的战争就很难避免了。”夏言道。
“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不是吗?”唐多慈道:“信件已经不再大人手上两个时辰了。”
“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总不能认为他偷了这封信是为了逗我玩吧。”夏言激动道。
“我明白了事情了始末,这么重要的信我想没有人会扣押它,一定会充分利用,恕我直言,我们能找到信的机会不大,您最好做最坏的打算。”唐多慈道。
夏言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不大的卧室来回踱步,房间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大人,我会尽我全部的能力,但也不能完全的给你希望,在此,我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是刑部的林大人,不知可否?”唐多慈道。
夏言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只能是他一个人。”之后便与李斯文告别这个简陋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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